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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溫阮從浴室收拾好自己出來,齊閱在陽臺上已經扔了一地的菸蒂了。齊閱已經戒菸很久了,這是他這些年來第一次難得的焦慮,需要用煙來消除。
齊閱聽到聲響,淡淡回頭掃了一眼溫阮,又抬起右手上的煙狠狠吸了一口,說道,“你住我房間吧,我在外面的客廳將就一晚。記得鎖門。”
溫阮這才打量這個小公寓,原來這是一個一室一衛一廳的小公寓,色調黑白為主。她什麼也沒說,默默走進了房間。
聽到房間門落鎖的聲音,齊閱這才在心裡暗暗罵了一句,“這個小妖精。”
原來溫阮在浴室裡沒找到浴袍,就隨手選了齊閱的一件襯衫。溫阮人本來就瘦,身材比例也恰當,面板也是天生的雪白,一件正正經經的襯衫硬是被她穿出了禁慾的顏色。
齊閱制住自己內心那些崩騰的想法,在浴室裡衝了個冷水澡,出來的時候看到溫阮正可憐巴巴的環著浴巾坐在沙發裡等他。
齊閱的頭髮還在滴水,見到溫阮的頭髮已經半乾了,擔憂的神色這才減緩,也不避忌,直直往沙發上也一坐。
溫阮輕輕取下自己環住的浴巾,二話不說,開始為齊閱擦拭溼發。
齊閱難得感受到這樣的溫情,眉腳卻在看到溫阮中空的胸前不經意地跳了跳。雪白的肌膚,淡淡粉紅的櫻桃,精緻的鎖骨,筆直細膩修長的大腿,還有隱隱傳來的香味,都讓齊閱不自然起來。
20歲正是男孩子最衝動的年紀,產生心理反應也是自然的。齊閱在內心再三告誡自己淡定。
溫阮雖然手上的動作不停,但早就神遊天外了。因此也沒發現自己的走光。
事實上,之前小巷子裡的那一幕,也不過是她重重精心策劃的罷了。她總得需要一個契機來打破和齊閱之間的堅冰。沒有誰會能比曾教授這張牌更好用。曾教授也沒讓她失望,果然色慾和麵子是男人一輩子擺脫不了的弱點。她暗自在內心哂笑。卻也帶著一絲悲涼。她也不過是敢賭,要是齊閱今晚沒來,想也可想她不能擺脫的事情了。
客廳裡的氣氛漸漸曖昧起來,齊閱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他抬頭眼角微紅,輕輕舔了一下溫阮的粉唇。見溫阮不知神遊到哪裡去了,這才加重力道輕咬。
溫阮感受到唇間的輕微疼意,微微清明。齊閱的手早已經伸進了她中空的襯衫裡,撫上了她光滑的脊背。溫阮身軀微微一震。隨著大掌的動作,也微吐紅唇,小口小口呼吸起來。
第二天,天剛亮,溫阮就接到學校電話,說是她住的公寓遭竊了,讓她回來處理。
齊閱則在她接電話的空檔,壞心眼地攬著她細瘦的腰,輕輕用唇舌逗弄兩團軟玉。
溫阮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慾念,禮貌地結束通話電話,腦海裡又匆匆過了一遍公寓裡的物事,發現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這才回過神來,開始對付齊閱。兩人又是好一陣溫存。
等齊閱陪伴溫阮回到學校的時候,事情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齊閱陪著溫阮收拾了一些講義之類的,便也離開了。
學校是不能住了,溫阮正式開始了和齊閱同居的日子。
自然,溫阮再也沒有在帝都大學裡看見過曾教授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哪裡去了。
一年之後,齊閱正式從學校提前畢業了,併成功考上了系主任的研究生。
時間也夠穩定了,害怕再生什麼變數。齊閱索性早早地帶著溫阮回了自己家,見了父母。
齊父齊母都是國家的高層公職人員,典型的知識分子,關於溫阮和自家兒子的事,也多少是清楚的。溫阮剛離開的時候,自家兒子有多萎靡,他們也是看在眼裡的。當然,溫阮這孩子有多優秀,眾人也是可見的。
當然,自家兒子眼裡的熱切,齊母也是看在眼裡的。為了早日滿足自家兒子的心願,齊母乾脆利落地給兩人訂下了婚期。
掛滿了各種紅色紗幕的房間裡,齊母正在給自家未來兒媳婦梳頭,溫阮卻依稀能從齊母的動作中感覺到她有話對自己說。
“媽媽,你是想對我說什麼嗎?”溫阮率先問出了口。
齊母猶豫再三,還是假裝不經意地問出了這些年齊閱耿耿於懷的那句話,“阮阮,你既然那麼喜歡齊閱,當初為什麼要離開他呢?”齊閱本來是打算進門催促溫阮和自己一起出去接待賓客的,聽到這裡,不動聲色地放下了準備推門的手,他也想知道當初為什麼溫阮不辭而別。
溫阮一時沉疑了。門後的齊閱一時之間心也吊了起來。雖然他無數次都告誡自己,不要再計較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