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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發生了什麼事……你好好想想……”
“不,不,不是我,不是我……是崔寶儀,是她乾的……她把李朝陽的墓給損壞了……李朝陽會找她算帳的……你們不要找我。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說到最後。象孩子似的大聲豪哭起來……“爹爹,真的不是我,是崔寶儀,她把李朝陽的墓給搞崩了,不是我……”
被問地人卻已無法抑制自己的恐怖,大聲地嚷了起來:“……嘭的一聲,火花四濺。電閃雷鳴……把天都撕開了……顯天大神發怒了……整個山頭都坍塌了……”
屋子裡人面面相覷,不知道他都說的些什麼。
齊懋生也皺著眉。
潘多拉盒子,是個什麼東西?難道是指顧家地窖裡的那個箱子……可能既然稱箱子,怎麼又被成了盒子,或者。年代久遠,有了什麼誤差……李朝陽的墓是在紅城,崔寶儀又是怎麼找到的……還有沈家。這麼多年來,紅城一直在他們的轄地,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呢……電閃雷鳴,山頭坍塌了,出了這麼大的事,崔寶儀和黃先生又是怎麼安然無恙地跑出蜀地的呢……
齊懋生越想,越覺得糊塗。
三平悄然而至,低聲地道:“爺,黃先生。怕是不成了……你看這……”
齊懋生收斂了心思。道:“給我再問……實在是問不出來了,就把他弄到蜀地去……然後想辦法透個音給鳳台。讓他們兩家去管這閒事去……”他的聲音沉穩而冷靜,一點也讓人感覺不到他心裡的煩亂。
三平畢恭畢敬地點了點頭。
齊懋生回到燕國公府,已後半夜了,儘管如此,他還是招了定先生來,兩人嘮嘮叨叨到了天明,也沒有得到一個清晰地概念,齊懋生不由地苦笑:“我現在只擔心那個制槍圖,如果崔寶儀手裡還有拓本,又藉助蜀地之力……到時候,我們就被動了。”
定先生卻有不同的意見:“爺,你是關心則亂啊!那崔寶儀,要火銃作什麼……我看,這事怕是另有蹊蹺……如果能找到顧家的人問問,就好了。”
齊懋生心裡一動,和定先生聊了幾句,看著天色已經泛白,兩人就散了。
定先生去了燕國公府專為他僻地一間靜室,齊懋生則回了梨園。
天色雖然早,但顧夕顏已起了床,正指揮著家裡的婢女從箱子裡往外拿東西,而且還全是一些日常用品。
齊懋生不由奇道:“這是怎麼了?”
家裡的僕婦一見齊懋生,都矮了半截,曲膝給他行禮。
顧夕顏笑著迎了上去,道:“情況很糟糕嗎?你昨天睡了沒有……”
齊懋生正要開口,就看見杏雨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走了進來,她看見齊懋生,忙曲膝行禮,喊了一聲“國公爺”,眼睛卻瞟向了顧夕顏。
齊懋生看在眼裡,道:“杏雨,去打了水,隨便叫廚房給弄點吃的……我昨天一夜沒睡。”後面一句話,卻是對著顧夕顏說的。
顧夕顏一怔,沒想到還真給自己猜到了。
她跟著齊懋生進了內室,又服伺他脫了外袍,換了一件居家的繭綢夏袍。
顧夕顏怕冷,梨園的火炕,到了六月中旬才歇,齊懋生卻受不了這溫度,回來就要換單衣。
杏雨打了水進來,服伺著齊懋生洗完臉,然後去了小廚房裡傳飯。
齊懋生上了炕,喝了一口茶,臉上露出舒服的表情,道:“說說,是怎麼回事?”
顧夕顏嘟了嘴斜睇著他:“……本來以為你下個月才回來,準備去九峰串門子的…齊懋生略一沉忖,道:“柳眉兒來了?”
顧夕顏點了點頭。
齊懋生道:“崔中原考得怎樣?”
顧夕顏也上了炕,喜滋滋地道:“說是中了二甲的頭名!”
“我們燕地人,考得再好,熙照也不會重用……你不如跟她說說,讓崔公子到我這裡來效力……”
“嗯!”顧夕顏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順便讓杏雨請柳眉兒進府來,我也好和她提提。”
齊懋生揚了揚眉,帶著詢問的表情。
顧夕顏笑著解釋道:“我們原本約好了,準備今天一早一起啟程去九峰地……如今去不了,自然要讓杏雨去說一聲。既然你有留崔公子在雍州的意思。不如讓柳眉兒也推遲幾天行程……”
兩人說話間,紅玉領著婆子端了炕桌進來。
齊懋生就打量了紅玉一眼。
等屋裡只剩下他們倆人了。顧夕顏奇道:“怎麼了?”
齊懋生就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