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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前,站在少爺身後小心地探出頭去……
一陣清脆的玉碎之聲隨之響起。
伴隨著陣陣玉碎之音,寒玉棺在瞬間化為粉齏,原本只是隔著棺壁朦朧看見的少女下一刻清晰的映入眼簾——
紛繁玉屑在淺藍的夜明珠光華下閃爍繽紛,少女膚白如雪冰肌玉骨,發如香墨,姿容楚楚。花瓣般淡粉色的唇微微甜美的上翹,好似三月春風,撩起一池春水。
金硯在少女跌入地面的前一刻將她攬入懷中,觸手間冰涼無比,毫無氣息。
長青的嘴張成個O字型。真真是邪門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少女美則美矣,這洛神之名確實當之無愧,但眼下這寒玉棺自己碎裂了,往後這屍身該怎麼安置?要是……要是爛掉了,難不成還要繼續擺在禁地裡供奉下去?
思及此,長青不由顫聲道,“少爺,你說這女屍……啊,呸呸!是這洛神該怎麼辦?”
金硯仿若未聞,修長的手一邊攬著她,另一隻手在摸到她毫無反應的脈門之後,猶自往她的胸前探去。
秀氣少年不由赤了耳根哀叫,“少爺!就算你真的很急……也,也不要當著我的面。”他才剛束髮還未弱冠,就是青樓也很潔身自愛的從沒去過吶。不用這麼刺激他吧。
金硯手下一抖,不由抬頭低喝道,“長青!”
他只是……只是不死心地想看看她是否真的死去了,胸中是否還有心跳罷了。
不料,當他與長青四目相對時,只見他雙唇微顫,瞪大眼直盯著他懷中的少女。他不由蹊蹺地低頭,對上一雙火紅似血的眼。
少女乍見他時有些恍惚,她目赤如丹砂,血紅的眼睛只定定看了他幾秒,而後無力的闔上。口中吐出一聲喃喃……
他隱約聽見那軟糯的聲音彷彿在喚著“公子……”,之後便再無動靜。
他有些愕然,低頭俯看少女片刻,而後下了決心般,抱著那具纖細的身體毫不猶豫地走出禁地。
“少爺,少爺。”長青急喚著,“你要把洛神帶到哪裡去?”太邪門了,她到底是妖精還是鬼魅。總之,絕對不可能是仙,哪有仙子會有那雙妖紅的眼睛,差點將他的魂都給攝了去。
金硯頭也不回,只緩緩道,“今夜賊人來府,將禁地的玉棺也一道虜去,其餘一概不知。”
“可是這玉棺少說也有數百斤,那賊人該怎麼偷?”
“因此就鉅額懸賞,捉拿大盜。”這離奇的案子也該夠府衙們操心數年了。
長青只得傻了眼,心中不斷打鼓地跟著金硯出了禁地。此次少爺瞞天過海,擅入禁地只有他長青一人知道,禁地附近的守衛也早已調開打點乾淨了。
眼下,該沒有遺漏了吧……
“長青,你去引開守衛。”
長青黑了臉,吶吶道,“是……”
金硯垂眼凝望著懷中少女,緩緩勾起唇,收緊雙臂。
駢檣二十里,開肆三萬家。
即便是經歷戰火朝代變遷,杭州依然不負江南名城的燦漫繁華。
作為國都,吳越王大興土木擴建杭州城,興修宮殿又廣造亭臺樓閣,其規模浩大,奢華有若龍宮。
金家是杭州鉅富,宅邸建在西湖邊上,時值春分,楊柳依依。
長青仰天翻了個白眼,哀怨的睇著坐在庭院的那兩隻。
自從那夜少爺將洛神帶走之後,整個家族炸開了鍋,即刻懸賞天價追回寒玉棺,且憑藉經年人脈向官府施壓早日捉拿賊人追回玉棺。
可惜無人知曉,那洛神就被藏在家中,少爺將嬌客帶回他的別院,遣人細心照料。
洛神的樣貌只有歷代家主才得以窺見,是以外人只知一向清心寡慾的少爺這回難得開竅金屋藏嬌,只當是一件豔事並未多加關注。
長青這一顆心這才漸漸放回肚子裡。
眼下已過了一個月,那女屍……呀,呸呸,是阿寶還無法自由行動,估計都在那寒玉棺躺了幾百年,凍得滲人。
一開省觚連話都不會說,一週後才漸漸能夠說些隻言片語,自稱叫阿寶。邪門的是,當她再一次睜開眼睛時,那雙眼珠子黑漆漆的,彷彿之前在禁地中看見的那雙妖紅的眼瞳只是他的錯覺一般。可惜少爺已經被她給迷了心竅,無論他如何勸說少爺還是置若罔聞。
思及此,他眼尾一睇那滿謾趼柔的少爺不住搖頭晃腦。
金硯見長青那張如名字一般拉長髮青的臉便知他一定又在腹誹,他垂眼將盤上的魚肉剔好刺,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