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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有人插進來……”
齊懋生向她解釋:“府裡有專門服伺燕喜的嬤嬤,她們可以照顧你……”
“不,不,不。”顧夕顏的態度很堅決,“如果有需要。我會吱聲的。”
“夕顏,我知道你剛剛……不習慣。”齊懋生非常的不理解,“實際上這就和你洗澡的時候有人在一旁給你擦身一樣。”
顧夕顏知道自己不能讓步,不然。以後再遇到類似的事時。就只能委屈自己而且人家還未必領情。這就好比有人向你借錢,你如果不借給她,她一定就會心生不滿從此和你生疏;可當你你好心借給她了,她長期不還的時候你去討要時,她一樣會心生不滿從此和你生疏。結果是一樣的,何況又多生事端來,又傷錢又錢情。壞了自己的心情。
“我洗澡從來不用人服伺的。”顧夕顏也試著向他解釋,“有些事。是很私人的,我不願意任何人介入。”
齊懋生還試著說服她:“夕顏,難道你從來不用婢女……”
顧夕顏打斷齊懋生的話,道:“用,我用婢女。但她們只負責幫我作一些打掃烹飪之類我一個人無法勝任的事,我也不讓她們二十四小時陪著我,做完了我佈置給她們的事,她們就可以自由地活動。懋生,我要有私人的空間,自己的,不被人打擾,不被人窺視的……只有我知道,藏在心底地時刻。”
齊懋生就怔住了,他心裡隱隱升起一念頭:“夕顏,難道除了我,就是乳母也……不行!”
顧夕顏剛剛恢復正常地臉色又變得緋紅,但她還是很認真地回答道:“那當然。就是我乳母,到了一定的年齡,我也不會讓她幫我擦試身體了……”她為了進一步說明這種情況地必要性,就輕輕地吻了他的嘴角,道:“就象現在這樣,只有我們倆個,我最親密的人,和我分享此刻的時光,甜蜜的,讓人心悸的……會留珍藏在我的心底,誰也拿不走,只屬於我……”
“夕顏,”齊懋生不明白她為什麼連乳母也不讓伺侯,卻喜歡她這種解釋。
在他的世界裡,乳母是把主子奶大的人,是個象母親一樣無私地關心著自己卻又如奴僕一樣精心地伺侯自己的人,應該是她的綠葉,是她的影子,是沒有她就沒有一切的人,是比母親還要值得信任的人。比如徐夫人,還比如魏夫人,她們的乳母就地位很特別,丈夫不知道的事,不能說的話,乳母都能知道,都可以說。
齊懋生突然就想起了第一次和葉紫蘇的正面衝突。
自己從西北大營裡回來,葉紫蘇的乳母卻說那天是她的小日子,讓他迴避一下。其實,那時候他剛剛繼承爵位,發生了很多事,他只是想找葉紫蘇說說話,並不一定要……所以他不顧乳孃的阻止,還是興沖沖地去了葉紫蘇的房間,而且沒有象往常一樣讓乳母在外間伺侯,因為他要對葉紫蘇說的話事關西北大營,不想讓別人聽見。可葉紫蘇對他的話根本不感興趣,敷衍著他,兩人沒說上兩句就冷了場,葉紫蘇就請到他到內室待寢,還說“爺在軍營裡操勞,也要注意身子,妾身不敢擔誤了爺的大事,等會……爺也早點回去休息!”
他還記得自己當時氣得發抖,不知道怎樣好,衝出去就踹了那乳母一腳。
葉紫蘇卻追出來抱著自己的大腿為乳母求請:“爺要打,就打死妾身吧!是妾身不舒服,所以才讓她攔著爺的……”
他的目光驀然間明亮的象太陽,顫抖地去摸顧夕顏的臉,很認真地問:“我就行,乳母也不行嗎?”
顧夕顏覺得齊懋生的問題簡直是莫名其妙的。
在她的世界裡,乳母就是奶媽,是一個曾經象母親一樣照顧過你的人,可她畢竟不是你的母親。合則合,不合則不合,不必強求,甚至把兩個綁在一起。認真的說起來,乳母畢竟只是她工作,她還有自己私人的感情,她在工作之餘,也有自己的生活和人生。就象婢女一樣,大家都只是一個僱員,區別在於大家所幹的事不一樣而已。
但看著齊懋生象一個小孩子在和人比誰最重要似的,她怕自己這番話說出了口,越糾纏越遠,越糾纏越說不清楚。在這情況下,如果自己回答他“乳母可以,你不可以”,估計他馬上就會反駁自己“既然乳母可以,那嬤嬤也可以”。所以顧夕顏有些無奈地安撫他:“你是我丈夫,乳母怎能和你比!”
齊懋生就很無所謂地“嗯”了一聲,目光就望著頭頂的屋檁好象在思考什麼,但顧夕顏卻給明顯地感覺到他的身體變得比更剛才更溫和,氣息比剛才更寧祥。
聽到自己這樣說,有點高興吧!
不管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