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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大了,稜角分明,處事老道。
王越道:“我今日聽聞永昌太守曹鸞上書為‘黨人’鳴冤,要求解除禁錮,卻被宦官陷害,被天子下令貶職。司空虞放、太僕杜密,為曹鸞辯護,居然被天子發令,在朝堂外被亂棍打殺。可憐如此忠骨竟不敵那幾個宦官的幾句耳邊話……”
呂布道:“宦官猖獗,朝野上下正氣不繼,若是任由他們胡作非為,這大漢……”
“噓,小心隔牆有耳”,王越繼續道:“你我只是武夫,朝廷的事自有他們文人去管,在這家中你可以說,但是到了外頭,你要切記不可抨擊時政。”
“奉先,我知道你已經拜入盧植門下。你那師傅與黨人過往甚密,你不可不防,等過了風頭,再去盧植那。”王越見呂布默默不語,繼續道:“盧植是你的師傅,你有心相助,這樣很好。但是你也要記住,你只是一個從幷州來的小子,一個無權無勢的小子,雖然你向來不畏權貴,但你也要為自己著想著想,畢竟你才十六歲。何況盧植譽滿天下,門生故吏更是不少,有能力的更是不少,說到這裡,其實少你一個也是不少。這幾日,你就好好的待在武館中,暫時不要再去你師傅那了,免得給小人抓住把柄。”
眼見呂布居然沉默不語,王越還以為吧他說動,再接再厲道:“奉先,你放心好了,那棒宦官雖然膽大妄為,但要對像盧植這樣的人下手,怕他們還沒這個膽量。你可別忘了,盧植不但是你的師傅,也是天子的帝師啊。”
“我要去見盧師。”
王越萬萬明日又想到自己說了這麼多,他呂布還是決意要去,但回頭一想,要是不讓呂布跟盧植見上一面,怕他心裡也是不安心的,再說了在危難之際,呂布能有如此忠孝,也真是不罔為我所看重的人,也就只好同意了。
只是臨走前,王越不忘叮囑幾句:“速去速回。”
“恩。”
得了王越的允諾,呂布立馬直往盧植的住所。
看著離去的孩子,王越直覺得既欣慰又是擔憂。
袁術送的馬果然是匹良馬,腳力神速,只不過用了短短時間,呂布就來到了緱氏山——盧植的住處。
一改以往的熱鬧,此時的緱氏山看起來有點冷清,一路上也不見幾個人。
看來古時候也是人情冷暖。
在小僕帶領下,呂布順利的進入大堂。
小僕道:“先生,我家大人現在在後面的內室,大人吩咐過,若是先生來了,可徑自前去。”
“多謝。”
不過百餘步的路程,呂布來到盧植的書室外,整理了一下儀容,輕釦候道:“弟子呂布請候恩師。”
“是奉先啊,快進來,快進來。”聽得盧植聲音卻是中氣十足,想必氣色應該還是不錯的。
進得內廳,呂布環視一邊,除去恩師盧植,卻無一人。
“恩師”,呂布恭謹的抱手問候。
盧植此時卻好似雅興甚高,桌上擺著文房四寶,正在揮筆書寫,周遍有不少已經寫過的字條,有些雜亂,不像盧植平時的作風。
呂布心中好奇,上前拿起其中的一張,這一看,發現上書:“舉世渾濁難行步,粉身碎骨留正氣。”
至於其他紙上基本也是一些表明對漢朝忠心的意思。
“奉先啊,為師今日本想寫上幾句,不想這筆在手中,心中卻無,到此時卻也寫不下一個完整的‘正’字,是否可笑?”
此時盧植卻是在寫一個‘正’字,可是卻遲遲不能完筆。
呂布聞言,聽出盧植心中的苦悶,問道:“恩師,為何只寫了四筆?”
盧植道:“恐不能得‘正’。”
“恩師,弟子認為心正則筆正,何有困惑?”呂布倒是大言不慚的教訓起來。
盧植一愣,卻是笑道:“奉先果妙人也。”
“某自今日早朝面見聖上,希望天子能夠秉正仁德,仔細調查,對所謂的黨人能夠緩而處之。不想那張讓在旁挑撥,天子一時糊塗,居然說我依仗身份,干預朝廷,妄圖動搖國之根本。奉先啊,為師心中有恨啊。”
呂布勸慰道:“天子不聰至此,恩師千萬不要因此虧了身子。”
盧植苦笑道:“你以為為師有恨,是因為自己被陛下誤會嗎?不是的,為師恨的是自己。為師恨自己當初教導陛下的只有群書漫籍,以為只要他能夠學識淵博自然能明事理辯是非。可是我忘了他是天子,他的身份長久以來讓他聽不到真話,看不到真相,而我,這個被人稱為帝師的盧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