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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瑜,你怎麼了,沒事吧?”
張晴晴沒想到這忽然之間我就受傷了,她醉意瞬間清醒了幾分,急忙的過來用手幫我捂著腰畔的傷口,急得有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我疼得直咧嘴,不過嘴裡卻說:“沒事,傷得不深,一點皮外傷。”
夜總會舞池裡發生的騷動很快就驚動了看場子的人,一個身材強壯,穿著黑色背心,左邊眼角上紋著拳王泰森同樣刺青的中年大漢帶著一群看場子的混混和保安走了過來,怒喝道:“誰在我潘建輝的場子鬧事?”
我知道這些人是負責夜總會看場子的,就連忙的指著地上那個鴨舌帽說:“輝哥,我在你夜總會跳舞跳得好好的,這傢伙掏刀子偷襲我,我被迫還手自衛而已。”
潘建輝看了地上那個鴨舌帽一眼,又狠狠的瞪了我一下,滿臉怒氣的說:“我不管你們倆有什麼私人恩怨,反正在我的場子鬧事就是找死。阿彪,給我把這兩個小雜碎都揍一頓,再扔到外面大街去,不要妨礙了做生意。”
我沒想到這些看場子的混混如此不講究,竟然不分對錯,誰在他們場子打架他們就收拾誰。眼看有幾個小混混過來要將我扔到外面大街上,我又驚又怒,正準備反抗。
可是,這時候潘建輝身後忽然走出了一個身材修長的西服男子,赫然是李夢婷的手下張誠赫,張誠赫喊住了那幾個小混混,對潘建輝說:“輝哥等下,這小兄弟我認識,他叫陳瑜,是我們婷姐的小朋友。”
潘建輝一聽我是李夢婷的朋友,頓時臉色就變了,連忙過來訕笑的跟我道歉說:“陳小兄弟,原來你是婷姐的朋友呀,這真是大水衝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識自己人呀。”
我心中暗暗吃驚,李夢婷面子挺大的呀,連這些道上混混對她都挺恭敬的,我就跟這個潘建輝客套了兩句。潘建輝大約是為了討好我,就怒氣衝衝的吩咐手下把這個偷襲我的鴨舌帽男子手腳都打斷。
張誠赫卻攔住眾人說等下,然後他轉頭小聲的問我這是怎麼回事,我跟他說不認識這個鴨舌帽,但是對方突然衝出來偷襲我。
張誠赫聞言臉色變了邊,表情挺凝重的。他沉吟了一下,指著地上那個受傷了的鴨舌帽男子說:“這事情有點兒不簡單,要不我幫你處理吧,我把事情弄個清楚之後,會告訴婷姐,有什麼事情和問題她會告訴你的。”
我有點兒不明白張誠赫為什麼對我的事情這麼熱心,不過他是李夢婷的手下,我自然是信任得過的。我就點點頭說謝謝張哥,然後在張晴晴的攙扶下離開了夜總會。
張誠赫讓潘建輝把那個鴨舌帽男子揪到房間裡看管起來,自己躲到無人處打了個電話給李夢婷:“婷姐,不好了,公子今晚又遇到危險了。”
“什麼,陳瑜現在如何了?”
“有驚無險,受了點皮外傷,那個偷襲陳瑜的人已經被我控制了起來,還沒有審問。婷姐,陳瑜昨晚遇到車禍,今晚又被人捅,這好像不對勁呀,你說會不會是簫媚那女的發現了公子的存在,已經在對公子下毒手了?”
“應該不是簫媚,如果是那女的派人動手的話,派出去的肯定是高手,陳瑜不會有那麼好運氣能兩次都能活下來的。既然你逮到了那個偷襲陳瑜的刀手,那你等下用點手段,從那傢伙嘴裡把他知道的都挖出來。老鬼那邊也已經把昨天晚上那個肇事司機給抓到了,我正趕去審問處理那個傢伙。”
“婷姐,等下問完話之後,我手中那個刀手怎麼處理?”
“永遠消失。”
“我明白了。”
張誠赫結束通話電話,面無表情的朝著關押刀手的那個雜物房走了過去……
我和張晴晴去了附近一家診所包紮了一下傷口,就一起坐公交車回家了。路上,張晴晴沒有忘記質問我是怎麼回事,那個鴨舌帽男子為什麼會捅我?
我現在也是一頭霧水,苦笑的說我根本不認識那傢伙,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張晴晴自然不信,就盯著我眼睛看,我沒有撒謊,就坦然的跟我目光對視,張晴晴盯著我看了一兒,就相信了我的話,不過卻始終耿耿於懷的說:“那個人為什麼要害你呀?”
“可能是他認錯人了吧?”
張晴晴有點兒心疼的用手摸了摸我腰畔貼著膠布的傷口,說:“那你也太倒黴了吧,陳瑜,最近你一直走厄運呀。”
我見她神色有點兒自責,就知道她以為是她那桃花煞給我帶來黴氣和厄運,連忙的說:“上次那個鐵口神算不是說過嗎,我是破軍坐命,一生很多劫難。但是因為娶了你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