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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棟別墅在別墅區比較偏僻的角落,不過雖然規模不算大,可是裝潢的十分別致,我跟著那個滿臉驚慌、病急亂投醫的女人走進別墅,然後她徑直的帶著我上了二樓,直奔主臥室。
主臥室的門口是開啟著的,房間裡的衣衫扔了一地,床上躺著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身上是果著的,不過腰間遮蓋了半截被子。我看看面如金紙的那傢伙,然後又回頭看看衣裙凌亂的這個女人,就算是再笨心中也明白了,他們兩個肯定是在啪啪啪,然後這個男的發病了。
我爺爺是村裡的郎中,所以從小耳濡目染之下我也對一些急救辦法耳熟能詳,這個中年男子如果不是什麼心臟病之類的病情發作的話,很有可能就是得了馬上風,這種情況又叫房事猝死,中醫稱為脫症。它不但包括啪啪啪期間的突然死亡,也包括啪啪啪行為後的死亡,發生此症之前男女雙方都無預兆及精神準備,因此往往缺乏預防措施,使人搶救不及,這種病症來勢兇猛不能等閒視之。
那個女人見我皺著眉頭打量床上的中年男人,就焦急的催促我說:“你還站著幹什麼,趕緊幫我將他攙扶到你的車上,然後回去市區,我認識一個私人門診的醫生,讓他幫忙救治。”
我聞言撇撇嘴說:“這傢伙得了脫症,等送到門診那邊可能早就一命嗚呼了。”
那女人聞言臉色劇變,嘴唇顫抖的問我說:“那……那怎麼辦?”
我彎下腰檢查了一下這男人的情況,發現已經很嚴重了,呼吸跟心跳都很弱,就連忙的轉頭讓那女人給他做人工呼吸。這男的是她的情人,而且她也很害怕這男的嗝屁掉,所以沒有任何猶豫就立即給他做人工呼吸了,我指點他一邊做人工呼吸一邊做胸外心臟擠壓。
慢慢的大約她重複了幾分鐘,這男的回呼吸跟心跳都恢復了一些,不過還是在暈厥狀態中沒有醒來,這也表示他還沒有脫離危險,馬上風這種病症隨時會要掉他的小名。
那女的見雖然有效果,但是還是沒有能把她情人救醒,就焦急的轉頭問我:“小兄弟,還是不太行啊,你還有什麼本事快點使出來呀!”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說只能針灸了,一般像馬上風昏死這種情況,用針灸強刺激興奮手法,可迅速取得效果。
那女人說這裡沒有中醫針灸用的銀針,最後只找來了一根繡花針,問我行不行?我他喵的也是半吊子醫生,跟我爺爺學了一點皮毛的,哪裡知道這樣行不行?
不過救人如救火,這種情況哪裡敢管得了那麼多,拿過繡花針稍微回想一下,然後就立即朝著他手腕的合谷,還有小腿上的三陰交等穴位上刺去。才刺了兩個穴位,床上男人就已經痛苦的叫喚一聲:“唉喏,疼死我了……”
“呼,建江,你終於醒來了,剛才你真是嚇死我了。”
床上的中年男子剛剛醒來就被他情人抱著痛苦,他自己這會兒還是滿頭霧水,剛想說話,但是卻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我,他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色厲內荏的喝道:“劉雯,這人是誰,他怎麼會在這裡?”
劉雯聞言就連忙的把他馬上風昏厥,呼吸跟心跳都慢慢沒有了,然後她正好在門口碰到路過的我,還有我將他救了回來的事情全部都說了一遍,那個男的聽得一愣一愣的,這才知道他自己已經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他這會兒表情很是尷尬,目光遲疑的看了我兩眼,然後咳嗽了一聲說:“小兄弟,陳某人多謝你的救命之恩。”
剛才我聽到劉雯管這個男子叫建江的,這傢伙此時自稱姓陳,我不由的有點皺眉,因為陳建江這個名字挺耳熟的,我似乎在哪裡聽到過,但是這會兒卻沒有能想起他是誰?
我笑了笑說:“舉手之勞而已,既然你沒事我就先走了,回去晚了我老婆要收拾我。”
聽到老婆兩個字,陳建江跟劉雯兩個忍不住微微露出尷尬之色,因為他們兩個就是見不得光的情人關係,陳建江就吩咐劉雯送我出去,同時還給劉雯使了個眼色,劉雯表示會意。
我從二樓下來本來就要離開的,但是劉雯連忙的讓我等一下,也不說為什麼,她就徑直的去了書房,我只能站在客廳等待著,等了兩三分鐘還不見她出來,我就百般無聊的在客廳沙發上坐下來,還隨便的翻著茶几上的東西,忽然茶几角落裡一份陳舊的報紙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報紙上面寫著鋼琴家劉雯在麗海市的演奏會表演完滿成功,陳建江副市長親自到音樂會現場聆聽琴聲。上面還有一副陳建江跟劉雯握手的圖片,我一下子就睜大了眼睛,怪不得陳建江這個名字這麼熟悉呢。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