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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知道他最後一句是大話,他敢跑到呂家門上來叫人?如果瓊芳知道了會罵死他的,因為我雖然只是她假老公,在外面被人欺,她可以不管,但如果有人膽敢跑上門來鬧事,那是對呂家的挑釁,她絕對不容忍的。
馬彪雖橫也知道不能得罪富小姐,她們後面是強大的老爸,而她們的老爸的人脈勢力多深就不好估量了,他一個放包子的本來做的是不那麼理直氣壯的生意,要是得罪哪個富豪被參一本,搞不好就要雞飛蛋打。
所以馬彪的大話只敢在我面前說說,表示一下他的狠勁,提醒我不要小看他,他還是我的債主,我仍有把柄被他攥著呢,必須對他附首貼耳。
我這才回了一下微信:“昨天我去白鶴山玩,手機沒電了,回家半夜了也沒開,剛剛充了電才開機,看到你的資訊了。可是我今天要陪瓊芳出去有點事。”
發出去沒一分鐘手機就響了,我接了電話,馬彪在電話裡吼叫著:“王寧強,我剛剛打過瓊芳電話,她說要去南甸,今兒有全國知名導演來講課,我問她你有沒有在家?她說不知道,可能你在家,這說明你根本沒陪著她,你他媽別耍小聰明瞭,快到蓮花公園見面,如果我等半個小時你不到,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恨不得罵一句去你孃的,老子雖欠了你的高利貸,但又不是抵押給你,你有什麼權力對我吆五喝六,叫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再說你丫的帶人去找湯鍋子打架,反而被打得落花流水,那付狼狽樣都被我看在眼裡,可是卻又到老子面前來逞能,太小樣了。
但我不想跟他鬧僵,答應馬上到蓮花公園見面,我倒要看看他要跟我談什麼,不會是向我吹噓他們打勝了?
我匆匆趕到了蓮花公園,馬彪居然帶著5個手下都在那裡,我這才看到他們是什麼刁樣。
馬彪的一隻胳膊纏著紗布,額頭上還貼著兩隻創可貼。其他5個都傷痕累累的,不是臉腫就是貼膏藥,有兩個還駐了柺棍。
真正的一群殘兵敗卒。
我先差點笑出聲,馬彪額上的兩隻創可貼就好像多了兩隻眼睛,形象相當滑稽,只是那一臉怒容說明他心裡很不爽,隨時要發作的。
我問道:“馬哥,你們怎麼成了這副樣子?”
馬彪跳起來想踢我一腳,但腳一抬就縮回去,嘴裡發出嘶嘶的聲音,臉上更加痛苦。“王寧強,你是不是在取笑我們?你好好瞧瞧,我們為了給你打抱不平,給你主持公道,都付出了這麼大代價,你居然還假裝不知道?”
我指指他的手問:“你這手怎麼啦?”
“問你個鬼啊,就是在教訓湯鍋子時不小心弄的。”
“湯鍋子這麼厲害,連你都鬥不過他?”
“放屁,湯鍋子哪是我的對手?是他丫的幾個人圍攻我,要是單打單,我分分秒秒放倒他讓他跪地哭著求饒。”
我心裡冷笑了一下,假裝也生氣:“你跟他不是約好,人數一樣,公平較量嗎?怎麼你一個人遭到他們多人圍攻?”
“我們去了6個,他一傢伙叫來11個幫兇,連他共12個,人數是我們的兩倍。”然後一指坐在旁邊的5個人,“你都看到了吧,我們打得有多苦,都是豁出命跟他們拼的。”
“那最後是什麼結果?誰贏了誰輸了?”
“當然是我們贏,他們輸。他們人多當然狠,可我們不是吃素的,大家齊心協力跟他們幹,結果打得他們屁滾尿流,逃得無影無蹤。”
我故作吃驚地問:“這樣說來他們不經打,12個人打不過你們6個?”
“那叫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們跟他們拼命,他們哪裡擋得住我們,最後一看情況不對跑得比兔子還快呢。”
“湯鍋子呢?也捱到打了嗎?”我又問。
馬彪一挺胸:“肯定捱打了,就是他被我打怕了先跑的,他一跑手下的還敢堅持下去嗎,都跟著跑了。”
我本來還想問問湯鍋子到底傷在哪裡了,傷到什麼程度?但還是不問了,再問等於讓馬彪還要編更多的謊言,他能編到這樣已經很累的了。
馬彪也為了防止我再問下去,就轉換話題了,一指我的臉說:“王寧強,你臉上看起來還留著烏青呢,被打的滋味沒那麼快忘記吧,是我馬彪帶著5個兄弟,幫你去出頭了,現在我們完成了這個艱鉅的任務,你打算怎麼謝謝我們?”
我心裡一愣,揣摩他是神馬意思,打算怎麼謝謝你們?你們不是拿了錢去幹的嗎,又不是免費的,如果你們做我朋友兩肋插刀為我去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