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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端過來,什麼玩意?
胖子幾個都目瞪口呆的望著我,那不敢置信的眼神就好像看到我拿著個按摩棒遙控器變身成為了野生超人似的,一個兩個的表情都似乎在說這還是我們班上最膽小懦弱的陳紹嗎?就連熊武陽那雙牛眼也多了一抹狐疑!
我拉開椅子朝著鄰桌走了過去,幾個街舞少年正在跟那個非主流女生在吹牛,說他們在這一帶兒混得很厲害,沒有人敢招惹他們之類的。我見他們喝著小酒正吹得起勁,甚至連我走過來都沒有注意到,我就伸出手在他們桌面上不輕不重的敲了兩下,發出篤篤兩聲,成功的將他們的目光都吸引到我身上來。
他們幾個正在聊得嗨皮呢,被我打攪到了自己都是沒什麼好臉色,一個個表情既是狐疑又是惱恨的瞪著我,為首一個額頭上染著一撮黃毛的傢伙似乎是他們幾個的頭兒,他眯起眼睛按耐著不悅:“什麼事?”
這傢伙好臉熟!
我看到這黃毛的面孔的時候立即感覺這傢伙是似乎見過,然後旋即記了起來:那天我跟顧青檸兩個去新世紀遊戲廳玩,餘蕭揚帶著幾個街舞少年調戲顧青檸。剛好我買冰激凌回來,一腳踹翻餘蕭揚還有用兩根冰激凌戳在其中兩個街舞少年臉上,最後才成功逃脫。而眼前這個額頭染著一撮黃毛的男生,就是被我用冰激凌戳臉的兩個傢伙其中之一。
靠,原來這黃毛是餘蕭揚在社會上的夥計!
我認出了黃毛,但是可能因為那天匆匆一個照面,而且我今晚穿了不同的衣服,這個黃毛硬是沒有記起我來,還狐疑的問我有什麼事情?
我本來只是打算過來要回那份醬肘子的,但是認出這個黃毛的身份之後,眼角餘光又偷偷瞄了一眼不遠處的熊武陽,心裡猛然有了一個計劃。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神秘莫測的笑容,然後撇了黃毛幾個一眼,伸手指著桌面上那盤還沒有吃過的醬肘子,淡淡的說:“我們幾個比你們這桌子的人先來,另外我們也點了一道醬肘子,按道理說菜應該先上我們的。”
黃毛冷笑一聲,反問:“那你想咋的?”
我伸手拂了拂襯衫袖子上的摺痕,望了他一眼:“我過來是端回這碟菜而不是在徵求你的同意,我跟你說一聲也僅是處於禮貌。”
說完我就伸手端起了桌面那盤醬肘子,但是黃毛一下子抓住我的手,他滿眼怒火的說:“小子你很狂啊,敢在我黃鼠狼面前這麼拽?”
“什麼黃鼠狼野山豬的,我沒聽過你這號小癟三。不過如果你要是想打架的話我勸你們幾個最好掂量掂量,我幾個朋友跟你們玩兒玩兒!”
外號自稱黃鼠狼的傢伙不由的跟他幾個同伴都朝著胖子那張桌子看去,果然見到胖子跟熊武陽、左俊豪還有李全祿他們都在緊緊的盯著這邊。論人數我們加起來有五個男的,而他們只有三男一女;論身材體格,我們這邊的熊武陽一米八的鐵塔漢子足以讓他們敬畏三分。所以黃鼠狼沒有敢跟我當初撕破臉,他緩緩的放開了手,目光怨恨的望著我:“小子你有種,我們走著瞧!”
我聳了聳肩就當著他們幾個人的面把那盤醬肘子端走了,不過我從黃鼠狼眯著眼睛迸出的那抹仇恨目光能感受到他的怒意。小混混都講究一個報仇不過夜,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傢伙估計很快就要打電話給他的兄弟餘蕭揚那幫人求援了。
胖子他們幾個看見我真的端著那盤醬肘子回來了,一個個都睜大眼睛問我怎麼搞到那桌小混混的?
大排檔有點吵鬧,他們剛才也沒有能聽清楚我跟黃鼠狼幾個說了些什麼,所以現在都很疑惑。我就坐下來,笑著說:“我說我是跟這條街的某個大哥混的,硬是把那幾個傢伙給震懾住了。”
胖子幾個信以為真,都壞笑了起來,幾個人依舊喝酒聊天。
我趁著他們幾個沒有注意就拿出手機在桌底下調了個鬧鐘,然後把手機塞回口袋裡,沒兩分鐘手機就響了起來。我拿出手機佯裝打電話的樣子,對胖子他們幾個說:“你們繼續喝酒,我去接過電話。”
我拿著手機裝著接聽電話,走出了大排檔,到附近的小賣部買了包五葉神香菸。最後在大排檔對面街的巷口陰暗處停下來,叼上一根菸點燃,一邊抽菸一邊面無表情的等待著。
沒多久,果然看到十幾個男的手裡拎著傢伙,氣勢洶洶的朝著大排檔過來。為首的人正是餘蕭揚,後面跟著的有幾個是我們班上的同學,還有一些是他社會上的夥伴,很明顯是接到黃鼠狼電話來這裡給黃鼠狼報仇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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