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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四世三公”的名聲,袁術一行人與呂布張邈順利的得以進入盧植的講學堂。
途中袁術也簡略的介紹了一下他一起的同伴。
一人是在當日中秋見過一面的袁遺,為其從兄;一人是下邳淮浦人氏陳珪,字漢瑜;還有一人也是大族子孫,姓荀名衍,字休若。
其餘二人倒好說,不想袁術最近居然連荀家的人已經開始接觸。
且不說這荀衍的祖父是荀淑,為朗陵令,是東漢末年名士,其有八子,號稱八龍。令人可怕的是荀家後輩都是驚才豔豔。尤其是那荀彧荀攸更是人中之龍,得其二人如得甲兵十萬。
袁術其心不簡單啊。
好在此時的荀彧尚在鍛鍊自己的學識,而荀攸則在任城當個中書令,看來短時間內不會為人所用,尤其是不會為曹操所用吧。
想到這裡,呂布居然冒出一個荒謬的想法:是否要早日除出日後的大敵?
因為呂布很清楚自己沒有像袁紹袁術這樣顯耀的家世,也自認比不上曹操的雄才偉業,如荀彧荀攸這樣揹負著家族興衰的人材是很難為我所用的,還不如早日除掉,只是這樣去做的話,最近還是呂布,還是那個藐視天下群雄的呂布嗎?
也就在呂布胡思亂想的時候,一行人已經來到了盧植的講學堂,也只能隨便的找了一處席地而坐,因為人實在多的可以了。
堂中左右已經來了不下五十人,但堂上卻只有盧植一人的聲音,眾人是鴉雀無聲。
第十八章:盧植三問論家國,呂布三答悅師心
漢代十分注重師者,尤其像盧植這樣的大儒更是為人所敬重。
大堂之中莫說竊聲議論了,就是連走神的時間也是學者自己們不能容許的。
“其一,做人要正直磊落。孔夫子認為:‘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在夫子看來,一個人要正直,只有正直才能光明磊落。其二,做人要重視‘仁德’。這是夫子在做人問題上強調最多的問題之一。在夫子看來,仁德是做人的根本,是處於第一位的。‘弟子,入則孝,出則悌,謹而信,泛愛眾,而親仁。行有餘力,則以學文人而不仁,如禮何?人而不仁,如樂何?’這說明只有在仁德的基礎上做學問、學禮樂才有意義。夫子還認為,只有仁德的人才能無私地對待別人,才能得到人們的稱頌。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惡人。”“齊景公有馬千駟,死之日,民無德而稱焉。伯夷、叔齊餓死於首陽之下,民到於今稱之”,也充分說明仁德的價值和力量。其三,做人要重視修養的全面發展。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即:我每天都要再三反省自己:幫助別人辦事是否盡心竭力了呢?與朋友交往是否講信用了?老師傳授的學業是否溫習了呢?強調從自身出發修養品德的重要性。在此基礎上,夫子強調做人還要重視全面發展。子曰:“志於道,據於德,依於仁,遊於藝。”即:志向在於道,根據在於德,憑籍在於仁,活動在於六藝:禮、樂、射、御、書、數,只有這樣才能真正地做人。”
“若舉世黑爾獨明,爾等待何為之?”盧植問道。
眾人一陣議論。
袁術左右環視,見無人應答,便輕聲對身邊的荀衍道:“兄何不直言。”
荀衍笑道:“恐引眾笑然。”
“奉先呢?”
呂布只是微笑道:“堂中多才,我還是不急一時。”
果然,不一會,就有一人起身說道:“即使世道已如此渾濁,吾卻也不會讓其染身,自當歸隱山水間,學伯夷、叔齊般不可丟了氣節。”
眾人皆是讚歎。
荀衍怕袁術等人不認識,便介紹道:“此人喚作張舉,博聞強記,很得盧公的賞識。”
待得張舉坐下,又一人起身道:“張舉兄潔身自愛,不虧為高風之士。只是學究之途漫漫,若只得一人卻也未免太多寂寞。”
張舉道:“不知兄有何見解?”
“不若授學傳徒,光大儒家之仁德。”
呂布向荀衍問道:“荀衍兄可識得此人?”
荀衍笑道:“實不能全知。”
座下氣氛漸濃,一人接著一人說出心中所想。
不過身為提問者的盧植卻是不否定一人也不認定一人,只是微笑,偶然點上幾句,卻也就是說前面這十數人所說的並不是盧植所想。
袁術道:“奉先,如何?”
呂布笑道:“見笑了。”
“某以為縱然舉世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