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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網住。
當機立斷,君麻呂先用骨刃擋掉抗擊力較弱的面部和頭部,再在面板下面附上一層、不兩層骨膜。輪的千本有多厲害,他也只在最初的授課中領教過皮毛,自己的血繼能不能擋下他特製的針,也只有天知道了。
不過,似乎天也在幫他……居然要害處的針淺了那麼一毫米……
“咳咳…咳……”趴在地上,狼狽的嘔著血。
戰鬥閃電的開始,閃電的結束,或者他根本就不能被稱為戰鬥,只是君麻呂一廂情願的進攻,而輪只是閒閒的躲過。總共也就出手一次,就是結束戰鬥的那次。不出手則以一出手絕對一擊即中,這就是宇智波輪的風格。
和服已經碎得連遮體都勉強,長過腰的發也被削去好大一般,尤其還被染了一身的血和灰,灰濛濛的好似蒙塵珠子。
輪不禁感慨,媽媽的教育真是意外的成功。
“真弱呀……你這個樣子也配叫做輝夜一族嘛?看來當初帶你回來,似乎不是正確的決定,大蛇丸他要你就該給他才是……”
以指托腮,輪似乎很惋惜的輕輕嘆息,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和君麻呂的狼狽比起他乾淨整潔的匪夷所思,一身血衣——真正是被血染紅的——沒有絲毫破損,頭髮也是自然凌亂的狀態。最重要的是他的對手根本連五成的認真都未使出來。
君麻呂突然想起,剛到宇智波家時一次偶然,他在數下仰望空中纏鬥的輪哥哥和鼬哥哥……激戰在半空中的兩刀人影告訴竄動,每一次的靠近都伴隨著一片叮噹的撞擊聲,然後分開各自落腳在樹梢草垛上,毫無誤傷。第一次察覺彼此的距離就在那時,當他努力和這麼些年之後,當族裡的人都把鄙視的目光收起後,當他以為彼此的距離已經很近時,現實再度打碎他的期望,變為奢望。
他忘了,即使他進步的再快,他們進步的更快,距離像兩條平行線,永遠保持的距離怎麼靠近都是徒勞。
君麻呂本就失血過多的臉,又因他的話更加蒼白了。反射性的他抬眼看曾經那麼溫暖那麼溫暖說要帶他走,給他一輩子溫暖幸福的人。然而,他在輪眼底看到的除了淡淡的戲謔和不耐煩外,當真找不到一片曾經——或許現在也是——讓他眷戀的溫度。
沒有,什麼也沒有,他的眼睛深邃悠遠,比天幕,還純粹漆黑。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背叛大家?”
眼淚奢侈得直往下落,一顆顆跌在泥土裡又很快被吸收剩下淡淡的橢圓的水痕。最後一次,如果這是最後一次就讓他在輪哥哥面前放縱……
“為了測量自己的器量……”模仿著鼬說話的模樣、動作,這並不難,他們本就相似小時候還喜歡玩互換的遊戲,如今輪只是模仿著鼬的氣勢,威嚇的效果很容易就達到了。
“測量器量……只是這樣就殺死大家?……”
“這就是最重要的。小君還不知道吧,其實萬花筒寫輪眼並不是最高的瞳術,在這至上的還有回輪眼以及反輪眼……當然,回輪眼窮其一生我是不可能擁有了,但是這反輪眼——‘能夠反彈一切忍術的終極瞳術’你說,我能不想要嘛?”
輪越演越上癮,隨口一謅就把那個反輪都抬出來了。不但把鼬演得淋漓盡致還COS了大蛇丸一把……瞧他舔嘴垂涎的模樣,簡直是大蛇丸再生!(大蛇同志:喂喂!我還活著!)
地上的人偶娃娃終於從一個極端爆發到另一個極端,瞬間血繼限定發揮到了極致,滿身的骨骼穿破衣衫展開尖利的獠牙瘋狂朝輪進攻過來。
速度本就是他長項,如今這般不要命的打法更是快得連殘影業不見。然而,輪卻比他更快。十指翻飛出鋒利的千本,在空中一陣虛晃隱約見金銀色的寒光乍現又陡然消失。等君麻呂靠近時,人已經完全動不了。
一拳打在他肚子上,酸水自口中噴出。
“忘了跟你說,我的針是帶線的……”
嘴唇湊到他耳邊,喝著暖氣,激起耳後細嫩皮肉的戰慄。他掙扎的更兇了,卻也被輪纏在十根指頭上的金絲纏得更喘不過氣了。
“不過,你也太弱了……這一身的血脈偏偏用成這個樣子……嘖嘖,比起他,你可遜色的如同白晝裡的星星,連邊都不夠看……而他呀——”
本來是激小君的求生意志,可說著說著輪當真就想起另一個君麻呂。那般的丰姿那般的絕代,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是力與美極致的結合,旁人都稱淚人兒痣是絕代佳人,在輪看來,君麻呂比他們更當得起這四個字。嘴角邊不自覺洋溢位一抹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