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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倒了一杯酒,霍泰環裝出內疚的樣子,說道:“娘子,為夫下手重了,是為夫的不是,來喝了這杯酒,便當是為夫賠罪。”
跟臉上被抓成花貓的霍泰環不同,滕氏受的都不是皮外傷,她也不想再動手,當下也只得暫歇談何,接過酒杯喝了一口。
眼瞅著滕氏把酒飲下,霍泰環舒出一口氣來。
“這酒味道怎麼怪怪的。”滕氏暗暗皺眉。
霍泰環心下一驚,畢竟自己買的不過是價格低廉的藥,自是有些味道的,他故作鎮定,罵道:“想不到這京都的客棧也會作假,想必這酒是慘了水了,娘子且將就著,為夫這就去跟他們評理去!”
滕氏本也想去,可是她身上掛了彩,便只得安分下來,拍著桌子,她嚷道:“告訴他們,這頓飯錢我們可是不給的,還有,讓他們把房錢也免了,不然有他們好看!”
“還是娘子英明。”霍泰環拍著馬屁。
滕氏心裡受用,但只是哼哼了兩聲,毫無坐相地坐在椅子上,她催促道:“還不快去,再要一隻燒雞,瞧這桌素的,不知道還以為是尼姑庵開飯呢。”
“是是。”霍泰環連聲應下,又下樓來要了些乾糧。
因著客棧住的多是旅客,所以乾糧倒是備的充足,在霍泰環等待的時候,在櫃檯前算賬的掌櫃問道:“客官這是要走了麼?”
“不是!”霍泰環矢口否認,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了,他解釋道,“你也知道我家那個脾氣火爆,我打算出去避兩天。”
雖然霍泰環住進來不過一日,但掌櫃對他的記憶也是十分深刻,而且霍泰環臉上還掛著傷,他便信以為真。再則掌櫃記得進店的時候是那女人付的賬,便也沒多想。
買好乾糧,霍泰環又回到了客房裡,只見滕氏連菜都沒怎麼動過,便在飯桌上呼呼大睡。
生怕藥量不夠,霍泰環又灌了滕氏幾口酒,隨即把她放在了床上。
一番搜尋,霍泰環可算是找到了滕氏的小金庫匣子,掂了掂分量便放到了包袱裡。忙出一頭大汗的霍泰環拿起帕子擦了擦臉,隨即躺在了滕氏身旁。
此時城門已閉,他便是想走也只得等到明天。
這一夜,霍泰環睡得並不踏實,他雖有個惡貫滿盈的娘,可論起做壞事這也算得上是頭一遭。
心緒不寧是其一,其二那便是滕氏的呼嚕聲太響了。
好容易等到第二日清晨,霍泰環起身匆匆換上衣裳,隨即背上備好的包袱匆匆離開。
離開前,開門的小二還不忘抱怨:“客官,你這呼嚕也太響了。”
趕著離開的霍泰環賠了笑臉,掏出二錢銀子:“抱歉抱歉,小小意思,拿去喝酒。”
得了賞錢,小二便也不再計較。
想早些離開的霍泰環倒也大方,直接租了一輛馬車,天一亮就出了京都。
而這一頭,霍泰楠也起了身,莫青一五一十地把霍泰環的舉動說了,還道:“當真跟爺預料的一樣,他帶著錢跑了。”
霍泰楠輕笑一聲道:“有的人便是這般,越是不讓他做什麼,他就越是要做什麼。”
正因為對霍泰環熟識,霍泰楠才會在昨日特意提點不要妄想逃走,可實際上他就是想要霍泰環有多遠滾多遠,最好因為這事一輩子都別來煩他們這一家子。
至於滕氏,他倒是絲毫沒有擔心,以滕氏的性子,想必沒了錢她也沒了底氣,犯不著來府上胡鬧,而她日後的死活,霍泰楠卻是沒有心思在意。對於那樣的女人,他犯不著浪費自己的同情心。
至於霍泰環費了千辛萬苦才買到的藥也是霍泰楠提前備好的,雖有些味道,但藥效絕對是足夠強力。
滕氏扯著呼嚕睡了一天一夜才醒,當發現自己的錢財被捲走了,她便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客棧掌櫃只當她是想賴賬,二話不說就抓了滕氏要見官。
滕氏不樂意,好容易才委曲求全,要求做活來抵過房錢。
掌櫃瞧滕氏態度誠懇,便留了她做事,但才半日功夫,他就忍無可忍了。滕氏哪裡是來做活的,分明就是來搗亂的,他的客人被滕氏嚇跑了大半,搞得他火冒三丈。
當下掌櫃也不圖滕氏什麼了,二話不說就趕了滕氏出去。
滕氏不依,說什麼都要掌櫃給她工錢,因為她也做了半天的活。
掌櫃險些沒氣死,真不知自己是倒了幾輩子的黴才遇上這樣的極品,就當是花財消災,他扔了幾個銅板在地上,便關上了門。
滕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