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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自醉 因為回憶總是美
我已經 已經把絕情變成了恭維 因為不配 你就忽然自卑說聲失陪
我已經 已經把沉默變成了懺悔 無路可退 只能無言以對
分手傷了誰 誰把他變美 我的眼淚寫成了詩已無所謂 讓你在回味 字不醉人人自醉 因為回憶總是美
分手傷了誰 誰把他變美 我的眼淚寫成了詩 一首 無所謂讓你再回味 字不醉人人自醉
你的品位總是美
……
淚終於落下,人卻早已遠去。
“…輪……輪!……你醒醒!”
猛然抽身,等他分清何謂真實何謂虛幻時,人已是淚流滿面。
“鼬?”話音裡的顫抖,顯而易見。
鼬更加的沉默,他不明白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先是呼吸頻率的轉變,四肢顫抖抽搐,最終演變成夢囈,開始流淚,無聲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噼裡啪啦。那種無法啟齒的悲傷,讓他想裝作不知情都不可能。
輪的驕傲,不會希望他看到自己這樣的。
這些年,輪在外面做了什麼事,遇到過什麼人,他了解到的就跟世人口中近乎傳奇的傳說經歷沒什麼區別。
後悔?也許。但他是個實在的人,是個做了近十年叛忍的忍者。
過往的經歷,是警鐘也是麻藥。風箏和線的牽絆,連線著彼此其實相距很遠,一生只有一次的相遇,便是隕落的時刻。
閉眼,睜開,再閉上,睜開,已是清明一片,用最短時間梳理好情緒。接過帕子擦臉,輪算是完全冷靜過來。他不明白,那麼久的事為什麼偏在這個時候夢到?那般的身臨其境,真實的早超出夢的範疇!
是預示?還是警告?
輪不迷信,卻相信冥冥之中的定數。在經歷了穿越,反輪之後,任誰都會對神佛懷有幾分敬意。何況,即使在火影忍者這一超過常理的世界,他還是異類。
他都有承受最壞後果的習慣,所以輪從來不怕輸,也不會杞人憂天。
而事實證明,他是很有先見之明的。
當太陽西斜時,綾小路笙口中會派來的人依舊不見蹤影。事實有變?還是出了意外?名為等待的毒牙,爬過他的心頭,散發動搖心智的毒。
終於,鼬回來了。
第一件事就是甩給他一見連身大衣,很粗製濫造的那種。
“換上,外面不太對勁,我們先撤!”輪裹上大衣,就隨著鼬走。
人還沒走到門口,就險些被跌撞進來的血人撞上。
“輪先生……救救…我家公子……他……信…信……”來人兩眼放光的撲向輪,想當然不可能成功,無奈試了幾次後他也死心了。可話還沒說完,眼白一翻,人就直挺挺的死過去,手還摁在心口的位置。
尖叫四起,圍觀眾人作鳥獸散,眨眼功夫就剩下主人家戰戰兢兢堅守崗位。
鼬的面色有些凝重,連綾小路都出事了?
冰冷的殺意,猛然回頭正巧撞上碰上輪沉著眸子冷笑。淡淡的一抹弧,輕薄無質感,飄過來的綿薄刀刃,看得心裡直髮寒。
“我們走吧。”幾近的冷酷,輪頭也不會拉著鼬離開。
沒走出多遠,身後轟隆一聲巨響,民宅方向依然一片廢墟。所謂綾小路笙的信,就是高階引爆符。要麼能有時間裝置,要麼就是遠端操控。有點迪達拉黏土爆破藝術,雖然檔次差得遠了。
山風颳得臉頰生疼,偶爾打到四肢上的樹杈也鋒利的像把匕首,不多時身上有了多處看起來嚇人,其實是擦過的血痕子。眼下半逃命狀態,顧不得那麼多。
僅憑一次來路不明的暗殺,他不會就此懷疑自己,更不會無故中止計劃。目前,一起還是在軌道上順利進展。是賭博的成分,可天底下100%成功的機率本來就不存在,反正是賭,賭一百和賭一,並沒有本質的區別。
和綾小路家簽訂盟約之後,找到雪姬……手,下意識握緊了不少。
還未到他該擔心的時候,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聖雪姬再說。他該相信,相信一個曾讓他吃過苦頭的女人,一個曾讓他深切體會到愧疚的女人,怎麼可能是輕易就被幹掉的角色?
笑聲,在呼嘯而過的野風裡微不足道,鼬卻清楚那是輪在笑。
是什麼人、什麼事,讓他能笑得如此虛幻?在眼前的境遇?
鼬不滿於輪玩笑的態度,身後是相當三個“曉”的角色在追殺,輪怎麼可以在這種時刻走神?他就那麼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