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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裕寧煮了雞蛋給我敷了臉上的瘀傷,在我走的時候還從櫥櫃裡找出一瓶鐵打酒送給我。說這是他去外地考察的時候,一個當地的生草醫生送給他的,對於活絡化瘀有很好的作用。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懷著一種怎麼樣複雜心情離開徐家的,回到家裡之後,張晴晴見我這副皮青臉腫的樣子,少不得又是生氣又是心疼的責罵了我一頓。不過見我情緒有點兒低落,她似乎也察覺了我有些不對勁,就沒有再說什麼,默默的幫我用藥酒拭擦傷處。
晚上很平靜的度過了,我一覺睡到第二天上午九點多才醒來,張晴晴有點兒擔憂我,今天沒有去廣弘公司,直接留在家裡給我煮了早餐。她見我起床之後就去洗漱,而且穿的是襯衫西褲,收拾得整整齊齊,就皺起秀眉問:“陳瑜,你今天還有事情要外出嗎?”
我在飯廳坐下來嘗她煮的早餐,廚藝進步了許多,雖然不能說有多好吃,但是有一股家的味道,我一邊吃著瘦肉粥,一邊笑了笑說:“今天下午跟晚上都有點應酬,不過忙完這兩天應該就差不多了。”
張晴晴滿臉擔憂的望著我問:“陳瑜,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你現在做的事情危險嗎?我真的不像看到你每次都是拖著渾身傷痕回來,我很害怕。”
我放下碗筷,輕輕的把張晴晴抱在懷裡,安慰說:“難道你不信任我嗎,再給我幾天時間,我就答應你放下這些事情,什麼事情我都不管了,我們就好好的過幸福小日子。”
張晴晴曾經千百次勸過我不要走道上這條路了,但是我都沒有同意,現在聽說我以後不管道上的事情了,她驚喜之餘又有點兒不敢相信,眼睛眨呀眨的望著我:“真的?”
“當然,風水先生騙你十年八年,我說的話過幾天就見分曉。”
“好,我們打勾。”
張晴晴難得的在我面前露出女孩子氣一面,嬌憨的朝著我伸出一根手指頭,我又好氣又好笑,就只能跟她勾了勾手指,張晴晴這娘們還鄭重其事的說:“打勾上吊一萬年不許變。”
吃過早餐之後,我就去了東星公司,哨牙秦勇他們幾十個破軍堂的兄弟今天去了民兵訓練基地繼續參與訓練。李夢婷要忙碌華瑜娛樂公司的工作,林峰跟朱建堔兩個則為廣弘公司的事情而奔波,所以東星公司裡只有謝天來、唐牛、秦國強跟楚大柱幾個在。
我就讓謝天來跟唐牛他們準備車輛,中午12點要去機場接葛德龍一幫香江人。
中午,我跟謝天來一行人開車去跟陳忠匯合,然後一起去機場接葛德龍,這香江走私大亨為了表示對跟徐裕寧合作的重視,這第一次御米換汽車的交易,他親自過來交易,表示誠意。
葛德龍帶了十幾個他的手下一起過來,我跟陳忠熱情的招待了這傢伙,下午去吃飯,晚上去夜總會看錶演喝酒,一直到了深夜兩點多,緬北張遂良价值兩千多萬的御米已經送過來了,我就讓秦國強、楚大柱陪同陳忠帶著御米去西堤碼頭跟葛德龍另外一批負責運送集裝箱貨船的手下交易。我跟謝天來,唐牛三個則留在總統套房裡跟葛德龍他們一起喝香檳,等著西堤碼頭的雙方手下進行交易。
我們彼此耳朵都塞著跟手下聯絡的無線耳麥,葛德龍的耳麥聲音很大,隱隱約約聽到他的手下在跟他報告:“龍哥,我們的貨船已經抵達西堤碼頭,開始跟珠三角的人碰頭了。”
葛德龍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對著耳麥吩咐:“互相驗貨吧!”
沒多久,他的耳機再次傳來聲音:“龍哥,已經驗貨,質量很正,數量也沒有錯。”
我耳機了也傳來了陳忠的聲音:“陳瑜,這批走私汽車沒問題。”
我朝著葛德龍點點頭,葛德龍笑著吩咐他在碼頭的手下:“交易吧!”
葛德龍說完就摘掉耳機,端起桌面的香檳走過來朝著我敬酒,笑著說:“陳瑜,為我們的新交易方式完滿成功乾杯,以後合作愉快。”
“乾杯!”
我也端起了一杯香檳,笑著跟葛德龍碰了碰杯,但是在葛德龍仰頭喝香檳的時候,我已經迅速的掏出一把手槍抵在了他胸膛上,然後在他震驚的目光中,我對著另外一個聯絡耳麥吩咐道:“秦箐,可以動手收網了。”
頓時,葛德龍的耳機裡隱約傳來警車鳴笛聲,還有驚叫聲:“龍哥,不好了,有條子,好多的條子!”
大廳裡葛德龍的幾個貼身保鏢這時候才發現不對勁,紛紛的想掏出手槍,但是我身邊的唐牛跟謝天來已經齊齊的掏出手槍對著他們,我也警告說:“不想你們龍哥死的話,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