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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袖t恤,左胳膊上前不久被她咬的那個傷痕還隱約可見,而張晴晴今天穿的是無袖粉色緊身裙,她右臂上的那個刀疤正好跟我的左臂上的牙齒傷痕湊成一對印記。
我見張晴晴望著我手臂上的傷痕,就低聲驚呼說:“靠,你不會是想咬人吧?”
張晴晴就笑嘻嘻的說:“對,就是要咬人,輸的人要伸手給贏的人咬一口,怎麼樣?”
我搖頭說不賭,張晴晴就逼著我賭,說最多咬的時候輕一點。我瞄瞄張晴晴如白玉般的藕臂。柔軟的小手,白嫩如新剝蔥管的手指,還有象桃花瓣般紅潤精緻的指甲。心想賭就賭,反正我也不一定會輸,贏了還能咬……不對,應該說是親一下她的手,不虧。
張晴晴見我答應要跟她玩遊戲,頓時笑眼眯眯的,指著前面的紅綠燈說:“快看,黃燈亮了。快要紅燈了,注意看最後面穿過去的車子顏色。”
城市裡的人都懂得,紅燈代表停下,綠燈表示可以透過,而司機遇到黃燈時候心裡也很清楚,那就是趕緊的踩油門衝過去。所以黃燈的時候,那車子就竄得飛快,嗖嗖的從斑馬路上穿過去,我跟張晴晴就想是看跑馬比賽一樣,緊張兮兮的看著斑馬線,好笑的是張晴晴好勝的天性在這時候彰顯無疑,她緊握著雙拳,小聲的打氣說:“黑色,一定要是黑色的車子哦。”
可惜的是,我和她都看得分明,一輛白色的麵包車最後“嗖”的一下飛馳而過,張晴晴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恨恨的嘟囔了一句:“可惡,一輛破面包車開這麼快乾嘛?”
“嘿嘿,張晴晴,願賭服輸哦,你該不會賴皮吧?”
張晴晴眼睛左右張望,一看就是那種想耍賴的,女人就這樣,玩遊戲的時候非常好勝,輸了就要賴皮。但是她被我率先道破小心思,就怎麼也不好意思厚臉皮去耍賴,只能悶悶不樂的把戴著手錶左手伸過來,說:“咬吧咬吧,儘管咬,我就當作不是我的手好了。”
我望著張晴晴雪白柔軟的小手,又怎麼捨得狠下心去咬她?我牽起她的手瞄了她一眼,能感覺她身子為之一僵,看得出有點兒緊張,然後我壞笑了一聲。俯下頭在她手背上親了一下,親完之後覺得不過癮,又故意的舔了一下,然後才得意洋洋的放開她的手。
“可惡!”
張晴晴滿臉通紅,想發怒又發作不得。因為我這嚴格來說不算犯規,她用紙巾恨恨的擦了一下手背,又恨恨的看了我兩眼,明亮的大眼睛轉動了兩下:“陳瑜,我們得改一改賭注。我贏了咬你,你贏了只能對我吻手禮,怎麼樣?”
“不行,要換就大家都換成吻手禮好了。”
“可是我是女的呀,你男子漢大丈夫要讓著我點兒啊,好不好嘛?”
“不許,現在早就男女平等了。”
張晴晴見撒嬌對我沒用,頓時就原形畢露,眼睛瞪著我兇巴巴的說:“好,咬就咬,如果你敢對我咬得太用力,你就死定了,還有你如果再像剛才那樣子用舌頭舔,你也要死定了,知道不?”
媽蛋。動不動就威脅我,當我是好威脅的嗎,我望著橫眉豎眼的張晴晴,還真的怕了她,因為愛她所以怕她,鬱悶的說:“好了好了,你贏我了就咬我,我贏你了就親你的手背,還不許舔,行了吧?”
張晴晴聽完我的話,才轉嗔為喜,指著紅綠燈下的斑馬線說:“快看,黃燈又亮了,主意紅燈。”
這回街上來的車不多,竟然前面二三十米只有一輛灰白色的三菱小車緩緩開過來,我見狀大喜說:“哈蛤,你完蛋了,沒有黑色的車子,只有灰白色的三菱小車,我贏定了。”
我話音剛落,後面一陣刺耳的汽車引擎聲響起,一輛黑色的奧迪A8高速的飛馳而來,剛好跟在白色三菱小車後面闖過了黃燈,成為最後一輛透過的車子。
我竟然輸了!
我頓時嚇了一跳,趕緊的回頭去看身邊的張晴晴,這女的眼眸裡全是濃濃的笑意,表情老得意了,那模樣就像是一隻要對小雞下毒手的狐狸。
“老婆,你輕點兒咬呀,我剛才可是很憐惜你的。”
“呵呵,我會的啦……”
張晴晴冷笑的看著我,嫣紅嘴唇後面潔白的牙齒閃著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