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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跟徐裕寧見了個面,談了一下去緬北要注意的事情,然後在第二天我就乘坐航班千萬緬北曼德勒市。隨行的人我只帶了唐牛、秦國強跟楚大柱三個,畢竟這次是去談生意的,不需要帶太多人。
登機之前我給吳青山打了一通電話,我們剛剛抵達曼德勒市的時候,就有幾輛吉普車在機車外面等著我們了。為首的人長得又矮又壯,跟個矮冬瓜似的,濃眉大眼,面容有幾分威嚴,披著一件軍外套,不是緬北武裝部落頭子吳青山還有誰?
吳青山身邊除了跟著十幾二十個荷槍實彈的私兵之外,他身邊還站立著一個亭亭玉立的嬌俏少女。她穿著一條素白色的連衣裙,扎著馬尾,腳上穿著一雙小皮靴,整個人清純中帶著點兒俏皮,正是許久未見的穎兒小姐。
“哇,陳瑜!”
小籠包見到我的時候,整個人就像是一隻歡喜的小麻雀般叫起來,然後一下子朝著我撲過來,也不在乎路人們詫異的目光,直接就抱住了我。
“嗨,穎兒,好久不見了。”
吳青山望著我跟她女兒這麼親密,就笑著搖了搖頭,當初他一點兒也不贊同我跟他女兒在一起的,但是我跟小籠包會最終還是走到了這一步。他笑呵呵的走過來說:“陳瑜,你來了。”
“吳伯父!”
我見到吳青山過來,就連忙的放開小籠包,跟著吳青山握了握手,表示親切。
吳青山招呼我們幾個上車,說回去莊園再說話。我們一行上了吳青山的吉普車,車子離開了曼德勒市,一路翻山越嶺,朝著吳青山的領地開去。
緬北到處都是大小武裝部落割據,混亂得很,這裡的旅遊收入也不高,經常發生戰爭使得這裡居民生活大多都不好。這裡的翡翠礦產雖然豐富,但是都是由當地武裝頭子掌控的,跟普通民眾沒一毛錢的關係,地裡生產的食物有限,這裡外來的投資又少,所以居民過得都很拮据。
我們一對吉普車返回吳青山領地的時候,路上經常看到缺手缺腳的殘疾人,這讓我感到有些疑惑,就向吳青山詢問是什麼情況?
吳青山跟我和小籠包都是坐在同一輛吉普車後座的,這會兒眼睛瞄了一眼外面大路上一個缺手的殘疾人,似乎已經見慣不怪了,平靜的說:“這些都是張遂良領地裡的人。”
我聞言更加疑惑了:“怎麼回事?”
吳青山跟我解釋說:“張遂良是這裡的御米之王,他逼迫他領地裡所有村寨的人都給他種御米,這些人就是不願意種御米的下場。”
我聞言沉默了下去,看來張遂良這傢伙比我想象中的要殘忍。這裡的人生活都很拮据,估計除了小部分的人之外,大多數都會迫於無奈給張遂良種植御米。這些御米在最後會透過各種渠道銷售到全世界各地,我們華夏則是被御米查毒的重災區。
吳青山這會兒望著我說:“陳瑜,你這次來是來找張遂良的?”
我點了點頭:“我老闆讓我過來跟張遂良談合作的事情。”
來跟張遂良打交道的,基本除了御米之外肯定就沒有第二樣了,而偏偏吳青山本人就是對御米深惡痛經的,他本身就是少數不種植御米的武裝部落頭子之一,所以他聽說我是為了御米而來,頓時就有點兒不悅,沉聲的說:“陳瑜,天下賺錢的途徑何其之多,為什麼你偏偏要選擇御米這一條路?”
我平靜的說:“跟張遂良做生意的是我老闆,就算我不來,我老闆也會另外派人來跟張遂良談的。”
吳青山估計是很痛恨御米的,就眯起眼睛說:“所以你就為虎作倀?”
我有點兒頭疼,因為我又沒法告訴無情是我是臥底,小籠包見我臉色為難,怕我跟她爸爸一見面就吵架,連忙的圓場說:“哎呀,爸爸,陳瑜還沒有到來的時候,你整天對他讚不絕口的,怎麼一見面你們反倒吵架了。”
吳青山這傢伙性格挺耿直,硬著脖子粗生粗氣的說:“緬北的人都知道他是我女婿,他用一個億的人民幣給我女兒當聘禮,我臉上有光我當然高興了,但是他掙錢的方式我不敢苟同。”
小籠包這會兒眼神求助的望向我,希望我不要生她爸爸的氣,我笑了笑,然後誇獎了幾句吳青山的人品。吳青山卻不吃我這一套,說:“陳瑜,你就老實跟我回個話,如果你執意要做御米生意,那你以後就不用再來見我了。”
我笑了笑說:“御米生意是我老闆做的,我這次來也是跑腿而已。伯父痛恨御米,那單憑抵制是沒有用的,還需要另外尋找治標治本的方法。”
吳青山就睜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