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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任何攝影的條件,反差如此巨大,他也失去了那個時代所有的一切,變得一無所長,完全“轉崗”了,真不知道他如何調整心態的,還好,他歪打正著地當上了一個有模有樣的皇子,而且還憑著自己的聰明才智混著過了關,混得像模像樣的。
“阿碧,我好想幫你照相啊。我以前幫不知多少人拍過照,花花綠綠的,但幫你拍照一直是我的心願,你那些網上傳過來的照片我一直很不滿意,我照的肯定比它們好多了。可是我以前一直沒有機會去北海,也就一直沒見到你,沒有實現這個心願,現在,穿越了時空總算是見到了,我的身邊卻再也沒有拍照的條件了,這個心願還是無法實現啊。”小瓷攤攤手說他這個動作以前我印象特別深,當時還很驚奇十三真是“孺子可教”呢,呵呵。
我知道他此刻說這話是真心的,這種無奈和遺憾的心情也是真實的。我想起來,以前在網上聊天的時候,他是真的說過想幫我拍照的話,還開玩笑說,如果我能養他,他會放棄當時的工作來北海找我,幫我照好多好多的像,我當時還徹底地笑話了他一通:“哪有小女人養大男人的!說這話羞不羞?”
真是沒想到啊,轉眼之間這一切就永遠不可能實現了,只能是回憶的一個片段了。
我只好安慰小瓷說:“沒關係啊,有空時你幫我畫張相也是一樣的啊,都是一種紀念嘛。”
“真的?那就說好了。”小瓷說,完了不忘補充一句:“放心,我不會畫的象你畫的那樣兒。”
“我畫的怎樣了?”我問。
“唉,不說也罷,省得你傷了自尊。”
“咕嚕什麼呢你?”
“你以為我當時就沒看出來?你畫什麼都象畫個造型草圖而已,那畫裡的人物吧,就是個意思罷了,陪襯。我上回沒說出來,是給你面子;錦貴人說好,是逗你高興;四哥喜歡的笑了,是因為……是因為心懷鬼胎。”
崩……潰……
看見我無語低頭的樣子,他就很開心。
其實小瓷是那種表面上喜歡和我鬥嘴的人可能在偌大的清朝,就沒有人會和他皇阿哥鬥嘴吧,呵呵,別看他這樣子,其實挺細心挺善良的。
他把我的生活需要的一切都安排得很好,只要是他能做到的,絕不會吝嗇,而且後來的日子裡,小瓷確實如他所說,對我十分親密但也十分敬重,常常會來和我聊天,晚上也會“宿”在我的小院裡但其實我們不是對飲就是一起說笑,或者他就主動地去睡在椅子上,睡在地上,他雖然對我很親密,但始終沒有碰過我一指頭,我知道他在耐心地等我漸漸適應,我很感激他。
旁人看來,十三是十分寵愛我這個側福晉的。他這樣對我,看得出來是很用心的,我反倒不好再說起“休了我”的事兒了。
只是,我這心裡,雖然知道對不起小瓷,但還是不由自主地會想起四四來,就像越是想使勁用手抓住一把水,越是抓不住一樣,我越是不想去想他,越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維。
當然,我也不會讓十三冷落了寧兒的,他們的感情一直很好,我和寧兒的關係也很融洽寧兒真的是很會做福晉的人。
雖然錦娘死了,但我和寧兒、雨痕還是經常會在一起唱歌,唱好聽的《茉莉花》,唱好聽的《在水一方》,十三就會經常給我們鼓掌。
輕蘿也會時時來看我,倒是我根本沒有去看過輕蘿,我們也都從來不提四四。輕蘿有時候看我時,也會有那種深深的眼神了,和四四有點象,嘿嘿,真是一家人。
我就想,其實這樣的日子雖然平淡,可是真的也很好的。
十三見到我和寧兒唱的高興,也要求我教他一首歌。嗬,沒想到。
我當時只恭順地說:“好的,只要爺不嫌棄。”等到沒有人的時候,我就說:“你就別在我面前裝了,我可知道你會唱很多歌的,還假裝讓人教,是不是唱的不好聽就說‘那是素顏教的!’?”我和他說話就是這麼直接輕鬆,他也不生氣。真的,現代人哪有不喜歡唱歌的?我記得以前聽他說過,象他這種人,雖然不是長混OK,卻也是難免去遛一遛的,再說他的許巍唱的這麼好,這哪裡又是裝得出來的。
“可是娘子,為夫只會那些哼哼嘰嘰的啊。總不能在這宮裡‘哼哼哈哈,快使用雙截棍’吧?”他說得一本正經。
我不由得又“撲哧”笑出來,唉,這個小瓷啊,真拿他沒辦法!這、這還能說得還光面堂皇,似乎挺有道理的,讓你不認都不行。
“除了小周,許巍不是挺好嗎?”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