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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有些涼意的手讓顧夕顏小小的戰粟了一下,她把自己的頭埋在了被褥間。嘴裡斷斷續續地發出曖昧不明地嘟努聲。表示著自己的不滿。
齊懋生被那孩子氣的姿態逗得吃吃笑了起來。手留戀地劃過腰肢,順著山谷滑到了澗間,熟練地去找那顆藏匿在深處地珍珠。
“啊!”顧夕顏扭動著身體,發出甜糯如蜜地不滿。“我不要,我不要……”
齊懋生在她耳邊暗啞地低語:“真的,不要……”
顧夕顏伏在枕上細細地喘息著,微張開惺忪的眼睛斜睇著齊懋生,白皙如玉的臉暈染成了瑰玫色。
“懋生,嗯。我,我再也不要,嗯,吃包子了……”
齊懋生輕輕地拂開她腮邊的青絲,咬住了那白生生的耳珠。
他知道,夕顏,總是無法抵禦來自那裡的挑逗。果然。顧夕顏的聲音變得破碎甚至帶著一絲哀求:“懋生。懋生,你去運動。去運動去……我要睡覺……”
這幾天,是鬧得太厲害了些。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決定,想到趙嬤嬤昨天晚上的提醒,他的眸子不由地沉沉了許多。
從今晚開始,就不能再碰她了……
只是這麼想了一下,身體彷彿又燒了起來似的。
指尖的珍珠,正讓他銷魂的顫抖著。齊懋生拖延著時間,聲音嘶啞地道:“告訴我什麼是包子……我就去,去做那個什麼運動!”
顧夕顏戰粟著,望著齊懋生的眸子水氣氤氳:“羅斯福……當總統,記者問他……他說第一次,第一次很榮幸……第二次很高興……第三次,勉為其難,嗯,第四次……第四次……啊,懋生……”
嗯,原來是在說這個嗎?
不過,比喻成包子,真的是很有趣!
齊懋生忍不住露出一個大大地笑容把顧夕顏壓在了身下,語氣暖昧地道:“嗯,既然如引,你就勉為其難一下嘛……”
顧夕顏倦縮著身子,佈滿潮紅的臉上已有了薄薄的汗:“不是,不是。那是指我,不是指你……”
齊懋生不語,笑容盅惑。
顧夕顏如站在老虎面前地兔子般虛張聲勢地叫囂著:“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我說了,你就去運動……齊懋生吃吃吃的笑了起來,如大提琴般低沉動聽的聲音緩緩地在顧夕顏耳邊流過:“夕顏,我的小乖乖,我答應你的事,可是從來沒有算過數的……”
“齊,齊懋生,你,你,你這個混蛋……”
在顧夕顏低低的叫嚷聲中,外間準備服伺齊懋生梳洗的翠玉和嫣紅紅著臉,低著頭疾步走了出去。
大雪依舊不停地往下落,東屋裡閃出段纓絡穿著武士服的幹練身影。
當她看見翠玉和嫣紅正侷促地站在屋簷下,就不由撇了撇嘴,喃喃低語道:“怎麼也沒有厭倦的時候!難怪修羅門的高手大部分都是女人……”
齊灝今天應該不會用靜室了吧!
望著漫天的大雪,段纓絡決定今天早上到靜室裡去練功。
反正放著也是白放著。
所以當兩個時辰以後,神采奕奕的齊懋生出現她面前時,段纓絡忍不住大吃了一驚。
精力真是好啊!
而這個時候的顧夕顏,正掩耳盜鈴似的把頭埋在了被褥裡,沉沉睡了過去。
被帷幄遮擋了光線的屋子覺得有點暗,顧夕顏被幹渴驚醒,身子骨象散了架又被重新拼起來似的,骨頭縫裡到處都透著酸脹。和平常一樣,齊懋生已經不在身邊了。她正要起身倒杯茶,就聽到嫣紅歡快的聲音在外室響起:“爺剛走不到一個鐘頭呢,太太哪會這麼早起床!”
“那你也手腳快點,”翠玉嗔道,“你還沒看出來,爺不喜歡人進內室。”
嫣紅還在那裡強辨:“可是,我們是太太的貼身婢女啊!”
“貼身婢女也一樣。”翠玉道,“秋實每次去給太太梳頭的時候,太太可都穿得整整齊齊的了!”
聽到這裡,顧夕顏的臉色一紅,茶也不敢去倒了,生怕兩個小姑娘聽到瓷器碰撞的聲音跑了進來。
她象駝鳥似的把頭埋進了被子裡。
這都怪齊懋生。
現在她已全完隱私可談。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能耐著性子按照自己的要求收拾一下,可沒過兩天,就不耐煩了……乾脆每次都把那些帶著痕跡的被單隨便就丟在外間……自己又起得比他晚,翠玉、嫣紅每天一大早就會來服伺他洗漱,當然也就會……還有紅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