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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著那個背影在走廊轉角處消失,呆呆的有點出神,想不通他們在衛生間搞什麼名堂,瓊芳到衛生間方便,這傢伙尾隨進去,跟她在裡面親臉?
他們僅僅親個臉嗎?那骯髒豬手有沒有摸到緊要地方去?並且聽起來好像瓊芳早被這傢伙上過了……
瑪蛋,那是我老婆啊,竟被一個猥瑣男揩油!
我明明只是做個假老公,但心裡還是醋意直冒,我夜裡睡在她旁邊不敢碰,這個猥瑣男心急了大白天敢闖女廁,比我牛呀。
正當我又恨又酸時,背後突然傳來一聲喝:“喂,你怎麼在這裡?”
回頭一看是瓊芳。
我竟然忘了瓊芳還在衛生間呢,沒有及時離開走廊迴避。
她肯定察覺我朝走廊拐角的方向在發呆,就瞪著眼睛問:“你在看什麼?”
“沒……沒看什麼呀。”我一時不知怎麼回答,支支吾吾了。“我只是來撒個尿。”
她剛洗過手還沒有擦,順手就在我臉頰上拍了一掌,我的臉上頓時溼漉漉的。
“本來就不該讓你跟來,可留你在家吧,我那扯不清的老媽又會嘀嘀咕咕,我怕她又要疑心什麼,所以還是決定帶你來了,可你來了就這付傻腔,來衛生間撒個尿都賊頭賊腦的,叫人看著噁心!”
她一邊罵一邊沿著走廊向拐角處走,走到那裡向拐角另一方張望一下。
我掉轉頭往相反方向走,被她叫住。
“滾回來,你要去哪裡?”
“我口渴了,想去包廂裡喝口茶。”我小心地說。
“樓下大廳裡不是有飲水器還有紙杯?都是免費的,你不去那裡喝還要來包廂打擾我們幹什麼?”她進一步鄙視我,“哼,帶你進茶室真是浪費,你懂什麼茶文化,以為喝個茶就是渴了像老牛灌一氣?”
我心想不是你帶我來茶樓的嗎,我去包廂喝口水就出來也不行?
不過我懷疑她故意在找茬,她是擔心我看見那個男的了,所以用這種惡毒的腔調在警告我。
大廳一角有沙發,我拿個紙杯從飲水器裡放一杯水,坐下來百無聊賴。其實真不該來這種地方,她們三個女的湊一起,鬼知道在聊些什麼,那個袁豔還有珠珠,在我看來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一會看到其中一個走下樓梯來,是袁豔。
她看見我坐在一角,明明走到大門口了還返回來,站在我前面盯著我,看得我渾身不自在。
“怎麼了,你看什麼呢?”我茫然地問道。
她那張塗得紅豔豔的小嘴動了動,“我是想看看,你究竟是個什麼貨。”
我差點反問你又是什麼貨?不過忍住了,說出後肯定沒好果子吃。
袁豔見我沒反應,嘲諷地說:“看你外表長得還行但反應這麼慢,智商應該是硬傷吧。我問你,你為什麼跟瓊芳結婚?她愛你嗎?”
愛這個字眼用在我和瓊芳中間當然是個笑話,我知道她這麼問是在否定而已。
我仍然沒吭聲,假裝聽不懂一臉懵逼。
“她不可能愛你吧?那試問,你愛她嗎?”袁豔歪著脖子盯著我。
這事還用你來操心?我愛不愛她關你屁事?
我心裡這麼想嘴上也沒說,不過如果讓我說真心話,我目前不清楚愛不愛瓊芳,但我肯定想上她,她的臉蛋身材讓我直流口水,這點沒什麼疑問。
為什麼你不問我想不想上瓊芳,那我一定會點頭的,至於愛不愛,本人無可奉告。
可能袁豔看我一直襬著傻逼姿態,也覺得索然無味,搖搖頭說:“算了,跟一個木偶沒啥好談的,交流真困難。”
她走了幾步又停下來,回過頭說:“這樣也好,當你的傻木偶吧,對大家都有利。”然後撇撇嘴角走出去。
神經病!
我對著她的背影想啐一口。
而這時瓊芳和珠珠手挽手從樓梯上款款下來。
我故意裝作沒看見,直到瓊芳喊我:“喂,要回去了,你還想留在這裡吃晚餐呀?人家誰來管你飯!”
那個珠珠撲嗤一笑說:“難怪你叫他木偶,還真形象。”
她們在前面走,我老老實實跟在後面。在茶室外她們分手,瓊芳開車載著我回家,路上她警告我在媽媽面前說話小心點,不要把什麼事都瞎說一氣。
岳母見我們回來了,看看瓊芳又看看我,好像想從我們臉色瞧出點什麼來。瓊芳上樓去了,岳母就向我打聽,一同喝茶的都是哪些人?我尋思把袁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