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子、花生之類的東西,嘴裡還吟誦著“撒個棗,領個小,撒個粟,領個妮,一把粟子一把棗,小的跟著大地跑”之類的吉詳話。
顧夕顏梳著代表婦人的高高雲鬢,烏黑的頭髮上插滿了金飾。給她裝扮的婦人覺得她臉太白,在額頭和臉頰都抹了胭脂,又覺得她嘴唇太豐盈,補了白粉化成了櫻桃小嘴的模樣。使得她一眼看上去,象一個沒有靈魂的泥娃娃。
可當她低低一笑時,眸子中就流露歡快,帶著幾絲俏皮。
齊懋生突然間就被打動了,他好象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顧夕顏。透過那些厚厚的妝容,透過那些華麗的飾品,從她眼眸中流露出來地,一種讓他用語言無法描述的情緒。歡快的、包容的、溺愛地……一切美好的、讓他覺得妥貼的東西,都從那眸子中流露出來。
瞬間,他的心田就被充溢的滿滿地。
他伸出手去,想觸控一下那雙美麗的,有著靈魂的眼睛。
耳邊卻傳來嬤嬤小聲的提醒:“爺,不能拿!”
齊懋生心神一凝。這才發現顧夕顏頭上的金飾間落著一顆花生。
想來那嬤嬤看齊懋生伸出手去,還以為他是要把顧夕顏頭上的東西拿掉,所以才出聲提醒的。那嬤嬤解釋道:“花花搭搭生,既生男又養女,這是吉慶的東西,爺可別拿下來了。”
顧夕顏聽著。眼睛都笑彎了。
齊懋生覺得這嬤嬤真是會說話。望了一眼那髮間的花生,竟然道:“咦。怎麼就一粒。”
屋子裡地婦人都竊竊地笑了起來。
顧夕顏只好低下頭去。真是……太丟人啦!
這傢伙,又不是沒結過婚,就不能正常些!
那嬤嬤聽齊懋生這麼一開口,膽子也大了些,笑道:“爺,該喝交杯酒了。”
就有人拿著托盤端到他們面前。
托盤上放著一個一分為二葫蘆,葫蘆口用紅線繫著,盛著酒。
在一個婦人的示意下兩人各執一邊喝了酒。
顧夕顏的喉嚨裡辣辣的,那婦人卻把兩人盛酒的葫蘆拿過去丟在了床下,有人就喊道:“哎呀,一仰一合,是一仰一合。”
齊懋生聽了滿臉驚訝,竟然低頭去看:“夕顏,真是一仰一合的。”
顧夕顏茫茫然不知所云。
有一個婦人就在她耳邊輕輕地道:“太太,男俯女仰……是大吉!”
顧夕顏還是沒有覺得這有什麼地,但聽到男俯女仰這句話,想來是男尊女卑地封建思想之一了。她以前曾經聽同事講過,說有她家鄉還有一種習俗,新婚之夜男女第一次同房的時候要把男人的鞋放在女人的鞋上面壓著,預意男人可以把女人管住之類的意思。
這大概也是一樣的吧!
齊懋生臉上依舊是很平靜的樣子,眸子裡卻迸射出歡快的神采,旁邊服伺的嬤嬤們都是有眼色的,見狀,有人就笑道:“爺,你還是快去快回吧,太太也還沒有進食呢!”
顧夕顏這才發現,原來新房就是她在洪臺裡住的屋子。外間擺著一桌酒席,那盆有半人高的綠色植物還鬱鬱蔥蔥地蹲在那裡。就好象她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樣。
她立刻有種安心的感覺。
齊懋生笑了笑,就捏了一下顧夕顏的手:“我到前面去陪客,你別守那些死規矩,如果累了,就先睡。”
顧夕顏就笑著點了點頭。
齊懋生又使勁地捏了一下顧夕顏的手才走。
他走後,嬤嬤們就請顧夕顏入席,有幾個穿著華麗的婦人陪席,各自向她介紹自己是誰誰誰的夫人,這其中竟然還有一個是龔濤的夫人韓氏。
顧夕顏含笑和大家點頭,目光卻不時往韓氏的身上瞅。
韓氏相貌很平常。打扮得即不過分的華貴也不顯得寒酸,很得體,看得出是個很有涵養的人,可拿筷子的手卻很粗糙,那是長期勞作後留下來的痕跡,年紀在三十四、五的間,一看就比龔濤大好幾歲。
顧夕顏很有些吃驚,沒想到外形那樣儒雅的龔濤竟然有這樣一個夫人。
大家都只是象徵性地吃了一些東西就紛紛告辭了,屋裡只留下了龔濤的夫人韓氏。
韓氏指揮人撤了酒席,讓人上了幾道點心在臥室太師椅間的茶几上。又讓人在大炕和太師椅之間的角落放了一個約有人高的木桶。
顧夕顏就有些好奇的望了那木桶一眼。
韓氏就開啟了那木桶的蓋子,笑道:“這裡用碳爐子溫著熱水。國公爺今天在外面應酬,怕是要喝點酒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