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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不明白我想幹什麼,不過看見我那沒有什麼肌肉的胸膛,還有跟小白臉般白淨的面板,他們幾個忍不住咧嘴笑了,大約覺得我即便是個小混混,也沒有多少戰鬥力。
不過,他們的笑容很快就僵住了,因為我也冷笑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伸手把半截鋒利的啤酒瓶朝著我胸膛的面板慢慢的劃了過去…;…;
“嘶嘶----”
啤酒瓶鋒利的玻璃輕而易舉的割破了我胸膛的面板,頓時皮肉翻開。原本白淨的胸膛上立即多了三道深淺不一的血槽,鮮血突突的冒出來,觸目驚心,瞬間染紅了我整個胸口。趙善平臉上的冷笑不見了,我甚至能看到他左眼皮突突的跳動兩下,昭示他驚駭不已的心情,他看我就像看見了一個瘋子。
“咔嚓”
我隨手將半截啤酒瓶扔在桌面上,那殷紅的鮮血在燈光下顯得觸目驚心,嚇得趙善平三個傢伙都不自覺的齊齊後退一步。我冷笑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慢里斯條的伸手把襯衫釦子一顆顆重新扣好,同時斜了趙善平一眼:“我現在帶我馬子離開,如果你不妥我的話,可以叫虎爺過來收拾我。不過你們最好就一次把我直接弄死,不然的話我一定會找你報復,因為我這人很記仇,我對你印象很深刻。”
說完,我就彎腰攙扶起喝得醉醺醺的沈曼茹,然後準備離開,在轉過身去的剎那,我臉上的肌肉不由的因為痛苦而跳動了兩下,一顆豆大的冷汗也悄然的從我額頭上滑落,事實上我這亡命之徒的形象氣勢完全是偽裝出來的,胸膛的傷口疼的我想哭,還有我的手也因為害怕而有些發抖,如果我這樣子還鎮不住趙善平,他還不放我跟沈曼茹走,那我就完蛋了。
夜總會里勁爆音樂聲依然持續,散座的人喝酒的喝酒,舞池裡的人跳舞的跳舞,只有附近幾張桌子的人目睹了剛才我跟趙善平的衝突,我正準備趁著趙善平他們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趕緊帶著沈曼茹離開這裡。不過這時候一個滿臉橫肉的彪型大漢帶著一幫紋龍刺虎的小混混走了過來,那滿臉橫肉的漢子走過來第一句話就是:“有人在我黑虎的場子鬧事?”
黑虎剛剛說完,然後就有個服務生迅速的走到他身邊,指了指我還有不遠處的趙善平幾個,小聲的報告了幾句。
黑虎的目光落到趙善平的臉上,驚喜的打招呼說:“趙先生,原來是你啊,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搞定的嗎?”
我的心撲通的一跳,攙扶著沈曼茹,同時目光瞄向趙善平,趙善平這會兒也在望著我,表情挺猶豫的,似乎在考慮到底要不要利用這個虎爺來收拾我,可能也考慮收拾我之後我這個瘋子會不會對他展開瘋狂的報復?
黑虎見趙善平猶豫,就有點兒獻殷勤的說:“趙先生,這小子是不是得罪了你?你點個頭,我幫你搞定他,絕對不會給你惹一丁點麻煩,這地頭還沒有我黑虎搞不定的人。”
趙善平聽了黑虎的話,明顯有些意動了,畢竟他也不願意眼睜睜的看著原本到口的肥肉給飛走,另外我強勢的把沈曼茹從他眼底下帶走,而且還是當著他兩個屬下的面,他多少拉不下這個面子。我看見意動的表情,心想要糟糕,我腦子急速的轉動了幾下,然後在趙善平開口之前,搶先一步對他平靜的說了一句:“對了老趙,剛才忘記跟你說。你老婆說今晚熬了湯,讓你找點回去喝湯,讓你不要在外面喝太多花酒。”
周圍的人聽到我這話都有點茫然,他們不知道我到底跟趙善平到底是什麼關係,不過趙善平卻聽出了我這話的意思,我這是警告他說如果他不肯放我跟沈曼茹走,他覬覦沈曼茹這事情,我會捅到他老婆那裡去。
我大表哥剛才跟我瞎扯的時候說過,趙善平老婆是個母老虎,而趙善平也是個妻管嚴,所以我這句話威脅作用還挺大的,趙善平眯起眼睛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小兄弟,謝謝你啊,我記住你了。”
趙善平這分明是威脅我說這事情沒完,他以後還會來找我麻煩的。
我沒有說什麼,攙扶著沈曼茹離開,黑虎跟他一幫小混混手下有點弄不清楚情況,趙善平沒有讓他們動手,他們也不好意思擅自動手,最後我驚險萬分的扶著沈曼茹從夜總會里走了出來。
在路邊招了一輛計程車,因為我懷裡抱著喝醉的沈曼茹,所以計程車師傅看不到我衣襟上的血跡,我讓他開車送我們到花園小區。
我抱著沈曼茹回到家,先把她放在臥室的大床上,然後自己匆匆忙忙的去浴室處理自己的傷口,從櫥櫃裡找出急救箱,我用雙氧水清洗了一下傷口,又用OK繃貼了胸膛的那三道傷口,襯衫上有血跡是不能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