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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為白石城的光彩,白石部落也遭到了無數不能見光的部落的覬覦,以及來自北面野人的惡意。
白石部並不是怕戰的部落。他們的勇士身披韌甲,手執銳器,在不到兩年的時間裡征服了周邊的所有不臣,臣服的大小部落數以百計。
但北方來的這些野人則顯得麻煩一些。
這些來自北方的野人圖騰混亂,組織散漫。但在苦寒的氣候下得以倖存的他們,會用最野蠻的方式生存在這個世界之中。他們習慣掠奪,擅長搏殺。比餓狼還要兇狠,又比鬣狗還要殘忍。
他們能嚥下任何能夠活命的食物,哪怕是腐屍的骨頭,他們能夠搏殺到最後一個活人,也不會投降屈服。但他們又如此狡猾,只要給他們一點點機會,他們就會逃出生天。
矇昧的他們看到白石城及其產出的物品後,把白石城當成了唐僧肉一般的東西流傳,他們以擁有白石城的物品為榮,甚至以在戰鬥中撕咬白石城的戰士為功勳。自從某個時候知道白石城的光彩後,便像餓狼聞到了血腥味一般,從北面直撲而來,而且似乎無窮無盡。
史前十年秋,南方某處的王朝成立。白石城外寒風凜冽,百草枯折,白石染血。
戰鬥已經搏殺許久了,斷肢和鮮血鋪滿地面,折斷的長矛,凌亂的箭羽散落四處。
裹著殘破獸皮的野人在野獸般廝殺撲咬,形如餓狼。他們人數眾多,撲向大城的時候如奔流而下的洪水。白石城強壯的首領帶著勇士殺出城外,像一把尖刀刺入人群。
野人留下無數屍體後,掠奪了一點點白石部落戰士的裝備,甚至扛著戰死的戰士的屍體,又呼啦啦叫著做了鳥獸散。
強壯的首領揮舞著巨斧一往無前,在砍倒了幾名最強壯的野人後,巨斧在和一件石斧的碰撞中崩了口子。強壯的首領怒吼一聲,索性將整個斧頭砸了出去,將敵人生生砸倒在血泊之中。
又打退了敵人,但嘭卜啦去並沒有什麼喜悅。這種侵擾一年裡往往好幾次,讓人煩不勝煩。族人每每都有死傷,耕地或者城外的村寨常被破壞,實在讓他怒火中燒。
敵人退去,周邊的戰士開始包紮傷口,打掃戰場。實際上除了野人留下的瘦骨嶙峋的屍體,沒什麼可以打掃的。這些野人也許是透過這樣的辦法來剔除隊伍裡的老弱,這些人倒下後,往往連獸皮都會被逃走的人扯走。
部下過來報告了此戰的損失。聽到白石部落的勇士又損失了二十幾個,鐵器弓弩被搶走不少,十幾人連屍體都被抬走了。嘭卜啦不由仰天怒吼:“徵兵!訓練!明年秋日橫掃北面!殺盡野人!”
“殺盡野人!”四下應聲一片,呼聲盈野。
自野人南下以來,白石城的損失還不是最大的,周邊沒有建城的部落損失更是慘重。這些野人在白石城得到少許鐵器之後,往往以其他部落為獵食目標,進行捕獵。這次徵兵,嘭卜啦要將周圍所有部落都發動起來。他要將這北面到關外草原統統納入他的統治之下!
一雙靈巧的手熟練把嘭卜啦處理了幾處小傷。一個溫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道:“這個時候徵兵,我們的鐵器糧草都跟不少,要不要等南去的那些人回來再說?”
這是嘭卜啦的妻子,溫婉賢淑,有一手好醫術,同時也是一個不錯的賢內助。
嘭卜啦想起南面某些事情便覺得頭疼,憤憤道:“已經去了這麼多人了,還沒有回覆,不等了。再者,我們明年秋日才出兵,他們能回來也自然會回來的。糧食我們明年多種一些。鐵器我再想辦法。”
女子從血泊裡撿起那把巨斧,有些惋惜道:“又崩口了。”
對於妻子手裡的巨斧,嘭卜啦想想也是有氣。
秦中不乏鐵礦,他回來後四下尋找,很快找到了,並開始開礦鍊鐵。他在河部落的幾年之中,潛心學習過王川的各種技術,鍊鐵打鐵什麼的自然是重中之重。
但他開始做這些之後,他才發現他上了王川的惡當了。
在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情況下,在河部落看起來簡簡單單的鍊鐵,他自己重開高爐自己做,卻發現裡面問題重重。此後他不斷的摸索,才發現河部落有些不起眼的操作,也是鍊鐵過程裡不可忽視的東西。
就以淬火為例,王川在教別人打鐵的時候都會在旁準備一盆水,打一陣子就會丟水裡讓鐵冷卻一會,那時候大家都只是照做而已,沒有人關心這是為何。到了嘭卜啦自己打鐵的時候,他覺得讓鐵冷卻後再加熱太過費事,則無意識的將這步去掉了,但打出來的鐵器卻總不如原來的堅韌。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