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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那扇駕駛室的車門,並沒有關嚴。
剛才黑車司機下車時,為了不讓馬彪聽到關車門的聲音,就沒有把車門用力拍上,而是輕輕地轉了一下,車門處於將關未關的位置。
就是沒有鎖上。
我隱隱感覺這是他無意中給我留的更好的機會,讓我出氣出得更爽脆一點。
現在也不急於去關心馬彪和湯鍋子打得怎樣,先幹好我的活,趁沒人時速度要快不要猶豫。
恰好發現草裡有根廢棄的鐵桿子,長滿了鏽,頭上尖尖的,太適合當破壞工具了。
我迅速拉開車門,正想一傢伙戳到儀表盤上去,卻意外地發現方向盤下面靠右側垂著一個小物件,是車鑰匙上連著的掛穗。
說明車鑰匙並沒有被拔走。
馬上我又有了一個主意,儀表盤就不戳了,把車鑰匙拔走,讓丫的開不了車,急一急他們。
當然我也不會僅僅拔個鑰匙就算了,那太便宜他了,我有新的打算。
我再跑到院牆大門口朝外觀察,沒有人往這邊來,無論是馬彪的人還是湯鍋子的人都跑遠了。
看來這場群架都打成追剿戰了,本來約在這個院子裡打一打就完了,可是就因為雙方在開架後拉大了仇恨,這架就像發麵包膨脹得炸開了,碎屑都往外飛開去。
馬彪手下的人屬於逃跑一方,湯鍋子的人是追逃一方。現在馬彪這個頭頭都被湯鍋子和黑車司機追了,他是徹徹底底敗了。
我也不知啥滋味了,想想這個結果,袁豔知道了是什麼反應?她出錢找人要幫我出氣,錢白扔了。
那我的氣出了嗎?現在還只是個開頭,我還有動作在後面。
現在就等他們回來吧。
我回到廢棄工廠裡,但我沒有再躲到剛才藏身那個倉庫,因為再呆在裡面有一個危險,到時黑車司機回來發現車鑰匙沒有了,就馬上會想到這裡還有人,那個偷鑰匙的人可能就躲在屋子裡,他們一定會進來搜尋,而這個倉庫只有一個門,我呆在裡面會被他們堵住的。
所以我沿著一個鐵梯子跑到廠房二樓,雖然從二樓的窗子裡向下窺望遠了點,不過我只要看出他們的行動就行,我不擔心他們從鐵梯上來搜查,因為我看好了撤退路線,廠房外牆有盤根錯節的管道,直通地面,我只要看見他們走上鐵梯,就可以迅速從後窗爬出去,沿著那些管道輕易落地,後面就是樹林了,完全可以掩護我不讓他們發現,即使暴露了也可以逃走。
有了退路,我再呆在二樓向下監視,就沒什麼可擔心的,我要看看這場混亂的打鬥怎麼收場,現在雙方的三輛車都停在下面院子裡,什麼時候他們來開車就說明打戲落幕。
足足等了一個小時,就見湯鍋子大步走進院門來,他昂首挺胸,一付氣宇軒昂的樣子,一看就是勝利者威武姿態。
在他後面跟著黑哈他們,其中有一個被人攙扶著,一個頭上包著一條襯衫,另一個乾脆被人揹著,看樣子也是遭到強烈反擊受傷,還有另外有三個要麼一拐一瘸的,要麼身上有血跡。
這就是他們今天打架的代價,勝利一方都是這麼慘,馬彪他們失敗方有多慘就可以想象了。
不知馬彪自己怎麼樣,是不是躲開了湯鍋子和黑車司機的追打?但從湯鍋子氣昂昂的神態上看得出,他是很滿足了的,如果馬彪跑掉了,湯鍋子應該沒這樣得意。
湯鍋子來到麵包車前,站定了,回頭朝他的人馬看了看,兩手叉在腰,好像要作總結了,只聽他問道:“大家說說,你們感覺怎麼樣?”
黑哈搶先說爽,太他媽爽了,把他們打得屁滾尿流,一個個逃得無影無蹤了。
其他人也都說痛快,就算那個被人揹著的,也這樣叫喊著,好像他捱了打也是勝利的。
那個身上有血跡的指著胸前衣服上的血說:“看看吧,這可不是我一個人的,我雖然有鼻血流出來沾在這,可我拿石頭在他腦門上來了一下,那血噴出來都有半米呢,直接就噴在我衣服上,把我嚇得都蒙了,以為這丫的要玩完了。”
黑哈吃驚地問:“那你看見他到底有沒有完?不要弄出人命了。”
“放心,他只是噴了點血,連躺都沒躺下去,他比我還害怕,用手捂著腦門就拼命跑掉了,哈哈,還擔心我追上去要了他的小命呢。”
湯鍋子聽到這裡手一揮,昂然說道:“打架就得這樣,要打就往死裡打,這樣才能打得贏,要是婆婆媽媽下不去重手,只能被別人打,打起來還顧得了打死不打死?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