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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至於你,如今也沒什麼不妥,你要我如何給你做主?”
尤三姐早有對話:“我要告賈璉,國孝家孝,停妻再娶!”
賈珍又驚又怒:“你瘋啦!”
尤三姐冷笑道:“怎麼著?你們兄弟倆做下的事,還不許別人說麼?只許那鳳奶奶鬧,就不許我鬧?既然她要把這事抖出來,那咱們就都別閒著,左右不過豁出一條命去!她告不如我告,告到府裡不如告到那紫禁城裡,索性咱們胳膊打折了,也別往袖子裡掖,把你們寧榮二府裡爬灰亂常,養小叔子那點子事都抖出來給大家品評品評,你們賈家不是出了個娘娘麼,皇上親封‘賢德’二字,如今就讓天底下人見識見識,看看賢德妃家的兄弟,是怎麼得在親大爺才死了一月出頭,侄兒就娶小老婆的!看看兩個國舅爺是怎麼倚仗權勢強娶姐三個,國孝時候一鋪炕上亂滾吃酒耍子的!看看兒媳婦是怎麼被親老公公拽上床,被婆婆發現之後上吊死了得!”
“住口!”賈珍氣得臉色鐵青,渾身發抖,如果不是被兩把刺刀逼著早就衝過來把尤三姐給掐死了,“大家不要聽他胡說!”
尤三姐卻不停嘴:“我怎麼就胡說了?你兒媳婦死的時候,我姐姐裝病不出,蓉小子玩笑照常,怎麼就你像死了老孃一樣!當日四王八公皆在,有理不怕說,讓大家論一論,看似你死了兒媳婦傷心還是這次死了老子傷心!呸!估計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只是嘴上不願意說你們,心裡不願意想你們,一起子腌臢故事,給說書先生編撰一下,就能弄出幾十部永樂大典來!”
“好了,尤氏,你這狀子,我接了!”賈琮開口了。
“侯爺!”賈政原來喊賈琮希鳴的,這次也叫了侯爺,深知這樣的事如果真捅出去,賈家就完了,甚至連宮裡的元春也要受到拖累。
賈琮笑了笑:“賈大人,我們同朝為官,況且又都姓賈,五百年前說不定還是一家子骨肉呢,絕不會不講情面的,你放心,此事我一定會呈給皇上,請陛下秉公定奪,還你們家一個清白的!”說完便讓警衛員開動馬車。
那尤三姐性情剛烈,穿著一雙小花鞋,和警衛員們跟著馬車一路小跑,累得氣喘吁吁,香汗淋漓,柳湘蓮騎馬在後面跟著,剛才見了她那番作為,容貌心性都是萬中無一,早就存了好感,如今見了心存不忍,便邀尤三姐上馬。
尤三姐當年老孃家裡做笀請客,置辦過一臺戲,柳湘蓮正是個票友,經常票戲,當年正好在他們家唱小聲,便入了尤三姐的眼,如今已經暗戀了五年,乍遇心上人,只把一顆心都軟了,被柳湘蓮邀請,便爽利地上馬,並騎而行。
☆、60南安王遠征西海沿
賈琮坐著馬車回府;他酒勁上湧,到了家便撲在床上睡熟了。
第二天被桑永卓進來叫醒,洗漱、喝粥……直到更換朝服的時候才想起來昨天的事:“那尤三姐現在何處?”
桑永卓說道:“現給她安排在西跨院裡,侯爺要傳她?”
“算了;今天我要上朝,等我回來再叫他。”賈琮繫上腰帶,一邊整理香囊裡的舍利子一邊往外走,“對了,那個柳湘蓮還在麼?”
“柳二郎在客房裡住著呢,他說王爺讓他來保護侯爺,暫時就住在咱們這裡;但凡侯爺夜間外出,他都要跟著。”
賈琮眉頭微蹙:“七曦這是什麼意思?”
桑永卓笑道:“王爺這是關心您吶!”
賈琮眉頭皺得更緊:“七曦關心我我知道;只是他這番舉動有些蹊蹺。罷了罷了,橫豎今天上朝去也能見到他,到時候當面問他就是了。”
上了馬車,有警衛隊們護送著,一路往紫禁城裡面去。
他如今是一等靖海侯,又是正四品三洋總督,雖然這京城裡面三品官都滿地走,不過他這個三洋總督是獨立在六部之外,只向皇帝負責的,不管是掌管錢糧的戶部還是人事任免的吏部,都管不到他。他若想見皇上,可以直接去皇宮門口遞牌子的,奏摺也不用經過內閣,可以直接送到上書房。
只因為當初開海市遭到了以太上皇為首的許多世家大族的反對,尤其是南方沿海許多參與壟斷走私的貴族,更是群情洶湧,甚至暗地裡風傳,要使手段阻斷京城潮運,皇上無法,只能自己想辦法籌錢開市,造船貿易,屬於半公家半私人的性子去做這件事,饒是如此,那些大族們依然處處使力,暗害阻撓,甚至和倭寇海盜勾結,打劫商船,阻斷商路,曾經使海市貿易一度陷入困境,商船們都不敢出海,海盜就在海岸邊上耀武揚威。
皇上的興國十策只啟動了五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