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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的反感這麼強烈,柳夫人還派她來看你?
顧夕顏望著魏夫人的屋子,含笑不語。
不一會兒,寶娘就轉了回來,笑道:“夫人說。既然柳姑娘和顧姑娘如此投緣,就一塊兒住吧!”
柳眉兒立刻眉開眼笑起來,忙吩咐秋桂收拾東西,要搬到顧夕顏那邊去住。
顧夕顏看她大包小包的,不想那麼麻煩,道:“不如我搬到你這邊吧!”
柳眉兒攔了她:“你那屋大炕朝東,而且有火牆。暖和,我們到你那裡去住!把這屋讓給魏士英。”說完,還朝顧夕顏擠了擠眼。難怪她總覺得柳眉兒的屋子比自己冷清,原來還以為是柳眉兒自幼生長在北寒之地怕熱的原因!
顧夕顏地眼角不由又瞟到了住著魏夫人的方向。
槐園的人快速地收拾著一切,柳眉兒很快地在顧夕顏西廂房安頓下來。她原來住的東廂房也清理了出來,等待新的主人入住。
顧夕顏和柳眉兒陪著魏夫人吃午飯的時候,魏士英到了。
她一進屋。顧夕顏就傻了眼。
嬌小玲瓏的身材,精緻如畫的眉目,白皙細膩的雪肌,如嬌花照水、弱柳扶風般地溫婉嬌柔的氣質,活脫脫一個只有十五、六歲的葉紫蘇。
顧夕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覺自己全身的毛孔都要豎起來了。
魏士英給魏夫人磕了頭後又和柳眉兒、顧夕顏見禮。就在她行禮完畢一抬頭目光和顧夕顏在空中撞到了一起的瞬間,顧夕顏不由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魏士英的眼睛,驕傲而孤高。象煢煢孑立地懸崖花;而葉紫蘇的眼睛,清澈而澄淨,象潺潺流過的山澗水。
還好只是形象神不象,要不然,自己說不定晚上要做惡夢了!
顧夕顏手心溼漉漉的。
魏夫人,她到底要幹什麼?晚飯期間。魏士英妙語連珠。不時講幾個笑語給魏夫人聽,把魏夫人逗得滿面春風。高興的很。柳眉兒則低著頭,一語不發地在那裡扒飯,每當魏夫人因魏士英的說詞笑起來的時候,她就猛地踢顧夕顏兩下,好象這樣,就能讓魏士英閉嘴似地。
顧夕顏保持著中立,端坐在那裡,時而插上幾句,捧捧魏士英的場,時而回踢柳眉兩腳,以示不滿。
在這詭異的氣氛中,晚餐終於結束了,顧夕顏也鬆了一口氣。
魏夫人去散她的養生步了,柳眉兒一刻也不原多呆拉著顧夕顏就往西廂房去,顧夕顏只好留了一個歉意的笑容給魏士英。
魏士英帶來的丫頭雙荷狠狠地瞪了柳眉兒的背影一眼,氣憤地道:“姑娘,柳姑娘也太過份了……”
魏士英輕輕地咳了一聲,如西子捧心般地露出楚楚憐人的表情來,只可惜那雙眼睛太過孤傲,破壞了這種柔美。
“雙荷,我們畢竟是客!”
雙荷猶不甘心地踩了踩腳,魏士英卻已朝著寶娘曲膝行禮後轉身離去,雙荷見狀,只得憤憤然地離開了。
寶娘看著她的背影就冷冷地笑了笑。
因為第二天就是小年二十四了,晚間,徐夫人身邊的管事嬤嬤易嬤嬤來訪。
柳眉兒慫恿著顧夕顏:“讓段姑娘去聽聽壁根,看都說些什麼?”
段纓絡別有深意地朝著顧夕顏笑了笑,去聽壁根去了。
柳眉兒喜笑顏開,拉著顧夕顏橫七豎八地亂躺在大炕上:“我們在一起多好啊!”
秋桂也喜歡這歡快的氛圍,給她們沏了一壺據說是柳府珍藏了多年的好茶。只可惜,顧夕顏是喝著可樂長大的,對茶實在是不怎麼精通,不僅白白糟蹋了這壺茶。還在那裡說風冷話:“聽說茶喝多了,色素就會沉澱在面板裡,面板就會變得有色斑了!”
柳眉兒笑著推搡她:“你臉上才長斑呢……”
兩個人在那裡胡說八道,笑語盈盈。
等了好一會兒,段纓絡才回來。
兩人齊聲道:“怎樣?”
秋桂忙遞了一盅茶給段纓絡:“段姐姐,你辛苦了,快喝盅茶,上炕歇歇!”
段纓絡被她們搞得哭笑不得。
既然如此,也就不委屈自己了。
她喝了茶。在秋桂的殷情服伺下上了炕,不緊不慢地道:“那位易嬤嬤,好象是代表徐夫人來的……”
柳眉兒忙插言:“我知道,她是徐夫人身邊最得力的嬤嬤。”
顧夕顏也笑著點了點頭。
她想起了劉嬤嬤說的,好象被易嬤嬤叫去訓戒了,喝了一杯茶,就上吐下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