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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都夾在我要找地條款的頁面。”
端娘鬆了一口氣:“也許是崔大姑用過的。她也不是個讓人安心的主……”說到最後,話中已帶著點無奈。
顧夕顏對自己的記憶一向引以為豪地,雖然不至於和誰見一面就能永遠記住,但記得個七七八八的還是沒問題的,更何況是昨天才翻過的書。
她低頭沉默不言。
端娘勸道:“姑娘,別想那麼多了,我們不如去看看夫人回來沒有?”
是啊,有時候事情就是這樣,你找的時候怎麼也找不到,驀然回首,卻在手邊。
顧夕顏笑道:“您要是坐的無聊,去看看吧,我要快點把這幾本書翻翻。”
端娘囑咐了幾句“少看書,傷眼睛”之類的話就跚然出門了。
顧夕顏專揀那些插了書籤的地方讀,很快就把夏國熙照關於婚姻這方法的律法看完了,她不由地掩卷長嘆。
情況真的很不容樂觀。
夏國熙照的律法規定:女子和離或是被休,只要女方族人提出來,就可以帶走陪嫁之物的。
可顧夕顏的問題在於,她的這份陪嫁就是要回來了,顧老爺能還給她嗎?
顧夕顏發了一會怔,起身把那些書都收好,準備等墨菊她們回來了還給惠蘭。
她剛站起來。就看見一個七、八歲地小童在簾子外面探頭探腦地,面孔很陌生。
顧夕顏笑道:“你找誰?”
那童子好象被嚇了一跳似地。向後退了幾步,聲若蚊蠅地道:“我,我找二姑娘。她,她在嗎?”
顧夕顏笑著上前撩了簾子,蹲下身來和他說話:“我就是二姑娘,你是誰啊?找我幹什麼?”
那小童怯生生地看了她一眼,把一個東西猛地往她懷裡一塞扭身就跑了。
顧夕顏失笑地拿起懷裡地東西,原來是一封信,是黃先生寫給她的。說想明天早上想在滴翠閣和她見一面,有事情相求,請她務必一定要到。
真是多事之秋啊!
顧夕顏把信撕了一個粉碎丟進了馬桶裡。
不一會兒,端娘就回來了,她告訴顧夕顏道:“這幾天朝庭裡都在忙著佈置接待燕國公地事。說沒有時間安排夫人覲見。”
顧夕顏心中一沉,有種不好的感覺。她不由嘆道:“一個國公而已,竟然把個朝庭忙得上上下下都沒時間……”
端娘聽出了顧夕顏語中的不滿,悄聲道:“姑娘,聽說這次與往次不同。那燕國公佔了高昌國,這次來的除了燕國公還有高昌國的皇帝和一些臣工……說那天皇太子還要代表皇上親自到奉天門接待高昌國的國君……宗人府和內務府的人忙壞了,又要和光祿寺確定當天宴客地選單,又要配合禮部、鴻臚寺、四夷館安排相應的儀程,聽夫人說。為了皇太子那天應該是由禮部引領至奉天門外還是由鴻臚寺引領至奉天門外的事,大家都爭論了三天還沒有結果……”
顧夕顏怔住了。
這與前天全城防戒有沒有關係呢?
難道是有高昌國的人混了進來?
只有這個理由才解釋得通左小羽那天的大膽行為。
她在那裡猜測著,突然有人夾著一團風跑進了屋子:“姑娘,您快去看看吧,不知道是那個短了陽壽的。把我的幾株地香菊連根都拔了……”
顧夕顏一看。原來是趙嬤嬤。端娘安慰她說:“別急,別急。看你滿頭是汗的,來,坐下來喝杯茶。”
趙嬤嬤把端娘拉著她的手一甩,道:“我哪裡還喝得下啊,我可是和姑娘說好了的,一年繳六百兩銀子,這死了好幾株,我可怎麼辦啊!”
顧夕顏看趙嬤嬤滿頭大汗,神色慌張,忙道:“趙嬤嬤,天氣熱,您別急。這是意外,我不是那隻認死理的人。”
趙嬤嬤這才緩了一口氣。
顧夕顏親自把茶盅遞到了趙嬤嬤的手裡,說:“嬤嬤喝口茶,定定神,我們一起去看看。”
三個人急匆匆地到了紅橋旁邊,地香菊象雜草似地趴在地上,葉子綠茵茵的,密密麻麻的。顧夕顏實在是看不出有被拔過地痕跡。趙嬤嬤卻是天天伺侯著,手裡指指點點地道:“噯,姑娘看這裡,還有那裡,一共被拔了四株。”
地香菊秋天種植,冬天開花結果,夏末就是收穫的季節了,這個時候被拔,就等於是斷了趙嬤嬤的財路,也難怪她著急。
“這個爛心肝的,要拿了去賣錢也不該連根拔起。”趙嬤嬤罵道,“哪家養得缺得貨……”
顧夕顏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