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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好像是袁豔?
當然我不能完全確定這個長著尖下巴的女主角就是袁豔,但跟袁豔長得太像了。
想起昨夜鑽進我被子來那個,如果是袁豔的話,那實在是太美妙了,我一下子感覺下面脹脹了。
看他們的表演那麼投入,我對那個男主角好嫉妒,要是換了我怎麼樣,不給工資也願意。
不過昨夜不一定就是袁豔,也有可能是珠珠呢?一想起珠珠我就更拗不住,那張圓圓的臉蛋啃起來相當過癮吧。
我看了一會就關掉,總想找點什麼來彌補一下,我已經受了兩夜折磨了,第一夜跟瓊芳睡一床卻只聞聲息不碰一根汗毛,看到她朝天的睡姿差點鼻血橫流,第二夜更厲害她叫來兩個閨密佔了床,讓我打地鋪傾聽她們的鼾聲,半夜還有人直接鑽到我被窩裡,讓我的火起起熄熄真難受。
可是此刻臥室的門關著,一推推不動,說明是被從外面鎖上的。
而我也找不到鑰匙,鑰匙一定是被瓊芳帶走的。
瓊芳為什麼鎖臥室的門還帶走鑰匙?是怕我一個人利用那個床幹什麼私事?畢竟被子裡留著她們的香氣……
想想岳母就在樓下,如果讓她看到了多不好意思,岳母也是好心但簡直是火上澆油,她是怕我在蜜月裡幹不出什麼花樣讓新娘不滿意,要讓我從別人的表演裡吸取營養吧。
我下樓時發現岳母出去了,我也打算出去一趟,目標是南甸影視城。
南甸影視城規模挺大的,老實說我對那個地方並不感興趣,我又不想當演員,也不關心什麼鳥劇組來拍什麼鳥劇,我去那裡是想探究一下所謂培訓班是怎樣的,看看能不能湊巧發現瓊芳在哪個培訓班學習,反正閒著無聊盯一盯她的梢。
沒想到這次去,還真有驚人的發現。
我到了明清街,發現這裡有一個院落,似乎是個大戶人家的樣子,院門緊閉著,外面卻聚集了很多遊客,都爭先恐後擠到門邊,個個伸著脖子試圖要從門縫向裡窺探,但又都紛紛顯得失望。
這引起我的好奇,諸位在看啥呢。
我向人打聽,有人告訴我有劇組在裡面拍戲呢。
拍戲有個刁看頭,我正想掉頭走,聽到別人在說拍的是浴戲。
洗澡的戲?
哈,難怪這麼多人表現出強烈關心,澡戲是不難猜了,一定有美女不穿衣服在澡盆裡擺弄各種狐迷姿態吧。拍這種戲時不能讓觀眾現場直擊,但為了廣告效應又故意放出風聲在拍澡戲,引人瘋狂聯想,這些色巴巴的雄性遊客是很好的傳播載體,會利用部落格啊微信啥的滿世界嚷嚷,一部垃圾劇未出籠就名氣在外了。
我感覺無聊正想走開,忽然看見那扇院門格吱一聲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走出,那不是袁豔嗎?
袁豔怎麼從裡面出來?看她的衣著也是別具一格,不是我見到過的深V領衣衫,而是一條翻領子白色帶點藍色圖案的短袖襯衫,下面也沒穿短裙而是一條中褲,只露著膝蓋以下的小腿,腳上穿一雙白色運動鞋。
儘管她染了棕色頭髮但沒有瀑布般垂下,是用橡皮筋在後腦粗粗一捆,紮成了一條馬尾巴,鬆鬆地垂著,隨著她的頭轉來轉去也甩來甩去。
粗粗一看那是一個標準的學生妹呀,一股清純氣息撲面而來。
如果不是昨夜親身所見,我絕對不敢相信從院門裡出來的這個純水般清澈的小妞,就是昨夜脫得乾淨,像條白花花蟲子躺在我和瓊芳婚床上的那個袁豔。現在她臉上一股嚴肅表情,小嘴緊抿正氣昂然。
我正考慮是不是上前打招呼,卻見一個人迎上去,親熱地向袁豔打招呼。
那人竟然是馬彪。
咦,這兩貨認識?
幸好我今天戴了頂鴨舌太陽帽,鼻樑上還架了副蛤蟆鏡,我趕緊將帽沿拉低一點不讓他們識出我。
袁豔從院門出來被一群人圍住,大家紛紛打聽裡面拍戲的場景,但馬彪趕蒼蠅般趕他們,搞得好像他是袁豔保鏢似的。然後兩個人穿過人群離開院子。
我在後面跟上去,離他們不遠不近,想聽聽他們說些什麼,袁豔從院門裡出來是怎麼回事呢?我猜測他們的談話一定要提到的。
果然馬彪問袁豔,鏡頭拍好了嗎?拍戲的感覺怎樣的,快點介紹介紹。
袁豔居然已經當上演員,正式在裡面拍戲了?是臨時演員吧?
霎時我眼前又出現那個《新婚夜生活必讀》裡的畫面,當然裡面的女主不會是袁豔,只是跟她有點像而已,但我想象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