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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為了另一個男人在哭泣,一個他最恨的男人。
他無法剋制自己從身體裡湧出的惡魔本性,扣住她的手腕,他不會再讓她機會想起他了。
他更為狂肆的席捲著她纖細的身體,而她除了痛,還是痛,她已經分不清是心痛,還是身體的痛,她抽開一支手腕,緊咬著不讓自己出聲,咬緊牙關承受著體內的衝擊,在他的肆虐下,她把自己的手腕咬出血來,鹹腥的血味散佈在她的唇舌間,但她一點也沒感覺到,因為不間斷痛楚,讓她身心疲憊,只剩下疼痛的感覺。
但他沒有放過她,整夜整夜的糾纏著她,直到她終於承受不住的昏厥過去……
如果就這樣永遠不醒來,那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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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飾著馴鹿頭骨標本的書房裡,深黑色的窗簾將陽光擋在了外面,即便是清晨的曙光已經將大地照亮,這裡仍是如同黑夜般深沉,空氣裡瀰漫著嫋嫋煙霧,在巨大的書桌前,隱約可以看見一抹桔色,在黑暗中忽閃忽明。
突然,書房的門被開啟,也點亮了整個空間,米修蹙眉看著書桌上滿是菸蒂的菸灰缸,在看了一眼仍在吞雲吐霧的安德魯,看起來他的心情比預想的還要糟糕。
“你猜世界上有多少人死於肺癌。”
安德魯吐出一口白霧,灰眸凜冽的看著他,“肺癌患者的肺會有我的黑嗎?”他連心都是黑的,就連靈魂也是黑色的。
米修略帶諷刺的笑著,“也對,我們都是黑心黑肺的人,連地獄都不願收我們。”
“你想說什麼?”他冷哼一句。
他聳了聳肩,“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似乎比沒得到的時候,心情還要糟。”
聽聞,安德魯陰冷之色乍現,一把將燃燒的雪茄捏在手心裡蹂躪,菸頭的燙熱絲毫沒有讓他感覺到疼痛,他冷笑道,“和一具屍體上床,真的很美妙。”而她比屍體還要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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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慾求不滿。”米修走到他身邊,用力扳開他的握緊的手掌心,取出菸蒂,扔進菸灰缸,審視著他的掌心,嘖!燙得都起泡了。
安德魯抽回自己的手,擰眉看著自己的手掌心,他感覺不到痛,他是冷血的,火也傷不了他分毫,腦中突兀地閃過一截沾著血水,齒痕交錯的白玉手腕,灰眸略過一絲晦暗,用力握緊自己受傷的手,淡淡的說道,“米修,她手腕受傷了。”
“放心,絕對不會留下疤痕。”他不會問她是如何受傷的,因為他知道,絕對不會是安德魯弄傷得,而他只要做好醫生的職責就行,他走到書架前,欲取下襬放在上面的醫藥箱,眼光一瞥,視線落在書架上的裝著膠囊的玻璃瓶,多年的醫生經驗告訴他,這瓶裡的膠囊一粒都沒有動過,他一把抓過瓶子,回身驚叫道,“你竟然沒有吃藥。”
安德魯又點燃了一根雪茄,吞雲吐霧間,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我不需要吃藥。”
“你瘋了,你應該知道自己的病有多嚴重。”他疾步來到他身邊,扣住他的肩膀吼道。
“我早就瘋了,在我得到她的那一刻起,我就瘋了。”他甩開米修的手,陰冷無比的灰眸裡竄起一把火,他要了她整晚,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逼她給出回應,但她冷的像一塊冰,凍結了他所有的理智的。
“該死的,我不管你瘋了沒有,但你必須要吃藥。”隨即,米修開啟藥瓶,倒出一粒膠囊,“吃下去。”他臉上陰狠的逼迫神情,絲毫不比安德魯差,見他不肯張開嘴,他扣住他的肩膀,吼道,“給我吃下去。”
安德魯斜睨著他,大掌一揮,將藥瓶和腳膠囊一起掃落在地,“沒有人可以逼我做不喜歡的事。”
米修見他不肯合作,俊美的臉上驟然颳起一陣狂肆,駭如魔魅,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逼他,但是他也很清楚,他不吃藥後果是什麼,“你不怕我殺了她。”
安德魯灰眸一閃,陰狠而毒辣,“你敢!”
“這個世界上沒有我不敢做的事。”他撿起地上的膠囊遞給他,“如果你不肯吃藥,我就會那麼做。”
“你不怕我現在就殺了你。”
“那我們只好比誰的動作快了。”他手中的膠囊又遞近了一分。
安德魯陰鷙無比的灰眸捕捉到他臉上的殺氣,視線落回到他手中的膠囊,他知道自己也沒把握一槍就能殺得了他,但他絕對可以一槍殺掉一個昏迷中的女人。
“吃藥!!”
灰眸閃了閃,拿起膠囊,一口吞下。
他吞入腹中的那一瞬間,米修臉上殺氣與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