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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了吧,一定狠狠教訓了湯鍋子吧?你是不是馬上把錢打給他?
袁豔反問我:“你認為他會打贏嗎?6個人都成了傷兵老爺,連麵包車開回來都不行,贏的可能性有多大?”
“他有沒有直接跟你說輸贏?”
“說了,是打了個平手,跟湯鍋子的人差不多。”
真有他的,打得那麼差,被打得那麼慘,還敢說跟湯鍋子打平手了,赤果果的掩蓋失敗真相呀。我情不自禁地哼了一聲。
袁豔問我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冷笑?是不是對這個結果不滿意?
“那你滿意嗎?”我反問她。
“其實湯鍋子不是好對付的,我說過馬彪和湯鍋子兩個一樣厲害,現在打成平手也在預料中嘛。”袁豔倒好像很理解。
“那就是說,湯鍋子也捱打受了傷,跟馬彪傷得一樣?”我又問。
“應該是的吧,我沒問得仔細,反正他說跟湯鍋子一夥打成平手,大家都有人受傷,差不到哪裡去,我也不那麼計較了,只要他們盡力就行。”
然後袁豔告訴我她已經打錢給馬彪。
我問打了多少錢?她說他們6個人,她每人給了三千塊。
一萬八!
僱了人去打架,不管打輸打贏這個錢必須要付,袁豔倒是挺明事理。只是在我看來錢給得太不值了,馬彪這6個人確實也打傷了湯鍋子手下的幾個,可偏偏湯鍋子沒受傷,馬彪跟他的對決沒達到目的。
都是那個可惡的黑車司機蛋大,他躲在車裡偷偷下來襲擊馬彪,又與湯鍋子合力追打馬彪,倒楣的馬彪不敵兩人,看起來捱了揍還傷得不輕,連車都不能開了。
可不管是什麼結局,照實說就是,偏要說成平手,拿了一萬八也不臉紅?
我真想揭穿馬彪的謊話,想想還是算了,反正這錢是袁豔出的,而名義是替我去出氣,我何必還不識好人心,要斤斤計較呢。
我問袁豔是不是真要開車去接他們?袁豔說錢都打給他們了,她不管了,他們回得來回不來是他們的事了。
然後她又提醒我,如果馬彪給我打電話讓我叫車,也別答應,他們可以自己叫車嘛。
我說好,就這樣吧。
結束通話,我打算回去,再在這裡等也沒用,馬彪他們不會過來開車,他們現在不知呆在哪個地方,一群傷兵老爺灰頭土臉等著有人幫他們,把他們拉回去。
他們又不是對我講義氣才出戰的,是為了錢,裡面沒一毛錢的義氣,我何必對他們講義氣?
但正當我想離開時,手機發出震動,一看是馬彪打來的。
接是不接?我已經知道他們的情況,他打我電話的目的已經清楚,如果我接了,是回絕他的要求還是答應?
算了我乾脆不接,他肯定還以為我不知道打架結果,我不接電話他也不會誤會我,我也不會掐斷,掐了就等於告訴他我看到他號碼了卻有意不接,是存心在藐視他。
我就讓手機震動著,過一會不震了。馬上又來了簡訊,是他發來的:王寧強,你在哪裡?快給我打電話吧,我有要緊事跟你說。
簡訊回不回呢?一回的話就要沒完沒了,不幫他叫車去接就不罷休的。索性我也不回,明天如果他問起來,就說我的手機忘了充電,回家時都大半夜了也顧不上看就睡下了。
反正藉口有的是。
現在我一個人走在一條破舊的公路上,這是以前通往工廠的道路,人跡罕至更沒見一輛車,我起碼要走十里路才能到達省道,才有可能搭上車。
但就在這時迎面開來一輛車,車燈雪亮照得我眯起眼睛,車子在我前面停住,司機向我打招呼:“你是馬老闆嗎?”
我看清楚是一輛加長麵包車,就問司機從哪裡來?司機說他是開滴滴車,有位小姐訂了車,讓他到這裡來接馬老闆。
我問那個小姐是不是叫袁豔?司機說就是袁小姐,並問我是不是馬老闆?
袁豔嘴上跟我說不管他們了,可還是叫了一輛麵包車來接馬彪他們,可能是馬彪後來又反覆求她了吧。
我又問司機,袁小姐是怎麼說的,接幾個人?司機說袁小姐並沒有說幾個人,只說到那裡找馬老闆就可以了,並給了馬老闆的手機號碼,但剛才他打了沒打通。
立刻我腦子裡一轉,對司機說我就是馬老闆,我只有一個人,剛才你打我手機,可我手機沒電了,所以沒有接到你的電話。
司機高興地連聲說:“難怪電話打不通,幸好在這裡碰上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