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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阮最後還是不顧慕啟明的再三挽留,離開了微雨,來到了時閱當時還在起步的思阮廣告傳媒公司。
“咔嗒”,門把手扭動的聲音傳來。
“時閱?”溫阮知道這個時候來自己公寓的不是時閱,就不會有別人了。
時閱一下班就開車來到了溫阮的公寓,他知道自己虧欠溫阮很多。
平心而論,溫阮真的是很好很好的女孩子。
品貌性情都是一等一的,而且從來不叫自己為難。
自己能夠遇上這樣的女孩子真的是自己一生的榮幸,可是,他心裡有道坎總是過不去。
這道坎和常春喜有關,除了常春喜,誰都消除不了。
溫阮聽到聲音後,早就動作迅速地轉身,遮蔽住自己的傷口,微笑以對。
時閱有時候挺討厭溫阮臉上的笑容的,就比如此刻。
溫阮這個女孩子,看著溫溫柔柔的,不強勢也不弱勢。
但也總學不會訴苦和撒嬌。
要不是犯了錯誤的業務經理,來自己這裡遞辭呈和後續事情交接報告,他還不會知道溫阮被蔡無用扔的資料夾傷到了。
他直接上前,掀開溫阮蓋著的空調被,把試圖隱藏傷處的溫阮翻了過來。
時閱的臉色頓時拉了下來,“蔡無用這個老男人,竟然敢對溫阮下手”,既然敢做,那麼就要敢於承擔他的怒火。
他要讓溫阮記得教訓,不能什麼事情都一個人扛。
但,時閱心裡,也隱隱浮現一層悲哀,是他這個男朋友不夠稱職,沒有做好。
背上的這點疼痛算什麼呢,溫阮完全能夠忍受,她的心裡美滋滋的。
她知道,自己雖然比不上時閱心裡那個不能在一起的女孩子,但她盛在有大把的時光啊。
“餘生可能很長,但和你在一起,就會覺得很短。”
溫阮心中想著,不自覺說出了這句話。
時閱手下的動作一頓,然後繼續,“我們溫阮什麼時候這麼文藝了。”
溫阮難得撇了撇嘴,“沒情調。”
兩人關於傷處的來源都絕口不提。
因為溫阮的背上有傷,時閱難得陪她多了些時間。
時閱走的時候已經9點多了。
溫阮沒有留時閱過夜,當然,時閱也沒有留宿的意願。
事實上,自從他8點的時候,接到一個電話後,他就一直心神不屬的。
要是以前,溫阮早就善解人意地讓時閱離開了,但今天,她難得沒有那麼“善解人意”,她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直到時閱以時間太晚了為由,才讓他開車離開。
溫阮光著腳,來到長滿鐵鏽的窗戶前面,看著樓下的車子掉頭,然後出了公寓門,直到再也看不見,她才扶著腰,繼續光著腳回到床上。
考慮到自己的傷處,位置尷尬,一疼起來扶住腰,容易讓人想歪。
況且,之前時閱又重新給自己批了假,讓自己在家好好修養。
健康的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她決定明天還是安靜待在家裡修養,等過段時間傷口好點了,再去她每週要去的地方了。
她給相關負責人打了電話。
時閱坐在車裡,但不消想,溫阮肯定在樓上注視著他,直到看不見他的身影后才會回頭。
但他今天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自己母親所在的精神病醫院打電話給自己說,自己的母親神智有所恢復了。
自己的母親當初因為那個男人(自從他和常母私奔後,他就再也不是自己的父親了)精神失常後,神智就再也沒能清醒過來。
雖然偶爾也能認出自己,但她記憶中的自己,一直停留在他15歲之前,那個男人還沒離開的時候。
可今天母親的主治醫生打電話說,自己母親的精神病有望好轉了。
只要自己母親精神狀況一好,不再想盡辦法自殺,自己就可以帶她出院了。
時閱趕到醫院的時候,主治醫生正好也趕到時母病房門口。
透過透明的玻璃,兩人可以看到病房裡一襲白裙的女孩子背對著兩人,正在耐心地哄著頭髮花白的老人吃飯。
時閱看著女孩子的背影,心情有點複雜。
那是常春喜啊。
主治醫生看著病房裡女孩子清瘦的背影,大為感動。
他記得昨晚10點的時候,自己還接到她的電話。
她在電話裡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