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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用——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的是劉澤擁有了這個本子,等同於開了金手指,天知道會給這個矇昧的時代帶來什麼。雖然那個太陽能電池充一次電只能用三四個小時,但也足夠了。
不過現在可不是研究這玩意的時候,劉澤迫切想知道自己是處在那個時代裡,秦漢?唐宋?或者是三皇五帝的時代?想知道答案,只有唯一的途徑——找到人!
劉澤扯下一截布條來,將還在流血的傷口裹好,媽蛋!也不知道這頭狼也沒有狂犬病,這時候可沒狂犬疫苗注射,真要是感染了狂犬病,絕對是死路一條!劉澤只好在心中暗暗祈禱,老狼啊,你有啥病也不怕,千萬別有狂犬病。
一條幹涸的河床上,出現了一條奇妙的景緻: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年駐著一根木棍,瘸著腿,一拐一拐,踉踉蹌蹌地走在前面,身後十米開外是同樣瘸著腿,一拐一拐的一頭衰弱的老狼緊緊相隨,人走狼走,人停狼停,恰如步點一致的舞蹈一般,在淺淺的沙灘上留下無數的足印。
第三章 重見人煙
秋天的太陽依舊是相當的毒辣,也許是缺雨的緣故,這條河已然斷流,偶爾會有水坑聚著著少量的水,水被陽光曬得發燙。劉澤跪倒在水坑邊,也顧不上水是否骯髒,雙手捧起水來大口大口地喝下去,有這些水的滋潤,幹得冒煙的喉嚨總算得到一絲緩解。
那頭病狼執著地蹲在十米外,專注地盯著他。劉澤握緊了手中的木刺,等待著它撲上來的時候給它致命地一擊。但那隻病狼似乎並沒有進攻的意思,只是緊緊地尾隨著,似乎準備和劉澤比耐心,看誰先倒下去。劉澤也想主動出擊,但那頭狼似乎很狡猾,一看到劉澤的企圖,馬上就向遠處逃逸而去,等劉澤轉過身去,又會慢慢地跟上,總保持著十米的距離。
劉澤放棄了刺殺它的意圖,這個狡詐的傢伙,或許它曾經就是一隻狼王,一隻有著智慧的狼,雖然它已經年老體衰,但它的捕獵經驗仍在,它篤定這個兩條腿的奇怪動物在這荒原上根本就無法生存下去,它在等待著最後他倒下去的那一刻才享用它的晚餐。雖然劉澤不懼怕這頭病狼,但如果出現狼群或者是虎豹之類的猛獸,劉澤可不認為他手中的這根木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所以,當務之急便是找到人,找到人類的聚集點。
沿著河床走,不是劉澤的一時興起,人類進入農耕文明之後,便不在依洞穴而居,而是在平原地帶擇水而居,在河流的下游便會有平原,很可能就會有人類的居住。至於劉澤是如何篤定現在不是茹毛飲血的原始社會而是初具文明的農耕社會,只能說是劉澤的一種賭博了。
天黑了,劉澤早已是飢腸漉漉,可他的身上沒有一星半點的食物,遠處傳來的幾聲狼嘯更讓他不寒而慄,黑暗,就意味著死亡!那隻不離不棄的病狼眼中更是幽幽地閃著綠光,似乎黑夜帶給它更大的信心。
火!劉澤想到了火,野獸最懼怕的就是火,雖然身上沒有打火機,但古人燧木取火的方法劉澤還是懂的。收集到一大堆的枯枝幹草後劉澤才發現實踐遠比理論要難得多,在經過上百次試驗之後,劉澤總算才將火點燃,也算是鬆了口氣。有這麼一堆火,想必野獸也不敢近身了。
可是劉澤守著火堆,也不敢睡過去,一來火堆需要他不停地添柴來維持火勢,二來胃裡的一陣陣痙攣一直折磨著他,恍恍惚惚之間,他似乎回到了溫暖家中,香甜可口的飯菜,妻子的溫情,女兒摟著他的脖子笑個不停,她呵出來的氣息,真得好癢……
他悚然驚覺,那麻癢的感覺竟是老狼正用它粗糙的舌頭舔著他的脖子,他急忙用手中的棍子揮了過去,“嗷”地一聲嚎叫,那隻狼又逃遠了。劉澤有些懊喪,方才如果不是打的而是改刺的話,很可能就得手了。
天亮了,那堆火早已燃盡,劉澤無奈地直起身來,那條受傷的左腿傷口崩開了,鮮血直流。他又扯下一道布條,緊緊地扎住傷口,沿著河床繼續地向前走去。
飢餓的感覺陣陣襲來,讓他疲憊不堪,他清楚地知道,倘若再找不到吃的,沒等他走出這片荒原,就可能成為那隻病狼的午餐了。他不想死,就必須地填飽肚子。所幸這個季節還是幫了他的大忙,雖然象馬齒莧、蒲公英這樣的野菜都老得咬不動了,但這邊的灌木結滿了一種釦子大小的紅紅的果實,酸澀之中略還著一絲的甜味,還可以找到象酸棗、枸杞一類的果實,運氣好的話,還能找到一兩窩的野鳥蛋。吃好是不可能了,勉強果腹倒還算可以。至於獵取那些野兔山羊的,劉澤想也沒想,在沒有獵槍弓箭之類的情況下,那幾乎是白日做夢,據說獅子捕獵的成功率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