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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別人無關。”繼續說著廢話,輪的樣子既看不出嗔怒也看不出悲喜,平淡的如同一泓溪流,看似清淺,一入水卻能將熱溺斃,透明而深沉。
“你到底什麼意思?”有人耐不住惡聲惡氣的問。
眯眼,輪抬高還扎著碎玻璃渣的手,仰望那滴血的豔紅。
“木葉村本來就是宇智波一族跟千手一族建立的,比起你們這些口口聲聲以木葉主人自居的人,宇智波斑才是當之無愧木葉忍者村的主人……”
呼吸聲一促,室內安靜的連根針落地都聽得清楚。
“休說他是不是真要毀了木葉,就是他真想那麼做,也不過是打破自己曾經的私有物。就跟那塊冰晶,本來就是我的東西,要留要毀都是我自己的事與旁人無關!”視線下移,冷冷的掃過所有木葉村的人。
“何況宇智波斑也做不來親手毀滅木葉,就像君麻呂不會違背宇智波輪一,宇智波斑最後只會滅了佔鵲巢的鳩。”
一個人的恨意能有多深?深沉的、純粹的黯淡無關,像籠罩夜空的天幕,將整個世界都覆蓋,密不透風的君臨天下。
顧問站出來打斷輪的話,試圖力挽狂瀾扭轉局面。
“休得胡言亂語了!宇智波斑是木葉的罪人,他是窮兵黷武的野心家。早在六十年前就被初代目驅逐出村子,宇智波家也同樣驅逐了他,將他從族譜除名——”
“那宇智波家呢?歸順了木葉的和平統治的宇智波家族,為何還難逃滅族?別跟我說什麼是宇智波鼬幹得跟你們無關,非要將那封滅族的極密任務拿出來木葉村才會認賬嗎?”
“你!……”臉漲成豬肝色,顧問似乎沒想到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一時竟被塞得無話可說,只能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加愚也君麻呂,我木葉與宇智波家族如何糾葛,也跟你這個殺死宇智波輪的兇手無關!你沒資格跟我說話!”
惱羞成怒,暴跳如雷,就是現在顧問大人最真實的寫照。
輪突然捂住額頭,一手抱著肚子渾身顫抖,渾身嚇人的抽搐,迸發大笑,前仰後合幾乎站都站不住了。
“哈哈哈!加愚也君麻呂殺死了宇智波輪,加愚也君麻呂殺死了宇智波輪……哈哈哈,這真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眼淚從眼縫裡流出,流過臉頰順著下巴無聲隱沒在頸間。
所有人以為他徹底瘋了時,刺耳的笑聲卻乍止,抬起的是一章面具樣的臉,完全無法跟剛才狂亂的笑聲聯絡起來。
“木葉毀我一族,將我弟弟推入煉獄,詆譭我宇智波家的名譽……居然還問我是誰?我——”
背後突然伸出的手,勾住他的肩膀,打斷了輪的話。
“夠了,輪,不要再說了。
“已經足夠了,我們家族的榮譽不需旁人的認證,我們是最強的一族從來都是。能夠葬送我們一族的,也只有我們自己。我已經不在意了,所以你也不用再糾纏這個問題。我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跟你一起生活下去,只要你活著其他於我已經不具備任何意義,我只想你活著。”
鼬低著頭,他站在輪身後用手臂勾著輪的肩膀,額髮下的臉遮住大半,陰影下的面容看不清,隱隱只能感覺到一份蒼白和孤傲。
血氣上湧,強忍的殺意硬壓下來輪反手抓住鼬的手,驀然合上的眼默不作聲。時間似乎停滯,午後的陽光洋洋灑灑,慘淡的落下一點點碎金溫暖的幾近蒼白。那轉瞬即逝的溫暖,似乎是嚴冬的縫隙中偷來的,那麼的不真實,緊緊握住都怕從指縫流沙般流逝,唯一的溫柔,像他們這樣的人。
“你說……你是宇智波輪?!”
眼皮掀開,狹長的眼瞼劃出犀利的弧度,劃破前一刻的溫馨獨留下那抹絕望的壓抑,讓呼吸都開始戰慄起舞。那種氣勢,那份赤裸裸的霸道,睨視的輕蔑,畸形的溫柔。不會錯了,除了宇智波輪,還有誰能把一種極端發揮的淋漓盡致?
褪去了最初的震驚,顧問的面上凝重有增無減。
“跟宇智波斑一樣,終於捨棄了自己的身體沉迷在永生的迷途了嗎?宇智波家的第六代的家主。如此木葉就更不能放你離開,即使會因此揹負罵名,也不能讓你這樣的怪物離開!”
揮手,指尖劃破停滯的時間,放出隱秘角落暗處的殺氣。
輝夜近乎無敵的身體,絕對不能被宇智波輪得到!比大蛇丸還可怕的野心家陰謀家,沒有了自身的限制他能做到什麼地步?
想想都覺得可怕。那將是災難的毀滅。
木葉作為五大國中最強的忍者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