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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才華橫溢到了巔峰的蘇軾,就是個彷彿長不大的傢伙,一生都喜歡作弄人。
這一現象在李清照身上風格有些不同,史料記載中的這個人,她終其一生都是一種灑脫浪漫不拘的風格。
歷史當然無法述說,但在這裡高方平解讀了下來,她永遠都會自得其樂的笑得前俯後仰,然後她是個見到富安砍人,請人家上樓喝茶的宰相兒媳。
一邊思考著,從來到大宋基本沒有正眼看過女人的高方平,不覺之中呆看著李清照。
李清照責備道:“高兄!”
“額,要喝茶是吧,說起這個茶呢,真正的喝茶絕不是如同你們、像蠢貨一樣的用蔥姜加鹽來煎煮……”說到此處,見李清照依舊責備的神態,高方平只得洩氣的改口道:“好吧,剛剛走神有點落俗,不該那樣看著你。這會破壞你我間灑脫的朋友氣氛。”
李清照鬆了一口氣,會心的笑道:“與高兄……相見恨晚,從未見過如此風趣粗鄙又大氣直接的男兒。清照之才華靈氣,於高兄面前渺小了。”
高方平微微躬身,算是對她的誇獎感謝。
“你會一直和我做朋友嗎?”李清照好奇的道,“我所指的是將來,不論貧賤富貴,不論各種變化。”
“一萬年。”
高方平覺得她真的很聰明,她或許已經看出她家公公離罷相不遠了,蔡京黨羽又怎是那麼好對付的。在這個年景想做事沒問題,卻不能和蔡京扭著來,絕對不行。
“一萬年……”李清照愣了愣,“雖然誇張,卻是好大氣的形容。清照記下了。”
高方平又雙手籠在袖子裡,微微躬身,不說話。
看似李清照也有了去意,她畢竟有家室,外出不能太久。於最後時刻她輕聲道:“高兄讀過我的詞嗎?”
“讀過少許……卻一句完整的都記不住。”高方平略微尷尬的神態。
李清照嗔道:“清照如此容易使人忘記?”
“無關清照的原因,是喜好與否,志向何方的原因。”高方平道:“如果我告訴你,你寫的東西我能記三十字,而於我爹爹有恩的一代大儒蘇軾我只能記十多字,你會不會感覺好些?”
李清照拍案起身道:“高兄厚愛,清照狂妄了。清照如何能與東坡居士此等文聖相比。汗顏。這便告辭。”
“走好。”高方平沒有起身相送,因為自己不是主人。
臨出門,李清照不甘心的回身道:“不信高兄不會詩賦,無論好醜,不論貧賤,不管雅俗,請送一句讓我帶回去。”
高方平道:“一個衙內兩隻眼,兩個女人四隻奶。完啦,簡不簡單?”
張貞娘都開始接受他了,聽聞之後險些昏厥了過去。
李清照忍了三秒鐘,終於忍不住,再次笑得前俯後仰,轉身出門的時候道:“高兄大才,這句果然簡單,還能讓人記住一萬年。誠如東坡居士畢生喜歡捉弄人,清照就當做是花花太歲本性難除,於此間捉弄兩個女子了。甚好甚好,似高兄這般才人,出此粗鄙文句,乃是最強反差,最大對比。能看懂高兄的人唯清照,是為知己,紅顏。此間少年此間事,將來必為美談。”
聲音漂浮,清麗的背影慢慢遠去。
高方平有些臉紅心跳,有意氣走李清照不是本意,無奈和她一起,真的顯得自己太猥瑣了。而且有太多的事等著做,她身份敏感,不宜和她太過糾纏,只有唐突佳人了。
只是如此一來,又弄得張貞娘有些尷尬。
高方平不太在意貞孃的看法和感受,但是作為禮貌也想緩和,看著她道:“你怎麼看?”
張貞娘嘆息一聲,岔開道:“很奇怪,無法提起恨你的心思來,然而事實上你真的傷害我家過多。對著衙內的時候總會讓貞娘無所適從,貞娘很好,衙內的關心謝謝了。禮物收下,時候不早了,請衙內離開可以嗎?”
高方平起身,臨出門時道:“我早先說有困難找徐寧,你記住了嗎?”
“街市上的地痞幾乎絕種了,全部遠行離開東京。貞娘哪有困難,若衙內能歸還房契和田契,則貞娘全家感激不盡。”張貞娘低聲道。
“明天來高府賬房支取,存了這段時間估計有不到一貫的利息,好自為之。”高方平離開了。
張貞娘愣了愣尋思:利息,真的假的……
走在落日餘暉裡,徐寧漫不經心的道:“標下雖然很蠢,可怎麼也看不出來,為何田契和房契能產生利息?房契和田契無法產生利益。若是衙內想貼補林家,