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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警察對這個事件也是挺感棘手的。
不過畢竟他們見多識廣,再惡劣的案子也遇上過,所以很快就開展追蹤行動。胡星海要求我隨他回警隊,因為萬一濮天曜再打我的手機,警察可以透過定位系統定位他所在的位置,到時就可以有目標地進行解救。
警隊技術人員已經調看了大量監控錄影,證實那輛黑色轎車掛的是假牌照,已經開出城,在城東郊外消失,也就是進入沒有監控的鄉村小道了。
不過方向還是有了,在那個車子消失的地方查詢一下附近的小道,範圍也迅速縮小,胡星海一聲令下,命副隊長帶著人馬去那裡尋找。
等了一陣副隊長資訊來了,在那裡一個鄉村後面的泥灘上發現了這輛轎車,裡面沒有人,問了一下當地村民,有人看見從車裡走下一個小夥子,直接走過東面的一座老石橋去了,他去啥地方不清,村民也不認識這個人。
胡星海驚問:“怎麼只有一個人?黑皮旦肖光明看見的有三男一女,加上濮老闆就應該是五個,是不是隻有一個小夥子往東走,其他四個走了另外的方向吧?”
副隊長說他們看了一下地形,這個地方屬於三面環水的,往南是村莊,村莊南面就是河,河上有一條橋,橋過去就是一條鎮級公路,那裡的岔口就有監控,他們不可能往南走,往北也沒有橋,只能往西,也就是他們來的路,但那裡有很多養魚塘,養殖戶一直在外面工作,只看到這輛車開往東,沒見過有人又從那裡走回來,所以其本肯定車子往裡開時只有一個人,那個人下車朝東走掉,他派人往東追蹤去了。
胡星海說奇怪,另外四個人去了哪裡?難道他們中途已經換過車,來了個金蟬脫殼了嗎?
我提醒說,會不會有兩輛車,你們搞混了?開到村子後的那輛車不是綁架車吧?
胡星海眼睛一亮說,對啊,你這個話說得好,可能真是我們自己搞混了,一直追蹤的車並不是拉走濮老闆的車。
然後重新進行回看監控,但也看不出什麼破綻來。
而我卻覺得這裡有一個最大的可疑點,是黑皮旦撒了謊。
但不能向警察直接說,萬一黑皮旦真說了假話可不得了,被懷疑成同夥還是小事,隱瞞不報干擾警察辦案,也是一個罪名,搞不好落個妨礙公務,抓進去拘留個三四天,也夠讓他清醒的。
其間胡星海也懷疑過是不是黑皮旦看錯了車的顏色,不是黑色的吧,可能是黑棕或深灰色,因為黑皮旦到別墅時天雖亮了但有點霧濛濛的,他離別墅也有幾十米,可能驚慌之下就看錯了呢?
我說我很累了,到外面走走。
來到警隊外面,我才給黑皮旦發微信,問道:“皮旦,你是故意報錯車吧?有沒有這事?”
很快黑皮旦回了:“你就不該報警,這事別讓警察查。”
我說:“怎麼能不報警呢,濮老闆要出了問題,我能心安理得嗎?他可是向我求救的。”
黑皮旦說:“他向你求救,並不等於叫你報警,你一報警,整件事就一團糟了,這不是他的願望你知道嗎?”
我問:“那他是什麼願望?”
黑皮旦說:“他的願望是希望你出面,幫他解決他跟那個女人之間的糾紛。”
我不相信:“不可能吧,他和平培培之間的糾紛,怎麼可能讓我一個外人去解決?我又不是他的長輩,再說平培培就願意由我介入他們的糾紛嗎?”
黑皮旦說:“但事情就是這樣的,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再打濮老闆的手機。”
我心想這不是廢話嗎,剛才他打我手機,我們沒有說完話他那邊就掐斷了,不一定是他自己掐的而是綁他的人,他們不允許我跟他之間通話了,現在我再打這個手機還能打通嗎?
不過我還是試一試吧。結果撥了濮老闆的號碼,居然還打通了。
明明是通了卻沒人說話。
我只好喂了一聲,問道:“濮叔,是你嗎?你沒事吧?”
沒想到傳出一個女子的聲音:“你怎麼叫他濮叔?他不是你的岳父嗎?親岳父,你應該叫爹才對吧。”
我警惕起來,這個女人是誰呢?“請問你是不是平培培?”我試探地問。
“沒錯,我就是平培培,你是王寧強吧?”
聽起來她的聲音還是挺軟和的,還帶點沙啞,就像很熟又摻了糖的西瓜,給人甜酥酥的,光聽聲音根本無法把她跟綁架的窮兇極惡聯絡起來。
“平培培,你打算怎麼樣,為什麼要綁架濮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