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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從我臉上流下來。我知道,一切是那個怪物的惡作劇。它到底沒有放過我,就算沒有讓我死,也把這種禍,嫁到我爸爸頭上。
當天夜裡,爸爸被老闆接去遊玩了。我回到住所,躺在床上,等著那個怪物的出現。我已經發現,僅僅順從和哀求,打動不了這個畜牲。我要用人類的血性,跟它鬥爭,就算我動不了,也要狠狠地責罵它……我就這麼等著,等著,然而那個怪物卻並沒有出現。
第二天我去找老闆和我爸爸。謝天謝地,他們都顯得好好的。爸爸還誇貂肉真好吃,難怪酒店生意這麼好。
我鬆了一口氣。誰知三天以後,弟弟就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爸爸從我這兒回去後,突然犯了急病,送到醫院,馬上被隔離了。弟弟哭著告訴我,必須趕快回家去,否則可能再見不到爸爸的面。
而就在我暈頭轉向時,老闆娘心急火燎地衝進來,叫我快去看看老闆,他突然在酒店外的臺階上昏倒了。“好可怕呀,他的眼睛突然變得紅紅的,只尖叫了一聲,就倒下去了。小林,你說他到底是怎麼啦……”
我不由得大哭起來,一下子跪倒在地,對著空中,發出我最悲切的祈求:我們知道厲害了,求求你,請千萬饒過我們人類吧……
我看完後心想,這是一個關於人與動物之間的故事,延伸一下是人怎麼對待自然的問題。
再看下一個,是《嚇人井蓋》。
題目就挺嚇人的,會是講什麼?井蓋有啥嚇人的?
我好奇地往下讀:
星光大酒店燈火通明。我和妻子兒子到這裡吃飯。心,很放鬆,我整整喝下四瓶啤酒。
酒足飯飽,妻子提議去逛馬路。自從落腳這座城市,我們還未大膽地逛過街。現在,一年過去,我們也許不再需要那麼謹小慎微。
天氣很好,和熙的風陣陣吹來,使人心曠神怡。我們一邊走一邊開心地聊著,但突然,我被什麼絆了一下,人向前一衝,啪地一下,就撲倒在路上了。
說實話,我是第一次感知跌跤可以如此兇猛,就像有股力量將我拎起來,狠狠摔在石板上。大腦先是一片空白。隨之是痛感,從多個部位湧出:膝蓋,肘部,胸,乃至於下巴——我的下巴也磕在了路面上。
一時間我們三人沒出聲,我是疼得喊不出,妻子和兒子是驚得叫不出。好一會他們才撲向我。妻子連聲追問:“怎麼啦,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喝醉了嗎?我明明感到被什麼絆倒的。在妻子兒子攙扶下,我艱難地坐起來,回頭審視,亮光光的柏油路面上,有一個東西,圓圓的,黑黑的。那是什麼?一個窨井蓋。
不用說,我是被井蓋絆倒的。
“井蓋怎麼會絆腳呢?”妻子嘟囔著,那意思是怪我醉醺醺。我一想也是,大路上的井蓋子,都鋪得與路面平齊,根本不會高出一丁點,怎麼可能絆人呢。
回到家裡休息。妻兒就整天陪著我。我們是從很遠的一個山鄉里來的,暫時都不需要工作。我就躺在沙發上,一邊喝著茶,一邊清閒地看電視。
對我們來說,這只是一個小風波,不會往心裡去。幾天以後我活動自如了。在家待著無聊,我們又想出去走走。這次我們選擇了湖濱公園。那裡的風景十分宜人,暖暖的空氣裡帶著花香。我們並排走著,談笑風生,正說得起勁,我突然覺得腳下一軟,似乎踩上了一個陷阱,千分之一秒,我趕緊想收住腳,然而哪裡來得及,人失去重心,啪地一聲就摔倒在地。
雖然是公園,我們走的是水泥路。我再一次領教路面的堅硬和冰冷。妻子和兒子驚呼著,問我到底怎麼啦。回頭看看,剛才踩中的,是一個井蓋!
“這……到底怎麼回事,那個東西,像是橡皮做的……”我抬手指著那個井蓋,有點語無倫次。
“你在說些什麼?”妻子再次嘟囔著。“井蓋是鐵做的,別說是人,連汽車都壓不垮……”
妻子的意思,還是怪我不留神,摔了跤還在找藉口。我張著嘴,一時竟不知說什麼。
沮喪地回到家裡。躺在沙發上,我閉著眼睛。眼前有一個東西在旋轉著,那個東西圓圓的,黑黑的。我有點想不通,城市的路上到處是井蓋,怎麼偏偏我踩中的會那麼古怪呢?我明明是因為井蓋摔的跤,根本不可能是錯覺。可井蓋又怎麼會變得那樣呢?
像上次一樣,過了幾天,摔跤的疼痛逐漸退卻。出於小心,我暫時不出門,生活用品都由妻兒採購。我的銀行卡上有足夠的錢,生活開支不成問題。問題是經常悶在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