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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歹呢。”
許杏哥見她覺著好便也跟著高興,只等姚氏回去後便同許扶和他養父母說道此事。
許櫻哥把目光投向另一艘畫舫上的趙家婆媳幾人。趙家兩個兒媳都是笑眯眯的模樣,正隨和地同周圍人說笑打招呼,鍾氏雖然也在和同座的幾個夫人說話,但明顯看得出心情不太好,時不時地總不忘朝她們這艘畫舫上瞄一眼,偶爾目光落到許櫻哥身上,都是十分挑剔嚴厲的。許櫻哥有些鬱悶。
杏哥隨著妹妹的目光看過去,笑道:“莫要睬她,不服人尊敬,冷冷便好了。”本來她是安排趙家婆媳與姚氏等人一艘畫舫的,但鍾氏擺出一副刻意避嫌的模樣,便也沒勉強。
正說著,就聽姚氏招呼她:“櫻哥來見過你兩位嬸孃。”
許櫻哥回頭,只見同姚氏說笑的又換了一撥人,卻是兩個笑得十分燦爛的夫人,她在那二人眼裡分明看到了買東西時的挑選眼神。這樣的宴會遊冶活動,除去夫人聯誼外還是相親宴,剛姚氏相了人家,現在也輪到她給人家相了。許櫻哥雖頭皮發麻,卻也只能含笑走過去,彬彬有禮地行禮問安。
那邊鍾氏看得分明,心中不由十分來氣。姚氏母女身邊的那兩位夫人她也是認識的,乃是前朝老臣家中的女眷,也是她的故舊,這兩人家中都有未曾婚配的適齡子弟,門第卻是般配。這樣的作態,不用說肯定是有那聯姻的心思在裡面。
真是過分,這算什麼書香門第?自家的兒子為了許櫻哥的緣故身上還帶著傷,不及養好傷便要趕來這裡給人賠不是,連帶著自己都要跟了來討好人賠小心,許家卻就另外撥拉上其他人了。又感慨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只要家中風光,便是定過親,退過婚的女子也還是香餑餑一樣的……鍾氏越想越氣,憤慨不已,暗罵許家不講信義,那些人勢利。卻不想想,是她自己拒絕與許家母女一艘船,不願與人親近的。
趙家長媳龔氏不動聲色地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記起公公的吩咐與小叔子的拜託,由不得又好笑又嘆氣。鍾氏不壞,卻最是挑剔難伺候,還有些自以為是的小心眼。要說這聯姻,哪裡還有趙、許兩家最合適的?她常聽丈夫說起,許衡雖然經常託病,卻最曉得分寸,最識時務。每每今上用得著他時,他總要使十二分力氣,力求今上滿意的,自大華建朝以來,他很是立過幾件利國利民、深得帝心的大功勞。所以他那些小毛病,在今上眼裡不過是文人的酸腐和做作而已,並不與他計較。
大家都是前朝故舊,互有淵源,趙璀與許衡有師生之誼,許家長女又是與新貴聯姻的,這樣的親事都不好,什麼親事才好?總不能尚公主,郡主罷?龔氏想到這裡,便小聲道:“婆婆,公主殿下肯定是要來的,不知康王府來的又是哪位貴人?”
鍾氏正需要一個發洩處,便擰起眉毛十分不悅地道:“我這個做客的如何知曉?”
龔氏好脾氣地笑著遞了杯茶水過去。
鍾氏看看周圍,見無人注意自己這邊,方忿忿地瞪著許家母女道:“你看她們,百無大事,笑得可歡。難不成就是咱們家自己的事情?我真不明白你公爹為何非要做這門親!難不成我們小四說不了其他好親麼?”想起姚氏上次在香積寺總彆著勁兒地壓自己,今日也是全然不把自己看在眼裡,絲毫不重視這門親事的模樣,由不得更氣。
龔氏知道她這是泛酸了,卻不好明勸,只柔聲道:“聽說公主府的老封君有意為四弟做媒。”
鍾氏唬了一跳,震驚莫名:“你聽誰說的,怎地我不知道?怎麼不早說?”這公主府的老封君,指的便是長樂公主的婆婆。早年長樂公主出嫁之時,今上雖已是一方梟雄,卻不似後頭的風光,兒女親家多以當地富戶,或是軍中驍勇善戰者為主。這長樂公主駙馬是員猛將,出身卻是一般得緊。這老封君更是大字不識,早年只知在土地坷垃裡刨生活,吵起架來嗓門能把房頂掀了;輪著鋤頭就敢往人身上招呼的農婦,雖然後頭富貴了,但那積年的習慣和見識可一下子變不了,平日與人說話滿口鄉音村話,又愛隨地吐痰,偏愛吃的雜糧窩窩頭,偶爾還要親自動手種種菜,潑潑糞。
鍾氏往日就視陪這老封君說話為苦差事,她孃家的侄孫女兒,哪裡能符合鍾氏的要求?許櫻哥進了門還能斥責,這老封君的侄孫女兒進了門,顧忌更多,不小心就得罪了公主府。況且聽說這老封君的孃家侄兒早年還是遊走四方吆喝叫賣的貨郎,侄媳婦孃家是殺豬匠出身的,想到此,鍾氏的臉已然黑了。
龔氏見計成,心中暗笑,面上半點不顯,帶了幾分惶恐模樣:“是前幾日媳婦陪著婆婆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