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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這樣沒天理的話來。
什麼叫想要趙璀活得好好兒的,便不要與許家結親?如若不信,儘可試試?鍾氏咬牙切齒,真想衝到永樂公主和康王府二奶奶面前把事情嚷嚷出來,可想到那不許外傳的威脅之語,再想到自家無憑無據的,終究也只是嘆了口氣,重重地坐了下去。
按著婆婆的脾氣性情,只怕小叔子的這番心意真是要落空了,那許家二姑娘,興許倒黴還在後頭呢。這女人,長得不美說是不好,可長得美了,卻也不見得是福氣。可說到底,這事兒原也與她沒什麼大關係,龔氏看向不遠處並排坐著的許家姐妹倆,輕輕嘆了口氣。
梨哥年紀小,家中許多事大人都是瞞著她的,她當然也就不曉得杏哥與張儀正中間那段糾紛,只顧著和櫻哥分享她的快樂:“原來公主殿下是那個樣子的,一點都不老。聽說皇后娘娘是個大美人,是真的嗎?”
櫻哥笑著逗她:“公主殿下是皇后娘娘的親生女兒,你說皇后娘娘會是什麼樣的呢?”
梨哥嗔道:“我哪兒知道?我又沒見過。”
櫻哥一攤手:“我也沒見過。”
“說什麼悄悄話呢,這樣的歡喜?”冒氏湊過來,滿臉的好奇。
這二人便都笑道:“在說公主殿下長得好看。”
兩個小姑娘都能去見公主,她卻不能,冒氏有些羨慕,卻不表現出來,只道:“那邊都在說公主殿下要找人組隊打球呢,櫻哥你去麼?”
許櫻哥道:“不去。”
梨哥天真爛漫,便問道:“三嬸孃,你也會麼?”
冒氏笑道:“當然會。想當年,你三嬸孃我在家中,幾個哥哥都比不過我。”說著面上露出幾分懷念之情來,沉默片刻,復又笑起來,試探地問孫氏、傅氏等人:“你們說我若是應了公主殿下之請,下場去試試會如何?”
傅氏妯娌倆也就罷了,只笑不語,孫氏面上卻是露出古怪的神情來,看定了她輕聲道:“不妥吧?這滿座的女眷也沒幾個應的。馬蹄子下頭可不講人情,若是傷了可怎麼好?”
冒氏眼裡掠過一絲失望,又有些羞憤,喃喃道:“有什麼?每年端午、中秋、元宵,宮中不是都要舉行宮人馬球賽麼?也不見人說什麼。便是公主殿下,也經常打球的。”
宮人能與外頭的人比?誰又能與公主比?孫氏自來奉行的女子要貞靜,要不然也不會把梨哥教導成這般。可她不是喜歡和人爭辯的性子,便轉而伸手去摸摸許擇的額頭,道:“今兒天真熱,困麼?想不想睡覺?”
許擇小孩子愛玩,明明困了卻撐著不想睡:“不困。”
冒氏悻悻然,轉頭同櫻哥姐妹倆道:“也不見得就是要打給這些人看,必是稍後等男客退場以後再打的。”
櫻哥姐妹倆不好回答她,便只是笑著。卻聽傅氏突然道:“咦,怎地趙夫人她們要走了?”
於是眾人的注意力都轉了過去,回頭看向趙家婆媳的座位,果見鍾氏板著塊臉往前走,兩個兒媳跟在後頭,眼見著去得遠了。
冒氏奇道:“她們要走,怎不來與我們打個招呼?”
許櫻哥心裡微沉,笑道:“許是家中有事也不定。”
孫氏微一沉吟,招手叫耿媽媽過來,低聲吩咐道:“你去問問是怎麼回事。”
耿媽媽稍後回來,道:“說是家裡有事。”
講武榭另一邊。
正值午後,日光最辣之時,即便是有帳幔遮著,趙璀也熱得出了細毛汗。他灌了半杯涼茶,四處尋找張儀正的身影。適才武進引著,當著眾人的面,張儀正倒也沒給他什麼眼色看,可才剛落座不過片刻,張儀正便沒了影蹤。後來聽說是去見永樂公主了,他想到在那邊的許櫻哥,由來心裡就堵得慌。可又想到,那邊多是女眷,想來張儀正不會在那邊留太久,怎奈這人去了便不見回來,倒叫他越發擔憂。
彷彿是為了印證他不祥的預感一般,張儀正還未歸來,他家中小童便過來道:“四爺,夫人身子不舒坦,已上了馬車,讓您過去呢。”
趙璀皺眉道:“好好兒的,怎地突然不舒坦了?”
小童垂手肅立:“小的不知。”
既是母親病了,這裡的事情便是暫時無法顧及了,早前跟著自己進來的那人至今沒有音信,卻要留個人接應才是。趙璀低聲吩咐長隨福壽留下來善後,自起身同許執等人告罪,看了講武榭另一邊的坐席一眼,大踏步離去。
轉眼間,一場球賽終了。唐媛等人趁空興致勃勃地趕過來尋許櫻哥:“櫻哥,剛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