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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風凜凜地下令道。
小月一陣掙扎,伸手指著楚良嬈道:“郡主,你為什麼……”害我二字還沒說出口,她嘴裡便被塞上了一團破布,兩個魁梧的婆子連拖帶拽把她拉了出來,其中一個更是扯著她的頭髮大罵:“當你是個什麼東西?敢說郡主的壞話,啊呸!”說罷一口唾沫便吐在了小月紅腫的眼睛上。
“唔唔唔。”小月扭動著身子,想到打板子是要當眾脫褲子的,她雙眼裡滿是恐懼。小月犯事的事很快就傳到了顧氏房裡,顧氏正在小口小口地用著金絲燕窩粥,聽了丫鬟的話,她頭也不抬地說道:“既然老夫人想把人賣出去,讓林媽媽把小月的賣身契找出來送過去便是。”顧氏這般配合,雖讓老夫人意外,但也並未拒絕,只等小月捱了板子便把人送出去。
☆、125 舊人尋來
小月這次犯事起了負面典範的作用,為了震懾府裡的下人,老夫人特意下命讓人都去旁觀,算是殺雞儆猴。
林媽媽作為顧氏房裡的代表,領著冬雪來看小月受刑。
眼瞧著才三板下去小月便暈過去了,冬雪嚇得兩股戰戰,抓著林媽媽的胳膊咬著下唇不敢說話。林媽媽卻是心裡暗喜,因為小月一走,她就不用走了,至於這丫頭的生死,又與她何干?再看冬雪嚇得不輕的樣子,她便料定這房裡日後是不會再有丫鬟揹著做出不要臉的事了。
至於秋月,那丫鬟長相平平,又一向老實本分,自是不會犯事,所以林媽媽並未帶她來。
這五十板子雖是減了力道,可全打下去,也早就血肉模糊成一團,這期間還潑了幾次冷水把昏迷的小月弄醒。身上的血水滴答往下掉,小月好似斷了線的木偶一般由著人拖了出去。
候在後門的瞿管事見人送來了,將摺好賣身契放入袖中,對推板車的小廝吩咐道:“可注意了,別讓人在王府附近斷了氣,讓人說王府的是非。”
這小廝自是滿口答應,推著車低調地從後門走了出去,瞿管事提步跟了上去,才出門,便聽到人叫他:“瞿管事,瞿管事。”
畢竟是見不得光的事,瞿管事嚇了一跳,面上強作鎮定地看向發出聲音的女子,這一看,他便愣了:“這、這不是春雨麼?”
見瞿管事還認得自己,一身布衣的春雨這才敢湊上前,行李道:“好久不見,瞿管事這是要去哪裡?”
想到春雨如今還掛著王爺通房的名,瞿管事自是不會擺譜,關切地問道:“春雨姑娘你不在平原郡待著,怎麼到京都來了?”看看左右,他低聲道,“這是王妃身邊的新丫鬟小月,犯了事。”
聽了這話,春雨再看向面無人色的小月,心裡便是一陣暢快。可面上卻是露出了膽怯的樣子,說道:“不知小月姑娘犯了何事?”
“這事啊,說來話長。”瞿管事打量起春雨,心裡犯著嘀咕,這春雨不在平原郡待著,到京都來做什麼,看她這樣子應是自己來的才是,這事要不要跟王妃說呢?察覺到不對勁,瞿管事略一拱手,“你看到了,這還忙著呢,回見。”說完便催促推車的人走快點。
春雨私自出來,就怕進府名不正言不順,如今好不容易才蹲守到了瞿管事,哪裡肯放過他,便抬腳跟了上去。
看春雨這般難纏,瞿管事猜出緣由,任春雨怎麼打聽,他都只是打馬虎眼,那叫一個滴水不漏。
春雨哪裡不知道瞿管事這人的性子,便伸手拉了他的袖子說道:“這些年王爺身邊都只有王妃一人,春雨不才,難得能入王爺的眼。這麼久不見王爺,春雨實在想念。”面上泛起紅暈,她低下頭道,“人都說小別勝新婚……”
“春雨姑娘,這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瞿管事笑著道,“別人不知道,在下卻是知道春雨姑娘你壓根沒失了身子。再則,你一個姑娘家在外這麼久,要說清白誰信啊?”
這話既露骨又戳了春雨痛處,的確,當初她一時腦熱便帶著個小丫鬟和盤纏上了路,哪料到沒有王府的庇佑這外面的世界恁得可怕,結果陪伴自己的小丫鬟都搭了進去,自己天天在臉上抹泥裝傻才到了京都,如今身上盤纏早就用盡,除了王府,她別無去處。
可是跟著自己的小丫鬟早被自己送到了青樓裡,自己隻身一人,如何證明清白?
瞿管事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更是讓她心裡打鼓,琢磨一番,她抹著淚說道:“奴婢實在掛念王妃,瞿管事,您就帶奴婢進去見見王妃吧。只要見了王妃,奴婢便是死了也值了。”
這丫鬟倒是會打算盤,見王爺那說不通便想找王妃。瞿管事上下打量著春雨,將小月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