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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屏障,薄薄的彷彿一觸即破,然而任是女子如何用力,那層薄薄的屏障不但沒有破滅的跡象,反而向著外圍延生,直接將她的劍不斷擋回。
“哼,我倒要看看是我的劍厲害,還是這破玩意厲害!”女子一咬牙,體內的魔幻之力猛地灌注到劍柄之中,順著劍身直逼劍尖,一團紅色的能量瞬間和青色的屏障相碰,“滋滋”的聲音在兩股能量間產生,彷彿電火花相撞時的暴躁。
紅色的能量雖然強勁,但落在青色的淡淡屏障上卻猶如一滴水滴落海洋,顯得微不足道,並沒有掀起女子想要的浪潮。那張絕色的容顏惱怒異常,收回銀劍,向後退了一步,劍身在空中挽起一道銀色的劍花,收手的瞬間再次一個力衝,這次是拼著全身的力道和全部的魔幻之力。
“彭”,遇強則強,強大的力道和洶湧狂躁的魔幻之力直接激起了屏障的強烈反擊,一道無形的光波瞬間射出,將女子狠狠滴衝擊出去,只見那具妙曼的身子彷彿像斷線的風箏般直直地墜落在地,落地的瞬間傳來一陣慘烈的嬌呼聲。
隨著前院的響動,住在不遠處的門房亮起了微弱的光,有人準備起身!女子盯著靜坐在花壇中毫無損傷的夏雲,狠狠滴咬咬牙,不甘地拖著受傷的身體離去,她的臉色蒼白,嘴角淌著暗紅的血跡,在夜色中顯得詭異而陰森
“唉,明明聽見有響聲啊,怎麼沒人?難道又是那些少爺過來了?”點著一盞油燈,男子在四周走上一圈,除了花壇中的絕雲,並沒有任何可疑的跡象。暗暗地遙遙頭,男子再次折身而返,最近晚上經常有人來看絕雲,為了以防萬一,他是一聽見動靜就起身一次,這是那些少爺的吩咐,估計是怕夏雲遇到了什麼危險。不過這倒可憐了他們這些下人啊。
一夜的時間很快過去,天矇矇亮的時候君子息等人就已經起身來到前院,經過一夜的雨水滋潤,院子顯得更為生機勃勃,空氣清新而香甜,不過這不是他們關注的物件。
君子息一襲白衣,發高束,用白色的錦帶固定,兩鬢留下兩縷青絲,步伐輕盈而歡快,遠遠地看見夏雲沒事,他的心情也跟著愉悅不少。
“這裡怎麼回事兒?”收住腳步,好心情一掃而空,臉上帶著疑惑和不解,眼神落在凌亂的花叢上,那抹溫潤咻地染上厲色。
“啊,這誰去了花壇碼?”一身青色裙裾的秦瀾也早早地來到園子,看見那些凌亂的花草極為不滿,難道誰瞞著她獨自接近夏雲了?昨天她準備給她撐傘都被南宮宇文給阻止了,這又該作何解釋?
“昨晚誰不在這兒?”南宮宇文冷著臉,眸子凌厲地掃過在場的眾人,所過之處眾人明顯感覺到一股寒氣。
“額,除了葉申和藍煙容,都在這兒啊!”王寧看看場面的狀況說道,眾人這才發現原本時時黏在君子息身邊的藍煙容竟然沒有跟來,難道還在睡覺。
“去吧昨夜門房值班的人叫來!”南宮宇文並不想就此罷休,話落的同時守在一旁的男子迅速上前,恭敬地彎著要,一臉的謙卑,雙肩略有抖動,這南宮公子可是不好伺候的主,一旦惹惱了他,直接丟工作走人。
“昨天有什麼狀況?”南宮宇文抬頭,一雙鷹眸緊緊地盯在來人的身上,刀削般的輪廓透著絲絲的寒。
“額,昨天除了你們幾位公子來過,就是下半夜的時候有點響動,但小的及時出來檢視,並沒有什麼異常!”男子的身上瞬間冒出冷汗,身子微微搖晃,誠實地回道。
“呵呵,沒有什麼異常?”斜肆的嘴角一勾,南宮雷諾輕笑出聲,眸光卻陡然一緊,眼中帶著一絲嘲諷。沒有什麼異常?那這裡的情況又作何解釋,看看這些凌亂至極的花,還有那些深陷的腳印,一路蜿蜒正好到達夏雲的身前。
眯起的雙眸在看見安然無恙的夏雲時微微緩和,但當視線再次落到那些連串的腳印時,渾身的氣場再次變得冷漠無比。如果昨天有人對夏雲下了殺機又該如何,下半夜?正是他們睡得正熟的時候,看來這人對他們的情況瞭解得很熟悉呢!
“好了,拿著金幣走人吧!”伸手一甩,幾個金幣直接飛到來人的腳下,掉在溼潤的泥土上甚至擊不起半響。
“啊?南宮少爺,求求你,不要趕我走啊,我上有老下有小,還要靠著這份工作養活啊!”男子先是愣了楞,最後直接跪在溼粘粘的泥土上,身子湊前,雙手緊緊地抱著南宮宇文的雙腿不住地哀求,最初的謙卑索瑟全都在失業的恐懼中消逝,現在他只有一個願望就是留住這份工作。
“放開!”南宮宇文厭惡地看著身下的男人,劍眉緊鎖,眸子隱隱藏著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