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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端娘她們就直接到青竹堂去。
田嬤嬤自然是樂見其成。
等候的時間特別漫長,太陽好像半天才露出半個臉來,茶棚裡已坐了四成滿,還是不見端娘她們的影子。
沒有手機,就是這麼不方便。
顧夕顏無聊地玩弄著手邊的小瓷盅,想起一個笑話來。說一個偉人如何讓如何偉大,但卻從來沒有用過手機。這是時代的背景,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改變。夏國的那位方太后那樣的尊貴。也一定沒有用過蘭蔻地香水吧!
想到這裡,她不由地微微地笑起來,茶棚外卻傳來一陣金屬的碰撞聲,散坐在顧夕顏他們身邊的那些護衛都非常警惕地掏出了傢伙。
顧夕顏也好奇地伸長了脖子朝外望去,可惜茶棚裡的人比她更積極,一窩蜂地湧到了窗邊,待她望去的時候只能看到無數的背影了。
在金屬碰撞的交織聲中夾雜著一個年輕男子清越的聲音:“這件事就算我不對,還望兄臺海量,我們就此收手如何!”
另有一個還帶著童音的男聲忿然地說:“什麼就算你不對。本來就是你不對。昨天給你溜了,今天要我不刺了你那對招子,我就不叫馮天翔!”
聲音清越的男子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此乃人之常情。我只不過是多看了令姐兩眼,小兄弟就要刺了我的招子。也太心狠了一些……”
他的話音未落,看熱鬧地人群就立刻發出一陣鬨堂大笑。
“你這個登徒子!”自稱馮天翔的人怒道,“我非殺了你不可!”
“哎呦喲!”聲音清越的男子帶著一絲戲謔。
“殺人是要償命的。你為了我這登徒子其實是划不來。我們就此收手如何……”
男子的話又引來一陣鬨堂大笑。
笑聲中有一個蒼老地聲音客氣地道:“諸位都散了吧,是一場誤會。諸位都散了吧……”
馮天翔氣憤地道:“什麼誤會,根本就是這小賊……”
“住口!”有一個婉轉悅耳如黃鶯般的女聲喝斥道,“你還不向這位俠士賠禮!”
人群中有人亦跟著起鬨:“是啊,是啊,快賠禮,快賠禮!”
“姐姐!”馮天翔委屈地喊道。
顧夕顏一下子被勾起了好奇心,她不顧田嬤嬤的阻擋跑到窗邊去看熱鬧。
茶棚外面地空地上一拿劍一拿刀的兩位男子對峙著。拿刀的那個年約十四、五歲的樣子,身量和顧夕顏差不多高,方正的臉龐,厚厚的嘴唇,面帶憨態,身體卻非常粗壯,薄薄的衣衫下面賁起如疙瘩般的肌肉依稀可見。拿劍的那個男子年約二十出頭,身材高挑修長,眼宇間一派風光霽月般的磊落,竟然是顧夕顏遇到過兩次的鏢師。
顧夕顏忍不住“啊”了一聲,引得窗前一位鶴髮童顏老者朝她拱手道:“這位姑娘,都是一場誤會,大家都散了吧!”
這時,顧夕顏才發現那老者身旁還站著一位姑娘,穿這一身白色襦褂,胸前戴掛著一塊金色的懷錶,頭上戴著白紗帷帽,雖然看不清楚容貌,但她身材纖細穠纖合度,姿態端莊舉止優美,又是因為被人多看兩眼而引起的爭端,應該是個大美人無疑。只聽見那白衣姑娘厲聲道:“天翔,你這樣得理不饒人,以後我再也不帶你出來了!”她的聲音非常婉轉,儘管語氣嚴厲,卻沒有一絲威嚴的感覺,反而像是小姑娘的撒嬌般甜美。
拿刀的男孩馮天翔委屈的嘟著嘴,就是不說話。倒是那鏢師上前朝白衣姑娘抱拳作揖,彬彬有禮:“姑娘雅量,還請原諒齊毓之失禮之處。”
託美女的福,顧夕顏這才知道原來這鏢師叫齊毓之。
白衣姑娘朝齊毓之行了一個福禮,客氣地道:“我弟弟年幼不懂事,還望齊大俠不再放在心裡。”語氣非常真誠,帶著濃濃的歉意。
齊毓之忙還禮道:“哪裡,哪裡,是齊某孟浪,只求姑娘不要責怪才是。”說話間目光清明,落落大方,有謙讓君子之風,惹得眾人一陣低聲稱讚。
馮天翔氣得全身直哆嗦,拿著刀又要去砍那齊毓之。
白衣姑娘見狀,忙上前擋住了馮天翔,輕聲道:“你不要再尋事了,要不然我們晚上就趕不上回城的時間了。”
馮天翔狠狠地瞪了齊毓之一眼,大步流星地朝山上走去。
白衣姑娘客氣地朝齊毓之襝衽行禮,帶著鶴髮童顏的老者跟著馮天翔上了山。
大家見沒有熱鬧可看了,這才陸陸續續地散了。
顧夕顏卻注意到。那個齊毓之若有所思地望著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