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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心裡緊張著呢,不清楚那一響是什麼東西砸出來的,是有人往二樓窗戶上扔了磚石吧?
窗戶玻璃並沒有被打碎,說明那塊磚石也沒那麼大,不會是小孩貪玩用彈弓打的吧?這麼晚了小孩不可能還在外面調皮,肯定是大人乾的。
我叫瓊芳把燈熄了,因為燈開著,外面扔石頭的人會看到我們,我們在明處他在暗處,他看得見我們而我們卻看不到他,把燈熄了我們可以靠近窗子向外觀察了。
當我湊近窗戶時,瓊芳不敢跟過來,站得遠一點小聲問我:“看到外面的人了嗎?有多少啊?”
我心想還有多少,你當來了一群?要是真有一群的話那我們慘了,今晚搞不好要大吃苦頭。
砸過的玻璃全是裂縫就看不清外面,幸好另一塊玻璃沒挨砸,我想從完好那塊向外看,誰知剛貼近去,又聽砰地一聲,又有什麼東西撞在玻璃上,霎時完好那一塊也佈滿了裂縫。
瓊芳尖叫一聲,嚇得在床後蹲下來。
我真想把窗戶開啟朝外面吼,是哪個缺德王八蛋呀,明的不來來暗的,算什麼,如果是男人就不長雞雞,是女人的話少長一個洞洞。
可是我哪敢開窗,也許人家正等著我開窗,石彈可以直接奔我面孔了,不是白白招打嗎。
我急於想知道是什麼人在砸玻璃,用意是什麼?
兩坡玻璃被砸毛了,好在有一角還存在巴掌大一塊好的,我把臉貼上去朝外張望,發現下面有個黑影在晃動。
仔細看過後我認定只有一個。
而且應該是個男人,因為身材比較高大,決不是小個子。
看他就在窗下面的路上走來走去的,沒有隱蔽的意思,好像挺大方的,不怕被樓裡的人識出來,有點好漢做事好漢當的樣子。
我只好把瓊芳叫過來,對她說:“外面有個人,肯定是他扔石頭砸的窗,你來看看,能不能認出他是誰?”
瓊芳貼著玻璃角張望了一會,對我說看不出來,想不出這是哪個熟人。
“他到底要幹什麼?是什麼人?”她問著我。
我輕聲說:“可能性比較多,第一種可能是個盜竊犯,他想進屋來偷東西。”
“你說他是個賊?可他想進來偷東西,應該偷偷摸摸進來吧,怎麼會先扔石子打我們的窗戶呢?”
“如果真是賊,他這麼做是在搞試探,想探探屋子裡有沒有人,這叫投石問路是盜賊的慣用伎倆。”
瓊芳聽了有點後悔開燈了,說這下暴露了,讓他知道屋子裡有我們呢。我說這樣也好,他發現屋裡有人就不會想著進來偷了,正常情況感覺有賊要進來,屋裡的人應該開燈的,這是趕走盜賊的一個方法。
當然還有可能這個賊扔石子是在搞聲東擊西,他在這裡砸窗子,把我們的注意力吸引住,或者是把我們嚇住,讓我們不敢走出這個臥室了,而他另有同夥就從另外的地方進屋來。
瓊芳一聽嚇得啊了一聲,“這麼說可能下面已經有人進來了?那他們會不會到這裡來呀?”
其實我在搞這些分析時,心裡也緊張得要死,感覺面臨著很大的危險,如果我的推測真的成立,盜賊有好幾個,那不只是偷竊而是要搞搶劫,而且是入室搶劫,搞不好我和呂瓊芳還有性命危險呢。
這不是開玩笑的,因為我們搞不清外面是什麼樣的人,有幾個。
但現在屋裡是我跟呂瓊芳,我到底是個男人,想到她平時瞧不起我,處處鄙視我,甚至還罵我是條狗,我好像更應該拿出點勇氣來給她看,讓她知道我王寧強不是孬種,其實人家真要衝進來打劫,我們誰也跑不了,我還不如裝裝好漢。
我心裡就算咚咚直跳,也不能露出畏怯來,擺擺手對瓊芳說:“這也只是我亂猜的,你家的門窗都那麼堅固,他們就是想進來也休想,你別那麼擔心了。”
“可是如果他們真是打劫的,總有辦法吧,聽說專業開鎖的只要幾秒鐘,什麼樣的鎖都能開啟……”瓊芳的聲音在打顫。她急忙扯了我地鋪上的被子裹在身上。
“不會吧,要是你不放心,我到下面去看看吧。”我也壯了壯膽。
瓊芳卻堅決不同意:“你不要去,就留在這裡吧,咱們只要把臥室門看好就行,就算他們在下面了,不到我們這裡來打攪我們就行。”
“他們一旦進到下面客廳,肯定要從樓梯上來的,我還是去看看有沒有動靜。”
她竟然伸手把我拽住,氣喘吁吁地說:“你不會藉口去看看,自己先跑出去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