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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姨媽看,萬一她們認出他的筆跡來呢?
這話提醒了他,他連連點點頭:“對呀對呀,我倒疏忽大意了,你看看,這就是兩顆腦袋合作的好處了吧,如果你肯跟我合作,咱們一定可以大有作為的。”
我笑了笑向他揮手再見。
離開醫院,總算鬆一口氣。
我開著車回到濮家交差。此時濮媽和燕燕簡直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坐臥不安,一見我就問事情怎麼樣了?我本來打算說沒見到人,只把雙肩包按他要求放在那兒的廢廠房裡了,然後我就開車走了。不過為了不讓她們擔心,我就直說見到那人了,他已經收到錢,並會親自打電話過來,證明他錢已經收到。
濮媽問這個人長什麼樣?
我說他做了偽裝,穿著破衣服,戴著一頂太陽帽,把半個臉都遮住,我也看不清他是什麼模樣。
“他的年紀呢,大不大?”
我正想說跟我差不多,又一想不行,還是要說大一點,這樣不至於讓她們懷疑到黑皮旦。“估計有四十多歲的樣子吧。”
濮媽心驚膽戰地說:“難怪電話裡聽他的聲音很老,一定是個老狐狸,給了他三十萬,不知他還想怎麼樣?”
我多麼想告訴濮媽,你們一家子上大當了,那筆錢完全可以一個子不給的,都是你那個不要臉的外甥在放大招呀。
可我能這樣說嗎?我在黑皮旦面前是作了承諾的,我要是真這樣說了,濮媽會揭穿外甥的騙局,黑皮旦也就馬上知道是我供出了他。
別看黑皮旦白白瘦瘦的,我也不想去得罪他,這種人如果要搞報復,未必比馬彪湯鍋子他們遜色,可能還會更兇惡,所以我還是不要揭發了,反正是他們親人之間的事,我不攪進去為妙。
我就對濮媽說,他拿了雙肩包後,也沒表態,倒是對我發了警告,叫我不要到外面亂說,否則會對我不利。
燕燕好像明白過來,恐懼地說:“原來他叫你送錢,就是知道我們這邊有個男的,肯定是個陌生人,怕你會去揭發這件事,所以要當面對你發警告,叫你保持沉默吧?”
“對,他就是這個意思,看起來他考慮得很周到,從電話裡聽到這邊有個男人聲音,就不放心了,指名要求我送錢過去,這樣他不僅知道我的名字,見過我的照片,連我真人也見到了,他諒我怕受報復是不會到外面去亂說了。”
“真是個狡猾傢伙,真他媽刁炸天!”燕燕憤憤地罵著。
濮媽則很不放心,問我:“現在他拿了三十萬去,應該會讓我和老濮通一通話了吧?”
我故作輕鬆地說:“雖然他沒有當面向我保證會讓你跟濮老闆通電話,不過他拿到三十萬,我看他還是挺滿意的,如果他再打電話來,你可以向他提要求。”
“可如果他還不答應,非要把剩下兩百七十萬都打給他呢?”
“那你先別答應,跟他擰一擰,一定要得到老公確實的訊息,再作決定。”
其實我也真的拿不準黑皮旦有了三十萬,是不是還不死心,要拿到三百萬才滿足,如果他貪心不足,可能會弄巧成拙,萬一他姨媽一怒之下真報了警,他就玩完了,警察肯定有手段讓他原形畢露。
那我呢,會不會落個包庇罪名?估計不會,因為我是替人跑個腿而已,黑皮旦跟我非親非故,我也是受著他的威脅,包哪門子庇,反而也是受害人呢。
正在這時濮媽的手機響了,我猜測是黑皮旦打來的,濮媽一看手機就咦了一聲,對燕燕說是你表哥光明打來的。
燕燕一聽是光明的電話,明顯很失望的樣子,嘟著嘴說:“他打電話來幹什麼,他給我爸開車,我爸都被綁匪給綁架了,他不知死哪兒去了。”
濮媽說今兒上午就打光明手機,但一直關機沒打通,現在終於打來了,我倒要問問他究竟怎麼回事。
然後接通電話,沒想到電話裡劈頭傳來光明的聲音:“姨媽,不好了,我姨夫出事了!”
濮媽有點生氣地質問:“光明,你姨夫出事了,你現在才給我打電話呀?這大半天的你到哪裡去了?”
現在我明白了黑皮旦真名叫光明,哈,太諷刺了,一個叫光明的人幹著暗黑的勾當哦。
只聽黑皮旦氣喘吁吁地:“是這樣的,昨天收工前,姨夫給了我一個任務,叫我第二天開車送他去莫城一趟,本來準備凌晨三點就出發,所以姨夫自己歇在公司宿舍,叫我也歇在那了,可是昨天夜裡九點多,姨夫突然感到不舒服,我問他怎麼啦,他說胸口疼,然後就咕咚摔地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