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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飛快的過去攙扶起張晴晴,不知道怎麼搞的,剛才她還好好的,突然之間好像就病了。
“那你扶一下我過去找校醫吧。”
張晴晴平日是絕對不准我碰她的,今天估計身體真的是很不舒服,被我攙扶著也沒有抗拒。
“嗯”
我攙扶著她一條胳膊,小心翼翼的扶這她出了辦公室,過去校醫室的時候,發現校醫不在。這時候張晴晴疼的更厲害了,站都站不穩了,整個人軟綿綿的挨著我,臉色那叫一個煞白,額頭上的冷汗不停的滑落下來,讓人看著就覺得可憐。
我咬咬牙說:“張老師,現在是晚飯時間,校醫都不知道去哪裡了,不如我趕緊送你去醫院吧。”
張晴晴虛弱的說聲:“嗯。”
我扶著她慢吞吞的走了幾步,眼看她氣色越來越差,我看著著急,就說:“這樣子慢吞吞的,什麼時候能到醫院,還是我揹你吧。”
說完,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強行的背起她。
我身體素質還是可以的,揹著張晴晴一路小跑,來到校大門,門衛室的守門徐老頭見了連忙走出來問怎麼回事?
我說張老師生病了,得趕去醫院,徐老頭連忙的開門,還幫忙招了一輛計程車,我把張晴晴扶了上車,讓司機趕緊的送我們去人民醫院。
到了醫院門口,我再次背上張晴晴,匆匆忙忙的往大廳趕去。因為走得太急,在大廳門口階梯處不小心一個趔趄,我右腳膝蓋重重的跪在臺階上,痛得我眼淚都出來了,張晴晴也嚇了一跳,問我沒事吧?
我搖搖頭,強忍著膝蓋上的疼痛,一撅一拐的揹著張晴晴進了醫院大廳,有值班的護士見了,連忙過來幫忙。
兩個護士攙著張晴晴去了急診室,我才過去掛號,忙完之後去看張晴晴。醫生說她是得急性胃炎,幫她開了止痛藥和一些胃藥。我拿著醫生給的藥單,去藥房拿了藥,然後找來開水,給張晴晴服下。
張晴晴吃了藥,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坐了一會,臉色慢慢轉好,她眼神複雜的看著我,嘴唇動了動,說了聲:“謝謝。”
我撓撓頭髮說:“不用謝。”
接著,我們都不在說話,陷入了一種尷尬的氣氛中。
沉默了一會,張晴晴好像忽然記起什麼,看了一眼我的腿,用手指了指我的膝蓋問:“你的膝蓋沒事吧?”
我聽了才記起膝蓋上的傷,她不說我都忘了這樁了。
我在長椅上坐了下來,輕輕的撩起褲管,不小心碰到膝蓋上的傷口,頓時疼得我呲牙咧嘴。我撩起褲管之後,才發現原來膝蓋那裡都磕得淤血了,腫起好大的一塊,烏青烏青的,上面還有絲絲擦傷的血絲。
張晴晴瞧見連忙著急的說:“啊,都青腫了這麼大一塊,趕緊去找醫生幫你看看。”
我一撅一拐的去看外科醫生,外科醫生那裡挺忙的,門口長椅坐著五六個紋身男子,這些傢伙明顯是社會上的混混。看他們幾個渾身帶血的樣子,明顯是剛剛乾完架,來醫院包紮傷口的。
我掛的號比他們晚,所以只能等醫生給他們看完才輪到我。
這時候我聽到幾個混混中一個頭兒在教導小弟,那傢伙嘴裡叼著一根香菸,大大咧咧的說:“你們以後都給我記住了,出來走社會的,講究就是一個狠字。如果遇到難搞的人,你們就要跟他搞到底;遇到兇的人,你們就要比他更兇,如果你在對方面前慫了,那可能你就要被人一輩子騎在頭上拉屎拉尿……”
我在一邊聽著這個社會混混的經驗之談,心裡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秦勇來,那傢伙就是那種很兇很難搞的人。明天就是星期四,也是秦勇跟我要錢的最後期限,錢我是肯定拿不出來的,或者我應該像這個混混說的那樣,變得強勢一點,才不會被人欺負。
等了半天,那幾個混混終於看完醫生走了,外科醫生給我檢查了一下膝蓋上的傷勢,然後讓護士幫我消毒清洗了一下,接著開了一些消炎藥,叮囑我一些要注意的事項,弄完之後已經晚上7點多了。
張晴晴見我一撅一拐的回來,平日那張冷若冰霜的俏臉第一次浮現出關切之色,站起來問:“腳沒事吧?”
我有點兒受寵若驚,連忙的說:“沒事沒事。”
張晴晴看了我一眼,說:“那我們先回學校吧。”
我們兩個是坐公交車回去的,回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張晴晴還在一家點心點買了一盒蛋撻,說:“你腳上有傷,今天的晚自習你就別上了,先去宿舍休息吧,這盒蛋撻你拿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