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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牛導了,我也要把牛導的嫌疑提一下,我本來以為來過的那個人是牛導,結果瓊芳脫口喊出是狗導,原來剛才來的不是牛導。
誰知我剛提出來,就遭到瓊芳反擊,她在我肩上打了一下,喝斥道:“我就知道你要把因果往我身上推,其實明擺著這事跟我這邊無關,全在你身上,你還是好好想想哪個仇人找上門來了,附帶連我家也倒了楣,窗玻璃被毀,我跟著吃驚嚇,要是你不找出那個冤家來,我決不答應!”
我無奈地說:“我提的這三個人,不是從你這方面來說的,而是說可能他們就是仇恨我,是我的仇人,馬彪的嫌疑可以排除,正像你說的他現在不擔心我還不了債,怎麼可能還來搗亂,而牛導也好狗導也好,他們是可能仇視我的,你想想在茶室的女廁所裡,牛導不是對你說,他知道你結婚了,讓別人上了,他差點要瘋了,這個別人不就是我嗎?他都要氣瘋了,還不是恨死我嗎?”
“那麼狗導呢?也是這個意思?”
“對呀,基本就是嫉恨我,才要來警告我小心點。”
“他們叫你小心什麼?”
“很顯確嘛,不希望我把你上了。”
瓊芳沉默了一下,似乎覺得我的話不是完全沒道理。然後她一掌拍在床沿上,發恨地說道:“好吧,先承認你這個推測是準的,確實可能是阿牛或阿狗乾的,這事你就先別管了,我會弄清楚的。”
我先一陣放鬆,又小心地問:“你怎麼去搞清楚?面對面去質問他們?”
“當然,肯定要審問他們。”
“但他們不一定肯承認吧。”
“他們既然幹下這種爛事,怎麼會否定呢?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嘛。”
我本來想說他們是敢做的人不一定敢當,如果敢當的話就直接在紙條上寫上他的名字,讓我也知道是誰在警告我,可他敢寫嗎?而且還要三更半夜跑來,用彈弓打窗子,不會大白天直接找我當面講嗎?
不過我也不想潑冷水了,就讓她去審問吧,審出來最好,審不出來也別再把賬算我頭上,我不是也無辜嗎?
經過一番鬧騰,再安靜下來時,我更是睡不著了,而瓊芳躺在床上嘟嘟囔囔發牢騷,向我發警告,說如果她搞清楚不是牛導或狗導乾的,就跟我沒完,這個責任在我身上,賠兩塊窗玻璃是小事,她家受這樣的氣太丟人了,一定要把賬算清楚。
我也越來越緊張不安,萬一真不是牛導或狗導乾的怎麼辦,我一時肯定沒辦法搞清是誰,哪個人對我恨到這個地步。
早上起床後,瓊芳說她今天就要找兩個導演問個明白,命令我找工匠把窗玻璃換好。
但她只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卻並沒說錢怎麼辦,意思是換玻璃的錢要我負擔?
我好不容易從袁豔那裡弄了三千塊,已經花掉一百多,剩下的那點錢夠換兩塊玻璃嗎?
瓊芳出去後我急忙打這個號碼,玻璃店老闆聽了我的介紹,報價說換這樣兩塊玻璃大概300一平米,讓我先自己初步量一下尺寸,他們會派人過來再詳細量的。
我頓時先鬆一口氣,按這個價格兩塊玻璃最多兩平米,六七百塊就拿得下了。
一會兒安裝工人就來了,量好尺寸後就去割好成品,再過來將碎玻璃換下。經過討價還價他們優惠了一百塊,五百塊換好。
可是等工人走後我才沮喪,心疼五百塊錢。同時更恨昨夜打砸玻璃的混蛋了。我希望瓊芳能在牛導或狗導那裡開啟缺口,找出肇事者了,我這五百塊不僅能獲得補償,還能證明我的懷疑方向是對的。
但隔了一會我接到瓊芳電話,說她已經審問了牛導和狗導,他們堅決否定幹過這種事。
我乾咳兩聲,故作理解地說:“是呀,如果我是他們,就算是我做的,我怎麼會承認呢?”
瓊芳火了,厲聲責備我:“怎麼,你非要把砸窗子的罪名按到他們哪個頭上才算完嗎?他們都說沒那種心思幹這種事,出錢讓他們幹也不幹,根本就不屑,他們又不是街頭爛仔,是有身份的導演啊,你還是算了吧,不要專盯他們卻把真正的疑犯放過了。”
我不死心地問道:“他們不承認,你怎麼就相信了?”
“他們都發誓了,我怎麼能不相信?”
“賭咒發誓算個屁呀,也就是在給他們的行為打掩護而已。”
“王寧強,你是不是吃定是他們乾的?那好我不管了,你來查辦吧,可要是最後查不出啥來,你怎麼向他們交代?”
瓊芳簡直是在威脅我了。我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