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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六月底返回,竟已二月有餘。
劉澤並不急於進城,而是在城南的南關找了一處閒置的民居,高價租了下來,將蜀錦全部從車上卸下來,存放在民居內,命管亥帶眾夥計看守,自己同張飛簡雍輕車前往洛陽城。
劉澤此行每每都有驚人之處,簡雍管亥早已習以為常,獨張飛偏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大哥,你又在搞什麼鬼?蜀錦都拉回來了,你咋就不乾脆全拉到洛陽城裡,一股腦全賣了,趁現在京城裡蜀錦奇缺,大撈一筆?”
“咱們賣鐵器農具可以這麼賣,你以為蜀錦也是地攤貨,隨便找個地在那兒一吆喝就能全賣了?蜀錦價格昂貴,只有達官貴人才能買得起。買得起的這些主兒,逛的地方可不是雜貨店,咱們得先進城去租個好門面才行。”
劉澤深知貨好還得包裝好,那家名牌的專賣店不是裝潢得富麗堂皇,東西好不好先不說,但看那購物環境,就讓人心曠神怡,真把路易威登的包包放在地攤上,真貨也要被人當做山寨的。在漢代蜀錦自然是高檔奢侈品,只有達官顯貴才能買得起,高檔次的店面才能襯托出上等蜀錦的品質。
進城沒多久,就在最繁華的朱雀大街上找到了一家正在轉讓的店鋪,前店後院,裡外三進,寬敞明亮,更妙得是這家店做的正是布匹綢緞生意。劉澤一眼便相中了這個地方,詳細打聽才知道原來這家的掌櫃是揚州曲阿人,父親病故欲回鄉奔喪守孝,是以才低價盤掉個店。一番討價還價之後,便以三十萬錢成交,包括店鋪院落及一應的傢俱物什,布匹綢緞等。這麼一處店鋪若在平常至少值五六十萬錢,劉澤撿了個大便宜,心中不禁美滋滋的。
隨後,劉澤對店鋪進行了一番重新裝飾,換掉了那些陳舊的高大櫃檯,將兩邊改成開放式的陳列櫃,讓顧客一進來就能和商品親密接觸,旋轉的樣品陳列讓人一目瞭然,猩紅的地毯,仿商周的青銅器皿擺設在裝飾格里,雖然有些不倫不類,但卻平添了幾份高檔的氣質。
劉澤對自己的這番改造心滿意足,活脫一個品牌專賣店,唯一有點遺憾的是少了點如夢如幻的燈光。許多人買東西都被那迷離的燈光迷惑住了,真正拿到太陽底下才發現名牌也不過如此。但漢代哪來的電呀,晚上照明也不過是用昏暗的油燈,真要大白天點上幾盞油燈非但沒有半點效果,反而讓人懷疑是不是腦子出了問題。
至於招牌,劉澤還換了塊金字招牌,不過店鋪原來的字號他沒有改動,第一是這個“福源綢緞莊”名號還算響亮,劉澤一時半會也沒想到更好的名號來替換。其次,原來的掌櫃在此經營綢緞多年,自然也有不少的老顧客,保留老字號就能留住這些老顧客。
店鋪佈置妥當,劉澤派人過去拉了各式的蜀錦幾十匹,將夥計們分為兩撥,一撥到店鋪裡,另一撥由管亥帶領仍守在倉庫處。
張飛倒又糊塗了,他沒有簡雍的耐性,凡有不明白之處總是千方百計的想弄清楚。
“大哥,這邊的房子寬敞的很,存上個萬匹錦緞不成問題,幹嘛要分放兩處,多麻煩。”
劉澤微笑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啥懷什麼其什麼罪?”張飛一頭霧水。
簡雍笑了笑,給他解釋道:“此語出自《左傳》,虞叔有玉虞公求之,弗獻,繼而悔曰:‘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吾焉用此,是以賈害也。’乃獻之。劉兄意指蜀錦珍貴,須防小人覬覦。”
張飛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道:“天子腳下,難不成還有盜匪嗎?”
“區區幾個盜匪,我何嘗懼之,只是這京城高官顯貴,宦官中常,倚仗權勢,強取豪奪之事數不勝數,我若在此堆上個萬匹蜀錦,難保不會有人打歪主意,還是小心點為上。”那些權貴們的手段,劉澤可是清楚的很。
張飛吐了吐舌頭,道:“還是大哥想得周全,換作我可想不到那麼多。”
蜀錦在洛陽斷貨已久,早已是有價無市,所以當“福源綢緞莊”掛牌出售上等蜀錦的訊息一傳開,前來搶購蜀錦的人絡驛不絕,雖然價格比市場價高出了一成,但也難擋顧客的買貨熱情,還沒過中午,劉澤準備的五個花色品種其計五十匹蜀錦全部銷售一空。
第二天,劉澤又只運過來五十匹,並將價格再次提高半成,由昨日的七兩五錢錢提高到七兩十一錢,但銷售依然火暴,還是一搶而空。
第三日,劉澤依舊上貨五十匹,價位八兩一錢。
張飛納了悶,道:“大哥,我更糊塗,明明能多賣,為啥每天只賣五十匹,真要這麼賣,這一萬多匹得賣到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