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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成了她押往刑場,當然情報很正確,雷蒙特果然行動了,她被救走了,接著便來到了日本北海道避避風頭。
撥出一口氣,淡淡地說道,“進來!”不再是柔軟嬌媚的聲音,而是清冷的音色,沒有借用任何變聲機械,這是中國古老的技藝——口技。
門應聲開啟,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取下墨鏡,恭敬的鞠躬,“香小姐,BOSS要見你。”
她頷首,知道劫囚的破綻是否被發現,就看這場見面了。
門又被關上,她的視線回到了鏡子上,閉上眼睛,她問自己:“我是誰?”
倏地,張開黑亮的眼睛,精光四射,“我是香取玲奈。”
她開啟門,開始迎接這場戰鬥。
北海道是以其迷人的雪景聞名於世的,不過現在是9月,雪景是看不到了,不過溫泉倒是不分季節可以享受一下。
坐落於登別溫泉附近的日式旅內,慕容悠,不,應該是香取玲奈安然地跪坐在傳統稻草編的“榻榻米”草蓆上,面前僅有的傢俱是一張矮桌子,上面擺放著精美日式料理,窗外是悠悠靜靜的日式庭院,有各種花木,有流水,有小橋,扶手是紅色的,在一片綠色中很是搶眼,流水配上有規律的“咚咚”聲,如果沒有眼前這個人的話,真的是安靜而愜意。
“喜歡嗎?”冰冷無情的聲音突兀地傳來。
抬首望向那雙看不出任何情緒的灰色眼睛,她不著痕跡地打量著他,俊美如神鑄的五官,幾縷銀死垂落在肩頭,邪魅而森冷,他身上穿著白底碎花的浴衣,把玩著手中的小瓷杯,慵懶地斜躺在榻榻米上,象只幽雅的波絲貓,但她仍就敏銳地感到了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壓迫感。
收回視線,她優雅的拈起由北海道產的香軟大米加上海鮮製成的壽司,不知是因為北海道水質清冽還是海鮮新鮮,各種海鮮壽司無論怎麼吃都沒有令人難受的魚腥味,只覺味美而多汁,但面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再好吃的東西她也只是淺嘗幾口。
“對於剛出監獄的人來說,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倏地,傳來一陣冰冷的低笑聲,她蹙眉斜睨著他,不明白有什麼好笑的,啜了一口甜美清淡的清酒後說道,“為什麼救我。”這次劫囚,他這邊可是傷亡慘重。
雷蒙特挑了一下眉,坐直了身體,為自己斟上一杯酒,“你還對我有用。”
“原來如此!”她輕笑,對於這個男人來說,人就分成兩種,有用的和無用的。
“不過——”他的話說到一半就停住了,灰色的眸子突然直勾勾地盯著她。
她不明所以的抬頭,對上他的冰冷的視線,他前傾身體,一把攫住她的下顎,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的心猛的一抽,但眼神裡卻依然平靜無波。
他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不過我很慶幸救你回來,你變得有點不一樣了。”灰眸眯起,象是在搜尋著什麼。
“是嗎,哪裡變了。”她沒有退縮,視線坦然的與他接觸,沒有閃躲,但桌子下的手卻緊握了起來。
“你變得漂亮了。”他湊近她,吐著溫熱的氣息,捏住她下巴的鬆開了幾分,拇指摩挲著她的唇,沾上了些許潤唇用的唇彩,收回手,他性感的舔著拇指。
她鬆開桌下的手,他的話讓她鬆了一口氣,但感性的舉動又讓她狠抓了一下膝蓋上的和服,面上仍就看不出心緒的浮動,眼神下垂了些許,思忖著,要怎麼回答,很明顯他是在挑逗,欲迎還拒,還是投懷送抱,在監獄裡,她扮成死囚接近香取鈴奈,學習她的習慣,說話的方式,未曾放過任何細節,但人的心思不是一二個星期就能揣摩到位的。但有一件事情記得很清楚,WFP曾試圖勸服她做汙點證人,而且絕對保證她的人生安全,作為汙點證人後,她可以用WFP給予的另一個身份活下去,但她連猶豫都沒有就回絕了,是怕嗎,不是,所有犯人都知道,WFP保護證人的能力,絕對的安全無悠,甚至之後會給予一數目龐大的錢款,用於生活,這樣的機會每個被勸服的人都會答應,但她卻回絕了,而等待她的是死刑,一個女人寧願死也不願洩露他的機密,是為了什麼?因為她愛他。
慕容悠抬起眼簾看了一眼,這個男人俊美邪惡得連撒旦都要嫉妒,身上散發的惡魔的氣質,令女人怦然心動,是危險和魅惑的代名詞,估計只要是女人都抵受不了他的荷爾蒙攻擊,這就是所謂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問題是香取玲奈愛他,但慕容悠不愛他,手腕輕翻,晃動著瓷杯裡的清酒,以此掩飾心中的翻滾,思索著如何回答,捏緊膝蓋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