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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失蹤之後,大家都以為他遭了突厥伏兵的毒手,在滿朝文武的扶持下,元澄差一點就要登基為帝了。結果喪儀和登基大典都只准備了一半,就被死裡歸來的皇帝本人打斷了。
以當時突厥大軍來勢洶洶、戰禍傾國的危機來說,國不可一日無君。元澄立刻登基也是為了安定民心。可無論多麼寬宏地人,見到自己剛死,兒子就迫不及待的將遺產攬進懷裡總是會心裡不舒服吧。天家無父子。就算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只怕心裡頭也要有芥蒂了。
這樣想來,元澄繼續胡作非為,只怕也有自汙其身,避開權利中心的意思。或者是認為自己沒有希望繼承皇位了,索性本性暴露了?
懶得再去想更多。葉頭疼地閉上眼睛,無論是什麼原因,反正他們皇家的事情與自己無關,隨便怎麼鬧騰吧,自己以後見到那小子躲遠點就好了。
“小姐,還有一件事情……”湘繡猶豫著說道,表情格外沉重。
“怎麼了?”
“是夫人的事情,奴婢……我去靈堂那邊看了。結果發現夫人的靈牌……竟然不知道哪裡去了?”
“什麼?”葉薰大吃一驚。靈牌也會丟,這寺廟也未免太失職了。
“是啊,只剩下了這個……”湘繡開啟她隨身帶著的小包袱,“大殿裡放置地牌位本來就多。奴婢只以為自己是記錯了地方,或者這幾年裡被僧人移動了,反覆尋找了好幾遍,始終沒有找到。只在原來放靈牌的前面還留著這個,才敢肯定夫人的靈牌必定是被人拿走了……”
“這是……”葉薰接過湘繡從包袱裡拿出的那隻小香爐。是供在靈牌前面的開光金香爐,一般有點錢財的人家都會求一個供在靈牌前。
“奴婢又生怕暴露身份,也不敢詢問。萬一是被那些手腳不乾淨的小沙彌給偷走了怎麼辦?”湘繡低聲說道。
不可能被人偷走了,靈牌是塊木頭又不是鑲金嵌玉,誰會偷呢?葉擺弄著香爐。發現下半部分刻著“蕭柳氏芸,承平元年二月十九日”幾行小字
那個芸字映入了眼簾,葉薰心裡一怔,這個字……她腦中瞬間映入了路上遇見的中年僧人。今天發生地事情實在太多,自己差點兒把他給忘了,此時回想起來……
難道不是“雲妹妹”。而是“妹妹”?!
他是認識蕭若嵐的,而且能夠認出自己來,應該很熟悉才對。他和蕭若嵐的母親是什麼關係……
雖然她並不認為自己是蕭若嵐,但佔據了這個身體,就理所當然地應
下屬於她的一部分義務和責任。
“過幾天再去一趟,再問清楚吧。”躺在車裡,葉薰喃喃地說道。
“也好,”湘繡點點頭,“可不能讓夫人地靈牌就這麼丟了,一定要向那些和尚們問清楚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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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葉薰離開。沈歸曦返回禪房,關上房門,身體忍不住一晃,險些摔倒,他扶著長桌,走到床邊坐下,額頭上已經沁出一層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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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年輕隨從推開了門,見到沈歸曦蒼白的臉色,頓時驚叫一聲,“二少爺!你怎麼樣了,是不是傷勢又……”
“我沒事,”沈歸曦立刻打斷他的話,吩咐道:“謝開,你小聲一些。”
那名叫謝開的隨從這才想起沈歸曦的囑咐,只好點點頭,不敢多說。
他上前幫助沈歸曦解下外袍,前胸的繃帶果然滲出了一層殷紅。謝開忍不住問道,“少爺,您受了傷,為什麼不許外傳,連萬總管也不讓告訴呢?”他實在是不瞭解自家少爺為什麼明明受了重傷,卻不肯告訴任何人,連日常行動也不願透露出形跡來,弄得看醫生都不方便。
“又不是什麼重要的傷勢,養幾天就好了,何必多費心思,傳到前線反而讓父親分心。”沈歸曦閉目養神,按住胸口的傷勢。
“可是膽敢埋伏在您回京城的路上行刺,這些刺客簡直膽大包天,如果不從嚴徹查……”謝開小聲道。
“夠了,我說過這件事情不要再……”沈歸曦蹙起了眉,不悅地吩咐道。
一句話沒有說完,他話語一頓,抬頭注視著門口。明白是有人接近,謝開也住了嘴。
不一會兒,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二少爺。”
沈歸曦坐直了身體,穿上外衣,才答應道:“進來吧。”
一名長隨推門進入,從容回稟道:“三皇子已經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