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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有那麼一瞬間,輪幾乎以為眼前的佩恩是冒牌的……是複方湯劑嘛?否則怎麼連他身上這股屍臭味都一模一樣?
“不可能的,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就算我收手,他也會趕盡殺絕。你比我更瞭解他,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呢?”
搖頭,然後微笑,燦若星河。
“一個將領,在任何時候都不該拋棄自己手中的劍。”
冷笑,佩恩嘲諷道:“如果劍早在最初就背棄了主人呢?輪,到了這般田地,你還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
擁兵進入神殿,沒有最高的首肯,可能進行的如此順利嗎?輪,你一世聰明,到頭來也是輸給了自己,輸給了自己一手安排的棋子。
聖雪姬,魔怪一般的女人。比起傳言中的高貴神聖,佩恩從她身上讀到更多的是陰森冷漠。精明而又理智,常識時務的讓人厭惡的女人,有些地方跟輪很像。
輕笑,安靜的如同夜晚的涼風,淡淡的掃過不留下一絲痕跡。佩恩的心,還是不過硬如磐石,作為一個把靈魂出賣給魔鬼的人,他還是太善良,或者是太偽善。
對敵人的同情,就是對自己殘忍。這話擱什麼時候什麼場合都是經典。
就是那略帶點嘲諷和自諷的笑,讓佩恩心中一陣煩躁。他清楚自己的立場,只是……輪是他為數不多不想殺死的人。談不上舍不得,只是珍貴。
他永遠記得五年前,意外遭遇百年一遇的雪災,在那片人力不及只能聽天由命的白色地獄裡,他第一次體會到人力在大自然面前何等渺小而無力。五個漫長的白天夜晚,是大病在身的黑髮少年組織所有人自救,儘可能支撐到救援人員來的。所有人團團抱住取暖,分派為數不多的水和食物,輪流守夜傳送求救訊號,在那白色的地獄裡,只有他的聲音就能紓解恐懼阻止崩潰等自尋死路的蠢事發生。第六天凌晨,終於有人冒險外出在幾米厚的雪堆裡找到了他們,後來佩恩才知道是他的屬下,在過去五天裡一直沒有停歇的尋找救出了最後兩個人。
一個是佩恩,而另一個就是身體最弱的宇智波輪。
患難的友情,彌足珍貴,貪戀這份感情佩恩不想失去。同時他也明白,他沒有發言的立場。說什麼都是錯,做什麼都是狡辯、背叛,不是背叛自己的堅持就是背叛自己的朋友。什麼時候,他已經當方面把宇智波輪當作了唯一的朋友。
佩恩從來沒了解過輪,過去不曾,現在也沒有,將來更加的不會。除了那六天五夜的交集,他們連朋友都不是,只是他一廂情願的認定而已。
識趣的離開,才是最正確的選擇。擰動門把手,從走出這道門起,他和宇智波輪就是敵人。
所以,三天後宇智波輪必須死,在這象徵水之國最高神權的寶殿之上,作為祈禱水之國凱旋而歸的祭品,獻祭大神。
掩門,清脆的落鎖聲下一段不為人知的友情萌芽,輕易被抹殺在搖籃。
門鎖是從外面落上,這般小心大可不必用在一個廢人身上。與其這般忌憚宇智波輪,不如將全副心思分派給所謂的合作“夥伴”,會吃人的哦……連骨頭都不會剩下來,因為呀……他們都是一群貪得無厭的狼!
窗外是黑夜還是白晝,已經不重要,輪在等待,和他的對手一樣,在等待那個重要時刻的到來。
‘吶鼬~你現在在哪?……’
入眠,輪趴在榻上嘆息,綿延的呼吸逐漸淹沒在平穩的吐納中。
暗巷中,伸手不見五指。
黑影飛掠閃過,本是無聲無息的借道,卻因為半路爭執,發出了聲響。
“放開我!你放開我!宇智波鼬!我要回去!我不能丟下大人他自己逃命!”看不清,卻能聽見憤怒的咆哮。
一陣打鬥之後,又歸於平靜。身形略矮的,被反手擒拿著連投下壓在地面。撲騰幾下見掙脫無望,他就換了種方式發洩自己的怒火。拼盡全力朝鼬吼叫。
“輪大人怎樣對你,你就是這樣回報他嗎?你可以逃跑,但我不會!我只說最後一次,放開我,否則就是死我也會殺死你!”藏藍色的眼眸氾濫出一片危險的金,詭異和危險同步支配鼬遠離少年,跳開幾步鼬退到相對安全的地帶,紅色的寫輪眼一動不動的跟他對視。
輪的這班孩子大多懷有血繼限定,指不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搏命招數,他犯不著把自個兒的命搏在這種烏龍的誤傷裡。用定身術暫時封住天玄的動作,鼬還是要阻止他跑回去自殺的舉動。自然換來又一陣怒罵和狠瞪。
“他……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