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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已經沒有了眷戀,拖著沉重的步調就朝著大門走了過去,岳父對我還是很不錯的,他伸手就拉住了我,嚴肅的說:“陳瑜,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輕輕的掙扎開岳父拉著我的手,慘然的一笑,說:“你們還是問她吧。”
說完,我就走出了張家大門,一個人失魂落魄的走在午夜的大街上,不知不知又走到了我跟岳父經常來練拳的珠山公園,我在一棵水桶粗的大樹下停了下來,忍不住狠狠一拳砸在樹幹上,嘭的一下,樹幹微微顫抖了一下,同時我手背也被樹皮刺傷了,殷紅的鮮血緩緩的滲了出來。
手背上肌肉的疼痛遠遠比不上內心的疼痛,我又一拳砸在了樹幹上,拳頭越來越快,一拳又一拳的打在樹幹上,發出一連串嘭嘭嘭的聲音,我的雙拳很快的就血肉模糊了……
我不知道的是,在張家的客廳裡,張晴晴正拿著紙巾在擦眼淚,岳父張大貴聽完了張晴晴的話,嘆了口氣說:“你也真是的,為什麼不跟他解釋清楚呢?”
張晴晴眼睛紅紅的:“我才不要跟他解釋,他居然偷看我的隱私,還不分青紅皂白就侮辱我,我為什麼要跟他解釋。”
徐淑琴憤憤不平的說:“就是,這種男人真是小心眼,我當初就說他靠不住,自己廢物也就算了,脾氣還特別大,就算我女兒找別的男人……”
張大貴沒好氣的打斷她的話:“你少胡說八道了,小夫妻鬧誤會,你還生怕不夠亂是不是?”
張家小事情是徐淑琴拿主意,但是大事情還是張大貴比較有威嚴,張大貴遲疑了一下對張晴晴說:“既然這事情有點誤會,要不我去陳瑜解釋一下?”
張晴晴冷哼說:“你們誰也不許跟他說,好像我很稀罕他似的,他愛生氣就讓他生氣好了,我還更生氣呢。”
我在公園裡露宿了一晚,因為我不知道自己能去哪裡了,張家我是不會回去的,而自己家我又不能回去,畢竟我已經“嫁”到張家去當上門女婿了,現在還發生了這種事,回去也不知道怎麼跟家人解釋。
最後,我只能硬著頭皮去了學校。
哨牙幾個見我雙手帶上傷,都嚇了一跳,問我怎麼回事,是不是被秦勇那夥人打了?
我說不是,然後就在鐵架床上躺了下來,悶頭睡了一整天。
第二天是星期一,例行舉行升旗儀式,而且學校規定必須穿校服,我早上起來,強行打起精神去洗漱了一下,然後穿上校服外套,和哨牙幾個去操場上集合。
路上,哨牙很快就發現我衣服上縫補的Kitty貓不見了,他拽住我問:“陳瑜,你小子搞什麼?”
我沒反應過來,疑惑的問他:“你說什麼啊?”
哨牙指著我袖子上的破口,說:“人家唐安寧辛辛苦苦幫你縫好的衣服,你竟然撕掉了,你這算什麼啊?”
我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不過還是堅持的認為:“誰叫她縫個這麼女性化的東西上去,讓我怎麼穿呀?”
大羅小羅這時候也跟上來了,弄清楚了怎麼回事,就和哨牙一起責怪我死要臉、不懂風情,最後說:“看你等下怎麼跟唐安寧交代。”
我有點兒心虛的說:“衣服是我自己的,我不喜歡那樣,就算撕了她也犯不著生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