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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撒著調料:“鏡的意志力和身體都很好,他一定會康復的。”
雪萊腦袋動了動,不知道是點頭還是搖頭。
團藏精心烤出來的羊腿雪萊吃了小半個,撐得實在受不了了,半夜拉著boss去散步消食。團藏以為雪萊有什麼重要事情不方便在基地裡告訴他,一路緊繃神經,走了半小時發現雪萊好像是真的吃撐了。
暗部的頭頭腦袋突突直跳,想揪著雪萊的耳朵問她怎麼這麼沒良心,這時候還能吃撐。
而雪萊忽然停下了腳步,抬頭看著月亮。
“志村團藏。”她罕見地叫了頂頭上司的全名:“你從小到現在,有做過什麼後悔的事情嗎?”
團藏心裡一動,回頭看她。
月下的女人眼神變得比以往溫柔許多,有了點琵琶湖看猿飛時候的意思。暗部頭頭喉頭一緊,避開了她的視線,回答了她的問題。
“沒有。”
“是嗎……我以為起碼會有一次呢。”雪萊看起來有些難過:“不過我其實也沒有。”
沒有後悔過保護大蛇丸,沒有後悔過進入木葉村,沒有後悔過指點小公主反奪江山。
沒有後悔過遇到這麼多的人,也沒有後悔過……
喜歡上一個人。
“我真的很喜歡木葉,”雪萊又看向遠處,再走幾步,就是火之國與風之國的邊境。那裡寸草不生,界碑被風磨得看不清字。
“木葉真好。”
“你怎麼了。”團藏抓住了雪萊的手:“出什麼事了?”
銀髮姑娘呆滯片刻,看了他半天。
“我快要死了。”
團藏一瞬間沒回過神。
“你……你什麼?”
雪萊看著他,眼睛淚汪汪的樣子。
“我快要死了,差不多,還有一小時的時間。”
握住雪萊手的那隻手驟然收緊,力道大得雪萊有些痛。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的男人轉身就要拉著雪萊走,第一時間想聯絡村子裡。
“來不及了,別去了。打完一尾,我就已經不太行了。為了讓基地安穩,我撐到現在。”
雪萊委委屈屈地說:“去了也只讓更多人擔心。”
“怎麼會這樣。”團藏問:“怎麼會這樣?!”
“我本身就活不了很久的。”雪萊咬著嘴唇說:“蛇的壽命,本來就不長嘛。”
這是她想出來的最順理成章的藉口了,還是一切的源頭,誰都否認不了。
團藏噎在當場,而雪萊伸手抓住他的袖口,晃了晃。
“來不及回去了,你就在這兒陪我一會兒吧。”雪萊說:“我不想一個人。”
他們選了一棵樹,坐在了樹根上。雪萊靠著樹,閉上眼睛說著自己之前的事情。
比如大蛇丸是如何如何看著乖背地裡淘氣啊,比如三代目在大蛇丸家是如何如何吃癟的啊。
“我當時差點把一顆牙摺進去。”雪萊噘著嘴:“猿飛手上哪兒來那麼多老繭。”
“他練習得很刻苦,無論是苦無還是手裡劍。就算手磨破了皮也還是一樣繼續,我讓他停下他還說我懶。”團藏冷冰冰地說:“他就該傷口感染病死算了。”
雪萊勾著嘴角:“你們都很努力啊,鏡、猿飛、小春、秋道、水戶還有你。你們都是一個老師帶出來的忍者,本質上有很多東西都是一樣的。”
團藏想了想,點頭算是同意了雪萊的話。
“我之前可討厭你了,”雪萊說:“我明明這麼好看又可愛,你缺跟看垃圾一樣看我。”
“……我沒有。”
“明明就有,”雪萊昂頭:“如果不是我在暗部之後有點用處,你才不會對我好呢哼!”
“……”團藏一臉“我不跟你爭辯”的模樣,捏著鼻子認了這句話。
“你這是什麼表情?!”雪萊端著肩膀:“我嚴肅地跟你講啊,有些話如果你不說,悶頭不解釋,那就沒人再聽你解釋了。”
團藏的手動了動,慢慢地攥緊。
“我知道。”
“你什麼都知道,就不做。消極抵抗。”雪萊看了他一眼:“你就戳在村子門口,等著別人跟你心有靈犀吧。”
團藏很艱難地勾起嘴角:“我不指望有人能理解我。”
雪萊吐了吐舌尖。
“沒有人能完全理解另一個人的,雪萊。”
“我知道,可這才是語言存在的意義。”雪萊低下頭:“如果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